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地说:“我问你话呢,没有听见么?”
见岳谦冷着脸不作声,苟梁道:“好,你岳大侠有骨气是吧?那我便不问,待我取了司徒父子三人的首级,我倒要看看你当如何对我!”
“叶归!”
岳谦呵斥一声。
“唤我作甚?不对……岳大侠当日可是说,往后这世上再没有叶归,只有鲍九一人。你以为,你疾言厉色,我鲍九便会听从你的差遣?”苟梁冷笑,“告诉我,你眼前看到的人,是叶归还是鲍九,嗯?”
岳谦闭口不言。
苟梁冷冷地说:“其实,不管是叶归还是鲍九,都没有区别。”
“自我被鲍轼带回魔教,悉心教导,我就注定是这副模样了。你当知道,我没有开玩笑。我不喜欢除了我还有人被你放在心上,你不听话,我会用我的方式完完全全地占有你。杀光那些人,你心中自然就只有我了……爱的恨的,满心满眼,只有我。对不对?”
岳谦死死盯着他,一时竟分辨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
苟梁摸了摸他的脸,说:“岳大侠若是不愿他们早赴黄泉,大可先杀了我。”
岳谦恶狠狠地看着他,苟梁笑着说:“岳大侠可是气我藏了你的剑?要杀我,却也未必要你那把破剑,这把不是更好?”
他握住岳谦的沉睡中的兵器,虽未勃起也已经尺寸过人。
苟梁舔了舔嘴唇,想到被征伐的快感,还有正魂力醇厚浓郁的滋味,顿时有些忍不住了。额头抵在岳谦的额头上,苟梁像说情话一样低喃:“重剑无锋,长虹贯日。我可喜欢得紧呢,每次,不都叫你杀得心甘情愿,毫无还手之力,再任你宰割么?岳大侠何妨多杀我几回,届时,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嗯?”
岳谦被他捏住要害,浑身紧绷,在他有技巧的几下揉捏中忍了又忍,很快还是如苟梁所愿地硬了起来。
又听苟梁轻笑,他一时之间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冷漠,咬紧牙关说:“放手!”
“我才不放。”
苟梁亲了亲他的鼻尖,“我们可做了两年露水夫妻,我离不离得开你,你还不知么?岳谦,我可想你了,每次想到你这大家伙,我便心痒难耐,恨不得找一个一样的来喂饱我……呵呵,瞪着我做什么?你当我不敢么?只是,岳大侠不愧是武林第一剑客,这使剑的功夫了得,谁都比不上你。”
岳谦阴沉地看着他,唇线几乎被扯成平行线。
那眼中的意味分明,他要是敢找第二个人练此等独门剑法,他必定一剑剁了那人,再、再……
便是想想都无法给出狠话,岳谦深恨自己的不争气,只能对苟梁冷着一张脸。
苟梁拿他释放冷气当情趣,贴着他的脸笑个不停,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腿间随意把玩。那东西越来越烫,即便岳谦表面再怎么冷漠,正魂力的味道却渐渐覆盖了刚才还苦涩压抑的魂力,泄漏出让苟梁沉迷的滋味。
他舔了舔岳谦的嘴角,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暗藏在内的美味,语气又带了几分缠绵,他问岳谦:“当日一别,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呢,可有想我?”
岳谦垂眸看着他,硬如炙铁的部位让他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但他仍然坚持,再次说:“放开我。”
苟梁脸上的笑顿时收了。
用力地捏了捏他的剑,见他一下子皱起眉头,忍着没出声,想必是很痛的模样,这才哼了一声松了手劲。
苟梁说:“没成婚的时候,日日缠着我陪你练剑法,如今你我成了亲,你这剑我却是碰不得了?偏不让你如意,夫君,让为夫验一验你的剑法可有长进,好不好?”
岳谦张口要说什么,苟梁却容不得他再装腔作势,跪在他面前埋头在他腿间,隔着单薄的衣物将脸贴在他的器物上,深吸了一口魂力清甜的木瓜香气,一脸沉迷。
岳谦霎时更硬了,脸上也热了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地呵斥他:“叶归,起来!”
