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雄话没有说完,马丁突然惨叫一声,扔下筷子跳了起来,手上满是鲜血,捂着手指原地乱蹦,血迹顺着指缝留下来,滴答滴答流到地上。
古德扒开他的手去看,发现他的食指断了半截,截面很整齐,骨头都切断了,白色的骨头切面上带着一团焦黑,隐隐带着些许糊味,好像烤焦的牛排。
另外半截手指哪里去了?
古德移开视线,只见陈雄夹着盘子里的菜,不,不是菜,盘子里的半根食指说:“兄弟,你也太粗心了,吃个菜怎么把手指头忘在盘子里了?这是买椟还珠啊,典型的赔本买卖,快拿回去吧。”
说着把半根食指一挑,带血的手指头飞过去,巴伦抬手接住,秃鹫一样阴霾的视线紧盯着陈雄不放,古德含笑起身,拿起靠椅上的外套说:“陈先生好手段,不过我们的手段也不差,过几天你可不要来求我们。”
话到最后,古德也带着冷峻的表情,看来刚才陈雄切断马丁的手指,把这个泰国人惹恼了。
三人拿着断指又扶着哀嚎的马丁离去,茉莉屋重新恢复寂静,方爱国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筷子无故断裂已经让人很吃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陈雄施展了什么妖法呢。
后来马丁的手指又突然被切断,方爱国更加吃惊,看着陈雄,再看看盘子里剩余的血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呆了一会儿才问道:“兄弟,刚才真的是你做的?”
陈雄哈哈大笑:“怎么可能,你当我是神仙啊?我能随便切断人的手指,说出去你信?”
方爱国摇头,他当然不信,但刚才的情景太过古怪了,无法解释,他深深地看了陈雄一眼,没有再纠缠于这件事,和陈雄攀谈了一会儿,后厨的帮工来叫他,说忙不过来了,让他快回去。
陈雄起身道:“不耽误你工作了方哥,你去忙吧。”
方爱国还想多聊一会儿,无奈后厨抽不开身,只好遗憾的拍了拍陈雄的肩膀:“有时间再聊,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陈雄和白解语挥手和他道别,只剩他们两人后,白解语抓起陈雄的手指问:“你又长能耐了?我怎么不知道?”
陈雄呵呵一笑:“凡事都需要向你报告吗,你真当自己是老大了?”
白解语不理陈雄的讥讽,抓着手指看来看去,最后哀求道:“到底怎么回事,再玩一次让我看看嘛,人家真的很好奇。”
陈雄脑筋一转想出了个恶作剧,对她说:“坐好了,面对着我。”
白解语立刻坐端正,面对着陈雄说:“来吧,我来做你的实验品,不过别切我啊,看着好恐怖,我又怕疼。”
陈雄哭笑不得:“我切你干什么。”
陈雄抬起手指在她身上随意一划,灼热气浪引燃的火焰线透指而出,一道淡淡的粉色轨迹划向白解语的衣衫,忽听吧嗒一声。
白解语还不知是哪里发出的声音,低头一看,自己的格子裙被陈雄划烂了,从领口笔直向下一道直线,切开了自己的衣服,连魔术文胸两个罩杯之间的扣带也断了,软软地倒在两边。
白解语赶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嗔道:“坏蛋,切我衣服干什么,我最中意的一件衣服都被你弄坏了。”
陈雄只是为了取笑她:“沟没了吧,让你再用文胸挤。”
白解语一手捂着胸,一手去打他,又两手放在自己小巧结实的胸脯上,按着往中间挤,还说:“怎么没有,这不是嘛,女孩子的胸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有的嘛。”
看着白解语揉捏自己的胸,陈雄有种喷血的冲动,喉头也有些发干,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带着某种躁动的渴望。
白解语对情事懵懂,但看陈雄热切的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啐了一口红着脸骂他坏蛋,转头就往外走,桌上满是残羹冷炙,两人早已吃饱,即便方爱国不走,他们也该打道回府了。
于是两人收拾了一下,离开了京八口,打了的士径直回酒店,进了总统套房,白解语踢掉鞋子光着脚跑进屋里,把自己扔在沙发上,长长了叹了口气说:“吃的好饱啊,小肚子都出来了。”
陈雄退去外套挂着衣架上:“你是该多吃点了,多长点肉。”
白解语用白眼瞪他:“可是肉都长到肚子上了,真想把它往上挤挤,推到胸口上。”
陈雄大笑:“你对自己的胸怨念不小啊。”
白解语趴在沙发上,晃着纤细的小腿说:“当然了,人家一直盼望着长大嘛。”
陈雄伸了个懒腰,往卫生间走去,准备洗个澡睡觉,顺便安慰她:“别瞎想了,以后有了男朋友,胸自然就变丰满了,有了孩子会更丰满。”
白解语腾地跳起来,好奇的问:“真的吗,为什么呀?”
陈雄站在卫生间门口,摸着下巴呆了一下,感觉直说有点太流氓,随口推辞道:“女人都是这样的,不信你找个年龄大的阿姨问问。”
“哦。”白解语也没多想,看见陈雄往卫生间走去,连忙跑过去把他推开。
陈雄被推到一边,不知她什么意思,奇怪的看着她,她说:“我要先洗,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陈雄无奈,挥手道:“你快点,我下了火车还没好好泡过澡呢。”
“知道了。”
陈雄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坐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白解语才慢悠悠的打开卫生间的门,身上裹着白浴巾,浴巾只到胸口,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瘦削的肩膀,她光着脚跑出来拿吹风机,又一头扎了回去。
等了许久,陈雄有点尿急,走进去掀开马桶盖,也在意白解语就在旁边吹头发,直接就尿,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后,白解语好奇的转头,然后傻眼了。
“滚啊,你就不能等我出去了再尿?”白解语捂着眼睛骂他。
他放着水说:“等你一切都弄完,我膀胱都爆炸了。”
白解语一手捂着眼,一手拿着吹风机,浴巾口扎的松松垮垮,竟突然掉了下来,白玉般的身体呈现在陈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