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爵勾着唇,浑身说不出的邪气凛然,“主动上楼,到我房间门口,又把我扑倒,还骂我,仗着是女孩子,就可以这么不讲理了吗?”
沈落支撑想要站起来,可他的胳膊箍得太紧,她越反抗,下身越摩擦得就越厉害,都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快放开我!秦爵你太变态了!”
变态这个词很严重的,他眉头紧锁,“我要是变态,还会在沙发上,床不就在那边吗?”
秦爵目光流转了一下,她柔软的身体,在怀里扭了扭去,挑逗的他浑身发热,他虽然目前不准备动她,但是不会等太久,如果她再这么下去,他可就不准备再忍了。
看她不知道因为害羞还是气的,连耳根也变得发红,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情欲,“落落,我不做什么,你再这样闹下去,可就不好说了,毕竟我忍的很辛苦,你这么动来动去,让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到底是谁闹啊,明明是他抓住自己不放的,沈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姿势,太过于暧昧,浑身的神经也开始绷紧,好像下一秒就要啪啪断裂一样,吓得一动不敢动,她抽出自己的手。
额头布满了细腻的汗,开口嗓音还有一丝丝沙哑,“秦爵,我真跟你说正事儿!”
秦爵舔了一下发干的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闭着眼睛,舒缓了一下,“让我静静的抱一会儿,不做什么?”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隐忍能力,美女在怀还能忍住。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目所能及处,是她如花一般的容颜,眼睛如一汪秋水,让他喉咙发热,呼出来的气息也是滚烫的,手放在她的臀部,没轻没重的抚摸,掌心一片柔软,渗透肌肤传入血液。
沈落皮肤麻颤,看他眼神深深浅浅,他说不做什么,谁信呢?他的人品,可不敢恭维,不做什么,干嘛要在她身上乱摸。
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对他笑了一下,这简直是要他老命,浑身更烫了,趁他失神之际,她握紧拳头撞上他的肚子,看他吃痛皱眉,她一跳从他身上下来,拍了拍手,搞定!
居然敢对他用美人计,可他就在明知道也逃脱不了。
秦爵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还好没打他兄弟,嗤笑了一声,“真是太自私了,你自己能用着的,舍不得打?”
“懒得搭理你!我走了!”她伸手去开门,手却被他握住。
“等我一下,和你一起走。”秦爵他速度也真是够快,明明刚刚还在沙发上躺着呢,这会儿居然在她身后,“当然,我有个提议,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就在这儿睡吧!”
沈落狠狠地瞪他一眼,他喉结上下滑动,“蒙着被子纯睡觉!”
“秦爵!”她怒声喊道。
他嘴角扬起一个堪称完美的弧度,暂时还觉定迁就她,唉,看她那种性格,等她心甘情愿的上自己的床,不知道还要等到猴年马月。
“好,我们回去,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个脸。”
他松开她的手,又顺手把门锁死,拍了拍额头,叹息一声说,“真折磨人,撩起的火也不负责灭。”
快步进了旁边的盥洗室,又把门关上,沈落看着他的背影,跺了跺脚,又忍不住想笑。
过了片刻,只听到他的喊声,“宝贝儿,把柜子衣服帮我拿来一件。”
沈落头上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一样,能不能别叫那么恶心,气的跺脚,以为他就换个衣服,也没多想,打开旁边的衣柜,随手拿了一件白色鸡心领的t血。
敲了敲门,“给你!”
门哗啦一声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肉色,精瘦又不显得单薄,强壮又不粗犷,冲击的她有点儿头晕,愣了片刻,差点没流口水。
“啊!”沈落慌忙闭上眼睛,“你怎么不穿衣服?”
秦爵低头看着自己,明明就穿了好吧,穿了内裤啊,不就光着上身吗?又没光着屁股。
嘴角上扬,“谁洗澡穿衣服?”他刚刚可是委屈自己,冲冷水澡来灭火的。
轻笑着伸出手,“把衣服给我,怕什么呀,你又不是没见过。”
沈落低着头,把衣服递出去,在空气中摸索几次也没摸到他的手,你说这个人可恶吧,我看不到你的手,你又不是看不到我的,不能自己拿过去吗?还让姑奶奶在这儿,装瞎子乱摸。
好想这样丢在地上,正准备这样做的时候,她手上一轻,刚想收回,手又被他抓住。
他拿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一本正经地说,“你觉得我的腹肌练的标准吗?你摸摸!”