铁链因为他徒劳的挣扎而铮铮作响,苟梁才不管他,吐出舌头隔着亵裤描绘他的形状。
他的动作很慢,呼吸很热,岳谦忍耐地扭过头,却在左侧的墙镜里,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们此时的模样。
苟梁跪在他面前,那绝美的脸上正被欲望堆满,他将白色亵裤的一处都舔湿了,还张开精致的小嘴企图吞他的巨龙头部。袖子滑到了臂弯里,白皙的双手正抱着他的腰,像是完全臣服的小仆人一样,乖巧地舔弄着他的巨物的同时,又讨好地用玉雪葱白的手抚摸着他被沙漠的烈日晒黑了许多的后背。
——驾龄尚小的岳谦在此地才明白了这镜房的妙用!
他惊喘一声,器宇轩昂的部位剧烈地跳了一下。
“又大了……”
苟梁说着,将他的亵裤脱下,注视着盘踞在浓密黑丛中耸直的肉棒,忍不住亲了一口渗出透明精水的部位,急切地将还残留正魂力滋味的液体舔个干净。
岳谦闷哼出声,全身紧绷起来。
但苟梁转头却在镜子里看到他紧紧闭着眼睛,一副不愿意面对的模样。
“啊!”
被他使坏地咬了一口,疼得岳谦低头看。
苟梁示威地用牙齿在他青筋怒张的阳具上磨了磨,霸道地说:“低头看着我!若是这么嫌弃我的嘴不愿意我碰他,你这玩意儿留着也没用,索性就让我咬断它好了!”
岳谦几乎就要顺从他了——虽然他嘴上不肯示弱,但刚刚被疼软了一些的地方立刻胀回了最高硬度,也已经暴露无疑。
苟梁甜甜地笑起来,像是奖励一样响亮地亲了一口他的肉棒,随即认真地舔弄起来。
“叶归……”
岳谦泄漏了一声,很快把嘴闭上,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他的舌头在冠状物打转,随后又像是不满足一样边舔边亲吻他的柱体,抵达根部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他一边囊袋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吸。
“嗯……”
岳谦头皮发麻,苟梁的手停留在他腰后敏感的部位用力地摸着,含湿了那处,再换另一个沉甸甸的蓄满美味液体的囊状物吞吐着。
“小坑儿,你起来……”
他双手挣扎,铁链随着他的动作作响。
苟梁有时贪嘴会在最后关头将他含进嘴里吃他的精液,但岳谦从来没有被他这么细腻地舔弄过,更何况是在将近四个月没有和他欢好的情况下,几乎都要忍不住射了。
但男人的自尊作祟,他强忍着不肯缴械。
已经馋坏了的苟梁不满,双手收回来捧着他的根部快速撸动,又尽力长大嘴巴将粗大的东西塞进嘴里。
肉棒真如重剑一般,已经尺寸十足的头部还不是最大的,越往下越粗,苟梁吞得很辛苦,舌头都被碾平了毫无用武之地。他只能来回吞吐让岳谦湿热口腔,在这个过程中试图越他吞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小坑儿……”
岳谦身上陡然冒出一层热汗,忍不住挺了挺腰,铁链的声响越来越大,直到看到苟梁皱着眉露出不适,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他难耐地停下来,浑身紧绷地感受着苟梁把肉棒的头部纳入一处更紧致更湿热的不断收缩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忍住深入那里的冲动。
苟梁费力地为他做了几次深喉,最后坚持不住地吐出来的时候,带出了许多津液,将整根肉棒都打湿透了。
苟梁边给他撸动,边仰头问他:“岳谦,舒服么?”
岳谦眼睛都红了,把腰一挺,将勃发的部位抵在他红艳湿润的嘴唇上,磨着,还想继续刚才极致的款待。他早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表情,不知道自己此时正冷峻地看着苟梁,暴露出最真实的自己,霸道又粗鲁。
苟梁被他看得心跳加速,亲了亲他的龟头,抱怨说:“你太大了,我的嘴好酸,歇一会儿好不好?”
岳谦听他撒娇,根部忍不住剧烈地搏动两下,射了出来。
苟梁反应再快,还是有两射精液射在了他洁白的脸上。他赶忙含住冠状物,将剩下的精液贪婪地纳入口中。
存了将近四个月浓精非同一般,苟梁被射了满嘴,倒是比岳谦这个高潮中的人还要爽似得,连连呻吟——太好吃了!
