温昀竹的呼吸清晰可见的变的更加粗重,“宝宝这是,不想擦药了是吗?”
“想的想的,嘿嘿。”
在确确实实的认知到温昀竹没有要丢下自己后,乔韵芷状态也慢慢恢复了,一边嘿嘿的笑,手还一边不老实的戳着男人紧实的腰腹。
“就戳一下,主人不会这么小气吧?”
心态平复好之后,胆子也跟着难得的大了起来。
要说她此时的想法大抵就是死猪不怕滚水烫,反正今天都被玩的那么惨了,等等再来点饭后甜点也该结束今天了吧。
事实证明,她还是想的太过天真了。
“什么时候给你我不小气的错觉了,嗯?”
温昀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双手牢牢握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药可以晚点再上,可勾引我的小狐狸可不能不吃啊。”
温昀竹把药油揣进兜里,弓下身,下一秒拦腰把乔韵芷往肩上一扛,朝卧室走去。
“啊—!主人动作慢点嘛。”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乔韵芷狠狠一缩,整颗脑袋都晕乎乎的,软趴趴的瘫在他肩上,等稍微缓过来的时候,开始不安分地扭动。
没扭几下,屁股就被温昀竹打了一下,“宝贝不想掉下来的话,可要安分一点。”,环在乔韵芷腰上的手倏的收紧,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是、是,主人轻点嘛。”
乔韵芷喘息着求了一句,见温昀竹不理,也没有再往下说。
这个姿势本身就令人难以呼吸,更别提腰部还被摁的那么紧了。
可是,虽然身体被勒着难受,乔韵芷却能从中掘出深埋在窒息、晕眩底下的快意。
那是一种…心灵上被解放的舒适,借由被勒紧而被松开,借由被束缚而被解放。
如此冲突,又那么自然。
乔韵芷被扔到床上的时候,皮肤已经留下一圈红痕了。
她的皮肤本来就属于比较容易留印的类型,被勒了一路便已经红了一圈。
“小狐狸真是娇弱啊,皮肤轻轻一碰就红了。”
…他对轻的定义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没多等她脑补,就被翻过身按趴在床上,温昀竹的手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搧了一下,“这里也是。”
…看来果然是有什么误解。
至于乔韵芷敢不敢反驳,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是…”
温昀竹的食指在红肿的臀部上打着圈,最后游移到后穴,把尾巴扯出一小截,又深深的推回去,重复几次。
润滑充足的入口随着尾巴被拉进拉出一张一合的收缩,像只贪婪的小嘴在吸吮着那一小块金属似的,金属部分每一次被扯出看上去都泛着水光。
大概是第一次接触到后穴的玩法,温昀竹不由得有些讶异,“小狐狸还做了润滑是吗?”
“嗯…是…”
光是尾巴被这样扯来扯去,小穴就馋的又开始流水了,似是在埋怨着温昀竹的不公,喂了一个馋了另一个,口水都克制不住的滴出来了。
痒意从前面的小口开始往四肢百骸流窜,随着尾巴被抽出、推入,难耐的气息在血液里越来越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