他的肌肤微凉,很有弹性,手感不错,沈落看着自己的脚尖,手抖了一下,点点头。
“这里呢?”他又拿着她的手,轻轻移动。
沈落掌心,突然触碰到一片丛林幽深处,手指又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像触电一样,浑身被电的发红,猛然抽回自己的手。
怒目而视了他一眼,“姓秦的,你个混蛋。”
惊慌失措的转身,一头撞在旁边的柱子上,顿时眼冒金花,还好上面包了一层绒布,不然脑浆迸裂。
秦爵忍不住笑出声来,老天,好不容易用冷水,让自己变的心静如水,这又被摸的热血沸腾了。
他把衣服套在身上,照了照镜子,唉,这是长得不够帅,钱不够多,还是活儿不够好,美人儿怎么就不开窍呢!
他出来的时候,就看她摸着头,站在门后边,那眼神,恨不得把自己杀为无形。
秦爵走上前,看她防备的闪到一边,伸手拉她过来,看着她的额头,又被撞红了,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忍不住责怪,“就不能小心点儿!”
“快开门!”沈落气恼的打开他的手。
秦爵一边开门一边问,“疼不疼?”
“你说疼不疼?那么大的力撞击,能不疼吗?都怪你,讨厌死了!”
“好了,都怪我!”
两人话未落音,沈落看到眼前站立的人时,她像下楼梯一脚踩空,差点没有摔跤。
还好秦爵手快,上前揽住她的腰,她才站稳脚步。
沈落觉得这个世界其实挺小的,低头抬头都能遇到熟人,还是她不想见,至少在这种情况下,不想见的人。
只见苏季阳立在她的不远处,而他身后的门也是刚刚关上。
他比几个月前清瘦了一些,但是气场却很强,目光也很锐利。
苏季阳刚回来没几天,刚好今天一个重要的客户,谈完生意之后,为对方订了酒店,刚把人送上来。
他是准备把手头上的工作捋清,再去找沈落的,没想到却在这儿见到了。
在法国时,他在股东大会上,排除众议,把市场放在亚洲,重点在中国,因为近几年中国发展速度很快,已经在赶超那些所谓的发达国家,况且,人口基数大,生活水平在稳步提高,做生意的,不盯中国市场,那就是鼠目寸光,当然,他的说服能力很强,几乎全票通过。
刚刚他们两个人所说的话,他都听到了,疼不疼,撞击,这不是什么隐语,想必每个男人都明白。
又看到沈落脸颊似乎还带着红晕,眉眼自带风流,似乎在告诉别人,刚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秦爵神色淡然如风,很自然的就把沈落推到一边,“你去一楼大厅等我!”
沈落浑身被人定住一样,呆呆的,木讷的被他推移了几步,抬头望望他,又望望苏季阳,总觉得两个男人眼神,十分的平静,但是平静背后却隐藏暗涌,一旦触碰你,就会如狂风暴雨般席卷。
苏季阳冷笑一声,看着秦爵身后房间的门,嘴角的嘲讽,异常明显,“秦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把她当成什么?”
他说的话虽然很隐晦,但是三个人都明白,就是一般男人,风流快活,玩女人,才会选择在酒店,玩完之后,再送人回去。
如果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沈落可能会生气,但还不至于放在心上,可苏季阳不一样,他算是她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人,这话让她无法承受。
一瞬间,手脚冰冷,秦爵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去吧,我很快就过去!”并上前两步,把她往旁边推了推。
“等等,沈落,我不相信,你会把自己轻贱到这种地步。”苏季阳怎么可能让她这样走,伸手,想要扯她的胳膊,却在途中被秦爵抓住。
沈落感觉无比尴尬,又羞愧,又窘迫,看着两人,又看到秦爵坚定的目光,并冲她点头示意,心里稍微安了下来,转身沿着走廊,快速转弯进了旁边的电梯。
无论秦爵的为人怎样,或者他以前对自己做过什么,这一刻深深让她体会到,凡事我会站在你前面,这句话的深意,心安的同时,还有些感激他。
看着沈落走远,秦爵才松开手,眉间带着一丝不悦,“苏先生,她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也清楚,你不是在侮辱别人,是在侮辱你自己,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
苏季阳本来对秦爵,就很有敌意,听他这么维护沈落,心里更是愤懑,扯了一下嘴角,神情更加阴郁。
“你既然舍不得别人这么说她,为什么把她带到这种地方,这个时间还离开,掩人耳目?怕别人知道?还是把她当成见不得光的情人?秦爵,你是不是男人?”