他故意攒了好些,等岳谦射完了一口吞下,发出剧烈的吞咽声。
岳谦当即又硬了。
苟梁笑了,站起来,当着岳谦的面抹去脸上的精液,吐出舌头在指尖舔了干净。
“小坑儿……”
岳谦的声音都哑透了。
苟梁低头亲亲他鼓动的心口,不吝称赞地说:“夫君真乖,没有偷偷地撸,味道真好。”
岳谦一下子红了脸。
苟梁稍稍歇了一会儿,转身靠着他,抬起一只腿用脚背暧昧地循着铁链锁着圈在小腿和大腿的边缘用脚趾摸岳谦的腿,那松垮的黑袍看似风流,但却也把苟梁没有露出来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好不容易才露出一只腿来,岳谦紧盯着不放。
“好热。”
苟梁掀了掀衣服,从镜墙里看岳谦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又把胸前的衣服拉开了些,问他:“想看么?”
岳谦的眼神更加热切。
苟梁笑,又问他:“是不是想扒光我的衣服,嗯?”
岳谦再忍不住转头亲吻他的侧脸,追着他的嘴角索吻,苟梁把头偏开,笑眯眯地说:“看了几年了还没看够么?没看够的话,你那天倒是舍得把我推开,要和我恩断义绝,嗯?”
“小坑儿我——”
“嘘。”苟梁竖起一根指头按在他嘴上,被岳谦迫不及待地吻住手指,他笑起来,说的话却十分无情:“安静点,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岳谦看着他,藏着冷静的眼睛里的是深深的无措。
但见苟梁将袍角撩起来,露出那双笔直白皙的双腿,他又顾不上其他了。苟梁背对着他,分开双腿,将他的肉棒抵在自己臀缝里。岳谦愕然地发现那里湿滑不已,他竟然早就为自己扩张好了,而他的硬物很快还碰到了一个被体温含热的东西——岳谦的表情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苟梁在镜子里看得真切,顿时笑起来,双手松开,身下的美景再次被遮住。
他一手向后按住岳谦愤怒地向他顶弄的想要将塞状物取而代之的器具,一手将拇指粗细的东西拔了出来,里面黏热的已经化作液体的膏药争相恐后地流出来,一下子再度打湿了岳谦的巨物。
不必亲眼看见,都能想象到那处是何等的泥泞。
苟梁尽力缩紧穴口,又将之前塞在他穴口的东西放在手心举高给他看,说:“只是药膏而已,方才还有一指多长呢,都被含化了。”
岳谦闻着馨香的气味就知道是苟梁自己调制的药膏,当下也不和他计较了,又想到他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穴眼里塞着这东西,顿时长剑争鸣迫不及待。
他急吼吼地说:“小坑儿,你先松开我。”
苟梁被他猴急的样子惹笑了,不急不慢地说:“听人说男人那地方三月不用又变处,你可得小心点,要是弄疼了我……咬死你哦~ ”
他卷了卷舌头,让岳谦立刻明白他要用什么地方咬自己。
“小坑儿……”
苟梁示意他别急,一手撑着他的腹部稳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握着他,引导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他早已扩张充分,虽然耽误了一会儿,但那处还松软,此时虽然胀得厉害但并不是很疼。慢慢地压低身体坐下去,苟梁腿部也绷得很紧,身上立刻又出了一层汗。
“好大……”
越到后面越艰难,他扭着头岳谦看不到他的表情,便匆匆往墙上看。只见苟梁咬着下唇,虽然凝着眉但分明是满足多过于痛苦,便不再犹豫,一边盯着镜中他的模样,一边往上挺入,让自己更快地深入。
穴腔湿透了,一插入就发出清晰的水声,含在里头的膏液被挤出来,顺着两人相接的部位流到精囊上。
苟梁双手拉着他的手开始拔高腰部再坐下,岳谦配合地向上耸动,吞吐的过程中更多的液体流出来,随着插入的过程越来越顺利,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液体扑哧扑哧作响,甚至有一些四处溅开,弄湿了苟梁的屁股和腿,也把岳谦的黑丛腹部和腿根弄得一塌糊涂。
“啊……慢点,你先别动……”
苟梁好久没有和他做了,紧致的地方虽然扩张好了,但一时还适应不了太强烈的刺激。
他的腹部紧紧缩着,双腿有些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但是岳谦不听他的,腰臀耸动越来越快,当把整根都插入之后,他更是开始急促的抽插,每次只抽出一点,就仓促地塞回去。苟梁腿彻底软了,脚心发麻,浑身发热,身体坚持不住地往他身上压,双手向后抱紧他的脖子,挺着胸膛跟着他的抽插打晃。
铁链的声音越来越剧烈,苟梁低吟着,舒服得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
岳谦很想像以前一样掐住他的腰,或者掐住他的大腿,又或者掐着他的屁股凶猛地插进最深处,但他现在完全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