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呢?”ariesahol招呼她过去,“快看看我为你设计的主秀服装。这次开场和压轴都是你,一定得让你漂漂亮亮的,看,是不是很华贵,很适合你?”
时瑾看到眼前的服装,眼前一亮。
ariesahol不愧是服装界的鬼才,他设计的这些衣服,确实十分有格调。
她已经能够想象得到,自己穿上到底会是什么样子了。
ariesahol招呼自己的两个女助理过来帮时瑾换装,“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改的。”
等到时瑾穿出来,他击掌赞叹:“太完美了,太完美了!”
也不知道他是在夸自己的设计才能,还是在夸时瑾。
或许本身就是兼而有之。
“不需要改,完全不需要,太好了。”ariesahol满意不已。
“那我就等你确定好时间,再过来了。”时瑾笑着说道,对于身上的主秀服装,她也非常满意。
“就不能跟我再多聊聊?”
时瑾笑着坐下来:“那我们再一起喝杯咖啡吧。”
ariesahol耸肩:“真是没想到,这次才一过来,就收到你结婚的消息,这是给你准备的结婚礼物。”
时瑾大大方方地收下来:“谢谢。”
跟ariesahol聊得很好,时瑾离开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自己的便服。
她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越秀和文茜也正在朝里走。
文茜说道:“这次我听说,ariesahol选择了同一个模特当主秀和压轴,这在很多秀场上,都是不多见的,我至少还是要争取其中一个。”
“你这次从国外回来,我也没什么礼物送给你,作为朋友,我尽量帮你说服ariesahol吧。”越秀说道。
两人关系一直不错,感情交好。
越秀自然愿意帮文茜。
ariesahol这种级别的,文茜和经纪人竟然都还够不上,这次还是越秀从中撮合,她才有机会见到ariesahol。
文茜点点头:“越秀,幸好有你,我还能过来争取一下。”
“朋友之间,不说这些。”
两人朝着前面走去,就看到时瑾正从里面出来,一位穿得十分时髦的老者,将她送了出来,神态非常亲昵。
文茜认出了那是ariesahol。
而越秀认出了那是时瑾。
越秀蹙眉,时瑾怎么在这里?
时瑾朝着这边走过来,正好跟她们迎面撞上。
文茜也认出了时瑾。
越秀出言打招呼:“时瑾,你来见ariesahol?”
“对。”
“争取主秀和压轴的位置吗?”越秀笑着问道。
时瑾诧异地看着她:“争取?”
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越秀当即就从她的眼里看出了她真实的意思,难以置信地说道:“主秀和压轴难道都是你?”
时瑾觉得越秀对自己的认识,确实还有很多误解。
她淡淡地挑了一下眉眼,眼尾上是一抹微微的嘲讽:“不然呢?”
现在时瑾本身就很少走秀了,除非她自己愿意,ariesahol也是因为跟她认识很久,才肯答应下来这场秀。
文茜也跟着诧异,ariesahol都已经定好人了?还是时瑾?
文茜原本对时瑾是很有几分看不上的,身为超模,她们的地位和一切,都是一步步的在台上走出来的。
时瑾虽然确实参加过很厉害的秀,但是在她们眼里,时瑾始终只是一个演员,一个明星而已。
模特圈子里,还是很多人都并不拿时瑾当竞争对手,看不上她这非专业的出身。
所以文茜之前真是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ariesahol的秀,开场主秀和压轴都会是时瑾。
越秀也很意外,“时瑾,你一下子拿这么多东西,能够应付得来吗?”
“这好像就不需要越小姐操心了吧?”
越秀被哽住。
文茜不由说道:“时瑾,就是前段时间因为结婚闹得沸沸扬扬的时瑾吗?还没有恭喜你结婚的事情呢。”
“谢谢。”时瑾听出她话里的阴阳怪气,但是还是礼貌地应承了。
恭喜她结婚,她当然不反对不介意。
文茜又说道:“也不知道你丈夫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带来大家见识见识啊?”
“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带我丈夫来见你?”时瑾反问道。
文茜:“……”
时瑾淡淡说道:“我丈夫忙,还没那个时间,谁都见。”
她说完,径直朝外走去。
文茜和越秀都有些不爽。
“这个时瑾到底有什么来头,竟然这样傲气?”文茜不由说道。
“她家里也不是完全没背景,但是早就破落了,滑出了四大家族,什么都算不上。”越秀看不上的说道,“现在这个老公,估计也是没什么名堂的。以时瑾的性子,若是她这个老公很厉害,你觉得她还会藏着掖着不营销吗?比起你老公,她老公绝对差得远了,连给你老公提鞋都不配。”
文茜提到自己的老公,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越秀的话说得没错,她的老公确实很厉害,混血儿,华尔街投资精英,家族更是米国州府议员世家。
她已经营销了好几次自己的老公了,外界对她的幸福婚姻生活,也是充满了羡慕的态度。
“走吧,先去见ariesahol。”
时瑾出来后,自己驱车离开。
刚刚开出去,一道人影从斜刺里走出来,差点撞上时瑾的车。
时瑾赶忙踩了急刹车。
她马上下车查看,地上摔倒了一个年轻女孩子,手中抱着的东西摔了一地。
“你没事吧?”时瑾去查看她的情况。
“没、没事,对、对不起,是我没注意你的车……”她忙道歉,“对不起。”
时瑾帮她将东西捡起来:“确定没受伤吗?”
“嗯嗯,应该没有。”她摇摇头,神色有些怯怯的,但是看上去气质其实很不错。
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雨,她没有拿伞,水滴将她的头发打得濡湿,湿哒哒的贴在脑袋上,显出一种可怜兮兮的样子。
时瑾转头从车上拿了一把伞出来,塞进她手里。
她怔了一下,紧紧地攥着伞。
看她像是有事又像是没事的样子,时瑾也不好判断她到底怎么了。
时瑾留了一张自己助理的名片给她:“你回去再观察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打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