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就是很方便了?”他语气带着戏谑,像暗示着什么样。
“秦爵,你烦不烦?”沈落瞪了他一眼,十分不客气地又踢了他一脚,“赶紧出去,我要睡觉!”
“好好,我给你睡!”
你给谁睡啊,偏偏他的表情一本正经,像个正人君子一样,看沈落脸上带着薄怒,他满脸疑惑,像是很紧张一样问,“呦,怎么啦?我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可是转过头,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说明他就是故意言语挑逗的。
沈落踢了几下腿,他故作紧张,“好吧,我出去了!”
刚走出去两步,又停了下来,“我真的是想帮你而已。”
“不用!”沈落握紧拳头。
“真的不用?”
“秦爵!”她大声喊!
“嗯?”他木讷的回答。
“你想气死我!”她拿着旁边的枕头扔了过去。
秦爵偏了一下头,准确无误的接住,轻笑,“我又怎么了?”
“心里扭曲!”沈落沉着脸,低头说。
看他把门关上,忍不住笑了,这个人,真神经。
“哎!”
门又猛然被推开,沈落惊的头一蒙,警惕的看他又探过头。
“你又干什么?”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收回。
秦爵松了一口气,又走了过来,伸手轻拍她的头,嗓音低缓,“看看你情绪稳不稳,时间不早了,安心睡吧,要记住,凡事都有我在,不管出了什么事,要第一时间想到我,并通知我,懂了吗?”
沈落推开他的手,没敢注视他热切的眸子,但是心里,却涌出一股别样的情愫,他刚刚犯贱,就是为了逗自己开心呀。
低头扭捏的说了一句,“你出去吧,我困了!”
秦爵看她不但默认了自己的关心,脸颊上似乎还带着一抹娇羞,让他胸中柔情澎拜,目光荡漾了几下,还是走了出去,并轻轻的关上门。
这么一折腾,时间确实也不早了,沈落抱着睡衣,很自然地去了盥洗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洗完澡出来,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怕自己睡不着,就到了一杯水,把从医院带出来的安定片又吃了一片。
手机掏出来充上电,一打开,进来好几条短信,是苏季阳的,都是道歉的。
沈落轻轻的摩挲着手机屏幕,心里总有一股淡淡的忧伤,苏季阳几乎陪伴了她整个青葱年少的时光,无论现在怎样,那也是生命中不可抹去的痕迹,看了信息之后,情绪难免低落。
索性不看了,随意点开网页,翻看最近的新闻,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她的眼前。
点开看看下面的新闻内容,宏昌外贸公司,被举报,涉嫌非法贸易,被工商行政管理部门查封,负责人陆天已被刑拘,配合调查。
这不是那天企图非礼她的人吗?沈落退出网页,忍不住向门外看去,胸中感觉像被什么填满,这种感觉,把她心中所受的委屈,全部掩盖掉了。
因为吃了药的缘故,很快他就意识恍惚,整个人昏昏欲睡,忙躺下,盖上被子。
秦爵捏着眉心,神情有些倦意,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迫人。
孙康已经着人打听清楚了,那天发生的事,并把监控也调了出来。
秦爵看着电脑里,两个女人围着沈落,嘴里说的什么,虽然听不到,但是看表情也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当然,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说的什么,忍不住眉头深锁。
又看到那辆跑车飞快的,向神情木讷的沈落驶过来时,虽然是发生过的事,虽然沈落现在没什么大问题,可看到那幅画面时,秦爵还是忍不住,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那种恐惧感扑面而来。
他闭上眼,心里庆幸的同时,也说不出的后怕,“啪”把电脑拍上。
“秦总,那两个女人,当晚就离开了s市。”孙康说。
离开,更说明这件事是有人刻意为止,秦爵当然不是傻子,以前无论自己和哪个女人扯上一丝一毫的瓜葛,这个女人都会被人打压,他知道是谁做的,只是懒得管,当然那些圈子里的女人,也不是好对付的。
她们打的热闹,和他无关,后来心烦,又生性寡淡,索性谁也不去招惹了,落得自在。
张曼文在s市的女人堆里,称王称霸,他不管,可是她不该自不量力的打沈落的主意,谁给她的胆子。
要说以前,自己和她还有一丝,名不副实的男女关系,她还有立场,现在都已经分了,自己的事轮的到她插手吗。
要说张曼文脑子真够简单呢,以为没直接抓住她,就想不到是她吗?他只需要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就好了。
他和沈落关系还未确定,他没有刻意隐瞒,也没有刻意向谁说起,那就是又有人跟踪了他,还真是,有些人不怕死。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这件事有关的人。”秦爵按了一下霍霍跳动的太阳穴说,神色变得凛然。
孙康也算是气场冷的了,还是忍不住浑身一僵,只听老板说:
“你通知澎远,让他查查最近都是什么人和张家的人接触过,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要知道结果,如果查不出,就让他卷铺盖滚蛋!”
