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命蛊!”
司徒卿笑而不语。
我没继续往下问,爷爷的笔记上说过,于修炼蛊术的人而言,本命蛊不可轻易对人言。
说白了,本命蛊是蛊修的底牌,底牌揭了,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你就不好奇,我的本命蛊是什么蛊吗?”司徒卿问道。
“不想!”
我一愣,随即摇头。
不太明白司徒卿是什么意思,看她的样子,是想把自己的本命蛊告诉我。
“金蚕蛊!”
下一刻,司徒卿没问我为什么不想知道,也没问我想不想听,直接揭开底牌,告诉我她的本命蛊。
我又是一愣,然后问道;“我就这么值得你信任?”
“你是我朋友!”司徒卿认真的说道。
“嗯,朋友!”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什么时候去参加婚宴说一声,我过来接你!”司徒卿没给我说更多话的机会,摆摆手,径直离开。
看着司徒卿离去的背影,我多少还是有点懵逼,但有一点我能感觉到,“朋友”这两个字,在司徒卿心中的分量很重。
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司徒卿的恢复力,为什么那么强。
爷爷的笔记上提到过,金蚕蛊是百蛊之王,以金蚕蛊为本命蛊,身体各方面的素质都会得到极大的提升,尤其是恢复力,堪称变态。
司徒卿应该继承了金蚕蛊的这一项能力,才能恢复的那么快。
除了恢复力,以金蚕蛊为本命蛊,还百毒不侵,万邪不侵。
可以这么说,九成以上的邪门法术,都对司徒卿无效。
这也解释了,黄九爷为什么这么怕司徒卿。
说白了,就是对魔法攻击免疫。
这还怎么玩?
魔法攻击免疫,物理恢复还堪称bug,换做是我,我也怕。
而这两次替司徒卿缝伤,也证明了上述两点。
怨煞之气,几乎无法侵入司徒卿的体内,只能延缓她的恢复速度。
“朋友!”
就在这时,糖果突然阴阳怪气的叫了一声。
“糖果!”
没等我说什么,褚思雨厉喝一声,瞪了糖果一眼。
“妈妈,你瞪我干什么,我就是学一下那位阿姨的语气!”糖果毫无退缩的回瞪,又模拟司徒卿的声音,叫了一声:“朋友!”
“你!”
褚思雨气的一哼,拉过糖果,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边打边往楼上走,“我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我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明白,糖果这是在宣誓主权,提醒我,褚思雨才是他的亲妈!
看着褚思雨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身影,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褚思雨是爷爷替我内定的媳妇,替我挡了不止一次死劫,而我只是帮她缝了几次伤口。
有一点我很清楚,我和爷爷都欠她的。
可在没有处理完宫婉婷的事情前,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俩的关系。
“头疼!”
我揉了揉眉心,再次吐出一口气。
这口气刚吐出去,店门再一次被人推开。
“陈师傅,你好!”
来人五十多岁,进门先问好。
“你好!”
我回了一句,认出这人是谁了。
我刚恢复那阵,提黄枫缝过一次尸,为此,黄枫给了我二十万,我则替他赚回一个人面鼓。
进来这位,就是我缝的那位百岁老人的董爱国的孙子。
“陈师傅,你还认识我吧?”这位走过来,略有些讨好的问道。
“认识!”我点点头,说道:“你是董老的孙子!”
“对对!”这位连连点头,说道:“陈师傅,我同事的儿媳妇出车祸没了,尸体的状态很差,他信不过殡仪馆的入殓师,想要我帮忙找一个二皮匠缝尸,我这就想你了!”
“尸体现在在哪?”我问道。
这种相对正常的活,我还是比较愿意接的。
“在殡仪馆放着呢,您能缝吗?”他的脸上一喜。
“能!”我点点头。
见我点头,他却迟疑了,说道:“陈师傅,有些话,我得提前和您说!”
“你说!”我示意他坐下。
他咽了咽喉咙,说道:“其实不是我同事的儿媳妇,是我领导的前儿媳妇,他这个儿媳妇,人品有问题!”
“你说,我听着!”我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其实从他的状态,我已经判断出来了,这事不简单。
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同事,他不会这么讨好的和我说话。
果然,不是同事,而是领导,这就解释的通了。
不过一个前儿媳倒是把我惊到了,前儿媳妇死了,不应该是婆家出面收敛尸体吗?怎么是前夫家出面呢?
“陈师傅,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男人最喜欢干两件事,一个是劝下海女人从良,还一个就是拉良家妇女下水。”
“其实这句话不能算百分百对,我认为女人最喜欢拉良家妇女下水,而男人普遍喜欢劝下海女人从良。拉良家妇女下水那叫老鸨,劝下海女人从良只是男人嫖完给自己找个心理安慰。”
董老的这个孙子,一开口就把我惊到了。
不是,我就像是一个缝尸的,你怎么还和我讲上大道理了?
我是一脑门的问号,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老领导的这个前儿媳妇,以前是个小太妹,活着的时候,没干多少好事,就是个毒瘤!”
他没在意我的脸色,继续往下说。
我没打断他,短短几句话,就把我的兴致勾起来了,看起来他这位老领导的前儿媳妇的故事,非常精彩。
不说别的,单单是一个小太妹身份,就足够吸引我的注意力了。
据我所知,这位的工作单位很好,身份也不低,他的身份如此,他的老领导也差不多。
这么好的家庭,怎么会找一个小太妹当儿媳妇?
“这都是孽缘啊,最开始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刚嫁进来那阵还挺好的,可不到一年,她就原形毕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