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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送的,我当然都喜欢了。”她脸上洋溢着笑容。
  “你喜欢就好了。”祁爵偏过头,这里的酒店风景很好,坐在这个位子,恰好能将所有的景色收入眼底。不知道这个时候,楚可昕在做什么?
  他举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已经整整半个月,他忍着自己的心,不去找楚可昕。
  柳婧雯打开盒子,是一条项链,镶满了钻石,每一颗在灯光下都闪山发亮,好看极了。可,再好看,也不是她喜欢的。
  她有些失望。
  恰好,餐厅服务员端上了蛋糕,精致的慕斯巧克力,是她亲自做的。
  服务员给蛋糕插上了蜡烛,二十七岁的标志在烛光中格外的刺眼。她淡淡道,“不知不觉都二十七岁了,时间过得真快。”
  “时间过的再快,不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祁爵声音低沉,略淡,似乎有什么心事。
  柳婧雯眸光微动,知道他心烦什么。她同祁爵从小认识,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心不在焉。这个月他总不回家。有次,她心里着急,就开了车子跟踪他。
  那天是傍晚了,到那个叫枫口镇的地方刚好是傍晚。她不敢跟的太紧,只好很远的距离跟在他的车子后面。柳婧雯先是看到祁爵将车子停在一处商业街,停了很久。柳婧雯知道他在看街对面的一个人,但她这个角度都看不到。
  直到那人从店里走了出来,她才看清,可不就是楚可昕么?
  “吹蜡烛,许个愿吧。”
  柳婧雯咽下心中的酸楚,脸上依然挂着甜蜜的笑,“好。”她闭上眼睛,吹灭了蜡烛。
  她睁开眼时,笑着说,“爵,你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么?”
  祁爵拿了酒杯,又倒了一杯酒,在她眼前晃了晃,“wendy,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柳婧雯透过那杯红酒杯,变了脸色,他根本不想知道她的愿望而已,这些话只是托词。
  柳婧雯脸上有些僵硬,她缓了缓心情,笑着说,“今天去剧组遇见了当年一起进圈子的小曼妮,她是女二号。比原来漂亮了很多。我还跑过去问她皮肤为什么那么好,是做了什么护理。小曼妮说,她是生了女儿之后就这样好了。我真是觉得好意外,她今年才二十五,连孩子都有了。她说她当年是跑去国外隐婚,所以都没有人知道。”
  祁爵抬高了眼,“你皮肤很好,问她取什么经验。可能她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去打了什么针。”
  “一个人的样貌可能会骗人,气质是骗不了人的,生了孩子以后,她可比从前好多了,也不毛毛躁躁的,做事情都很有分寸。而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都很优雅了。”
  祁爵嘴角斜肆轻扬,“气质?你缺那东西?wendy,别想那些了。”
  “爵,我只是想,过了生日,我便是二十七了。一个女人没有那么多二十七。”
  祁爵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你想结婚?”他将一口酒灌下,见柳婧雯眼底有一抹欲言又止。
  “我,我很羡慕小曼妮。”祁爵总觉得她说的话藏了什么,可也不愿意听。他拿着烟站起身,“我出去一下。”说着推开了门。
  柳婧雯咬着牙,呆呆地坐在位子上。
  她想和祁爵结婚,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一颗定心丸。她牵动了嘴角,笑的很勉强。
  房间里的空调开的有点低,楚可昕现在怀孕了,很畏寒,但她又不敢说什么话。萧兰对她很不满意,她是看出来的了。能留下多半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可她有些为难,这个孩子不是尤子晨的,他们这样欺骗真的好么?
  正文 第七十章:除了威胁还能做什么!
  楚可昕和他们说了一句以后,想去外面透透气,拉开门就往外走,正巧,不期而遇同祁爵打了个照面。
  透过开着的门,祁爵恰好能看见里面坐着尤子晨和萧兰。他目光幽暗,却没有说什么话,几分探究的目光落在楚可昕身上。
  楚可昕僵硬地关上门,隔绝他的目光,抬起眼眸无所畏惧地望了他一眼,见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转过身就往前走。
  恍若一盆冷水铺面而来,浇得祁爵浑身冰冷。蓦然间,他似乎听到胸膛里某一处,一下子碎成了玻璃片,一片又一片,每个碎片上都映照着楚可昕的脸。
  祁爵跟着她走到露台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上前伸出手臂,手一勾,将她拥入怀中。下一秒,能问到她发间好闻的洗发水味道。他将手往下放了一点,暗哑地喊了一声,“阿昕。”
  “你松开!”楚可昕抵着他的胸口,“你别碰我!”
  他不放,“阿昕,我就想抱你一会儿。你别闹,我就松开你,你也不想动作太大,让人看到。等下尤子晨过来,就不好收拾了。”
  楚可昕闻言果然不再动了,但脸色通红,“祁爵,你除了威胁人你还能做什么?”
  “我用其他法子对你灵验么?”
  “你这样又是做什么?当初说分手的人也是你。”
  “我.......”
  “祁爵,我其实不想听你说什么。我现在过得挺开心的,你能不能别再打扰我。”楚可昕说的很淡,但祁爵能听出她话中的隐忍,“你永远不会明白,我要花多久的力气才能出来。可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你怎么能还来招惹我呢!”
  尽管她说的那样轻,那样软,但那些话像是一根利刺狠狠扎在他的心上。
  “楚可昕,是你太倔!你如果你乖一点,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
  “就因为我倔,你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玩弄我么!我告诉你,那我永远都做不到像那些女人一样,卑微的祈求你。祈爵,我从没有恨过任何一个人,像恨你一样深!”
  祈爵听到她说出这一句话,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他松开了手,呆呆地站在原地,眉心尖蹙起细微疼痛,而楚可昕大着一个肚子,抱着自己的双肩,肩膀轻微的颤抖。
  他们明明是生在在一起的,却像是一把坚利的刀从中间狠狠割成了两段。
  “阿昕,你别和他结婚。你想和我结婚么?我答应你,你回来,我就可以和你结婚。”
  楚可昕目光游离,“不可能的,我都有他的孩子了。”她笑了笑,“再说,你祈少在我眼中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孩子么,他们曾经也有一个的。
  明明该和她结婚的人,是他。和他结婚的人是楚可昕。
  只是,一切都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