孙康立马露出敬畏的神色,弯了一下腰,退了出去,澎远是老板另一个得力助手,一直活动在暗处,世上没有他查不出了事,并且黑白通吃,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已经为秦老板所用。
秦爵轻易不会指派他做事,看来老板这次是真的火了。
秦爵半躺在沙发上,说不出的颓废,一个男人,只要遵纪守法,无论从事什么职业,能让妻子儿女平安,衣食无忧,就值得别人尊敬,相反,就算你能只手遮天,翻云覆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同样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可事情往往都是这样,越想保护的,越出现问题,让他腾出一种无力感,他真的不是无所不能,原来也有许多无奈。
伸出手腕,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确实有些累了,站起身,去洗了一个澡,站在阳台默默地抽着烟。
回卧室之前,又在沈落门前站了片刻,等身上的烟味儿散了,忍不住又轻轻推开她房间的门。
缓步走到床边坐下,深望着她熟睡的容颜,床头灯没有关,暖暖的灯光,让她的小脸,看起来特别的柔美。
一直都知道她很耐看,说不出哪里特别,就是有一种让人想亲近的魔力。
嘟嘟的嘴唇,淬了蜜一样,长长的脖子,弧度优美,秦爵来的时候心里没有杂念,也不是为了想要做什么,可是此刻的胸口,却有些膨胀了。
特别是她被子盖了一半,睡衣的领口又宽松,饱满而又雪白的柔软半露,冲击着他的视线,觉得头有些晕。
狠心的转过头,想要把床头的灯关掉,可关之前,又有想亲她的念头,舔了一下薄唇,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却没舍得立马离开。
可能额头有些痒,沈落估计想用手挠一下,可抬起的手,却落在了他的后颈上,因为吃了药又很迷糊,她的手无意识的捏了一下,又滑进了他的衣服里,贴在他的背上,让他全身,很快变得僵硬。
秦爵目光沉了沉,脸离开一些,呼吸和眼神都变的炙热无比,凝视了她一会儿,“你想干什么?”
她头脑昏沉之际,居然还应了他一句,小声的说了个“干”,之后又说了个“我……”
让秦爵胸口泛起了涟漪,很快涟漪变成了暗涌。
白眼郎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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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做了怪梦
秦爵目光一瞬间变得幽深,他抵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玲珑的俏鼻,声音有些哑,“你说什么?”
沈落声音又低了下来,“何事?为什么……找我麻烦!”
她其实想说“干我何事,为什么找我麻烦”,却因为呓语,拆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秦爵此刻的听力和智商,让他只愿意听到前面两个字,后面的一段话,已经被大脑自动给屏蔽掉了。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额头,经过脸颊,慢慢的滑向下巴,并轻轻抬起,暗哑着声音说:“你刚刚说爱我,我记下了,而我不喜欢用言语,只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什么叫做,爱……”
沈落眼皮动了一下,并没有醒来,抓起他的手,抱在怀里,向里面翻了一个身。
这么一带,秦爵整个身体,压在了她身上,而手正覆上那对浑,圆,他只觉得身子酥麻了半边,忍不住有技巧的捏了捏。
心尖上生出麻颤,很快传遍四肢百骸,扳过她的身子,注视着她的脸说,“落落,现在是我,秦爵,想和你有点什么,你愿意吗?”
沈落眼皮重的抬不起,像是在做梦,感觉有个模糊的身影,有些熟悉,又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又下意识的抱紧了一些。
她的这个动作,似乎在回应他,秦爵的忍耐力,已经直逼为负,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成功的让他,想做某种事的念头,着了魔一样,已经没有所谓的理智了。
沈落睡梦中,只觉得耳边有个嗡嗡的声音,吵的她心烦,但是对秦爵这个名字还是很敏感的,像是掩人耳目一样,“嘘,别提他,他很坏!”
很坏,哈,秦爵看她幼稚又纯真的表情,认真的说,“没错,我是很坏,还想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