秦爵脸上的神情一贯的沉稳,冷静,但是也有些不悦,微微蹙了一下眉,“我带她去哪种地方,不需要向苏先生解释,感情是我的私事,我不会刻意隐瞒,更不会拿到人前喧嚷,没有什么怕别人知道的,只看我愿不愿意。”
苏季阳按了一下眉心,眼底的戾气,根本没做任何掩饰,口气带着讽刺,“秦先生,我知道你才好,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她是受你迷惑,一直都是你处心积虑,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到头来却这样对她。”
苏季阳忍不住握了一下拳头,他刚刚是被气糊涂了,有些话说出来可能没经过深思,冷静下来之后,又恢复了理智,“实话告诉你,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她!”
秦爵听他口气这么猖狂,明目张胆的打他女人的主意,还在他面前说出来,也有些不受控制的火起。
开口的语气,也带着情绪,“苏季阳,你也是个聪明人,你好好想想,你们分手,主要原因是什么?不要把过错全部怪罪的别人身上,不是更应该从你身上找问题吗?你比谁都清楚,就算没有我,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你母亲有心脏病,受不得刺激,你敢违背她的意愿吗?只要她不同意,最后退步的肯定是你,你又何必在这儿自欺欺人,追求不属于你的东西。”
秦爵冷冷的笑一声,眼底寒光浮现,“我承认,你或许和我一样爱她,有的爱需要抓在手心,有的爱却需要放手,你既然无法再守护她了,又何必苦苦纠缠,让她处在难堪的位置,你我都不希望看到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慢慢憔悴,枯萎,至于我对她是不是真心,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时间会说明一切!”
苏季阳闭着眼睛,显然是在隐忍,感情是这个世上最无法说得清的事,道理谁都懂,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
他秦爵当然希望自己退出,如果是他的女人被抢了,他还会这么说吗?
苏季阳胸口些闷痛,秦爵居然把自己的事,了解得清清楚楚,连他母亲有心脏病都知道,还真是够关注自己的,当然自己也关注他。
不得不说,这个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可能不是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他想当然地认为,只要沈落愿意跟他走,他母亲的问题就可以解决,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秦爵缠住她不放。
却不知道他母亲从根本上就不愿意他俩结合。
因为许多母亲,都有一种心理,可能对儿子的感情倾注的太多,看不到儿子对别的女人好,特别是好到没有自我,恰巧苏季阳的母亲就是。
苏季阳扯了一下嘴角,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在眼神交汇处,像是有一处即发的战火,他不可能这么好说话。
“秦爵,可能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背后有一股势力,我很好奇是什么?”
秦爵眼睛眯了眯,知道他这是下战书,忽然笑了,笑得很轻松我,“那就看苏先生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苏季阳眼底带着笃定,还闪着运筹帷幄的光芒,“秦先生,听说最近xx公司有个项目,要来中国投资,你势在必得,刚好我也感兴趣。”
秦爵笑的很淡然,“不好意思,我不会给别的公司机会。”
最后又提醒了一句,“苏先生是想与我为敌?你的根基在法国,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我送两个字给你,奉陪!”
苏季阳笑得如沐春风,也很好的掌控了自己的情绪,口气居然像聊天儿一样,“秦先生这话说的不对,做生意嘛,其实跟追女人是一样的,就看谁有手段了,我可没想与谁为敌,毕竟做生意嘛,多一个合作伙伴,总比多一个对手强,你说是不是?”
两人正脸上带着笑,心里恨不得弄死对方的谈着,长长的走廊却传来脚步声,有一人走过来。
白眼郎 说:
宝贝们都有钻了,砸小白吧,最好砸我第三条腿上。
我很纯,很萌,很可爱!都来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