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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琳娜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即便一小时前,她差点死在枪杀下。但一想到今天以后,她就是祈爵的妻子了,心里就很甜蜜。
  次此刻祈爵与萨琳娜一起站在门口,迎接前来观礼的宾客。萨琳娜的脸上一直带着得体的笑容,而祈爵的左耳边的耳麦里传来声音。
  一阵电波结束之后,那端传来李觅的声音,“外面都准备好了。”
  祈爵狭长的眼睛穿过萨琳娜的侧脸望向古堡楼上,眼潭里一股子的冷冽。他直径离开迎宾处。
  萨琳娜见他要走,忙伸手拉住,“爵,要去哪里?”
  祈爵冷笑,“我去杀人你去么?”
  “啊?”
  他将手臂一抖,“松开!”
  萨琳娜站在原处,脸上有几分焦急,但她又不能也跟着一起走,结婚没有新人站着,婚礼像什么样子。可她也不敢多问一句,祈爵看起来心情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祈爵大步往前走。
  他的侧脸英俊,轮廓线条冷冽,薄唇微微抿出寒意。罗恩跑到他身边说,“少爷这几处的电源已经完全切除了。”
  祈爵嘴角噙着笑,“好,那开始收鱼吧。”
  大会议室里,祈老爷子的几个亲信都在。这种见面三年一次,今年借着祈爵结婚,也办了一次。往常,大家见面无非是聊聊资金之类的事情,但是三年前祈老子将祈爵派去管理集团开始,大家就开始揣测老头子是不是要将祈氏继承人改成祈爵。毕竟谁都知道大少爷出了那档子事情,后代是没有盼头了。
  这个事情虽然没有说明,但是在暗地里,已经有不少人早就站好了党派。而更多是站在中立派的人。这次前来见祈老爷子,更多的也是为了探听一下老头子的口气。
  “三少爷,都准备好了,外面的电源已经切断,前来参加婚礼的人都被隔绝在门外,我们手上准备的这些炸药,足够让里面所有的人都升天了!”
  此时,有人从会议室里准备出去上卫生间,但是奇怪的是他开了半天也没将门给打开。身边有人笑话他,“老姚,那是控制门,你得安手指印子。”
  “草!老子安了好不好,还是开不了啊。”
  “肯定是你不会开。“说的那个人站起来,想要娶开门,但没开成功。
  怎么回事。
  会议室里旁的人也看到了,这不可能有两个人的手指印都开不了的。
  祈老爷子反应很快,立马叫人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这一看,才发现大家都被关在门里了。
  “妈的,直接给老子砸了不就好乐”那个叫老姚的拿出枪就要上。
  旁边的人连忙拉住他,“不行的,这是控制门锁,你要是若强行用子弹打开,就完全锁是,更加打不开了。”
  祈氏本就有各种各样的防护装置,这也就是祈爵为什么等了足足三年才等来那么一个机会。
  “快给外面的人打电话,叫他们把门给开了。”
  “草,搞什么。为什么一点信号也没有了。”
  祈老爷子冷笑一声。他这个孙子,总有办法站起来。果然,他是一匹狼,一匹无法驯服的狼!
  他手中拄着拐杖,他是想要将这里的人一网打尽么?
  果不其然,原本有说话声的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见会议室里突然响起了滴滴滴地声音。这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声音就像是在倒计时。
  人群中有人在喊,“这个不会是炸药吧。”
  “很好,很好。”祈老爷子那含着着怒气的声音缓缓传来,周围的几个人瞬间感觉到寒气直冒,背脊阴森。
  他的孙子居然连他都算计进去,趁着今天直接将他和他的人都给端了。
  但他活到这把年纪了,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当年他爬上这个位子的时候,手上也是流了不少人的血。从他开始掠夺,就记得没做一件事情都要留下一个活口的机会,就比方这个房间里,虽然门被锁死了,但不代表没有别的出口。但那出口却只能令一个人离开。
  可惜了他这一批手下.......
  祈老子当机立断,趁着所有人都在找炸药包的时候,也跟着站起来假装找炸药。然后,在人不注意的时候用眼睛的瞳孔对准了某一处,立即,那门就应声开了。他马上从那门里走了出来。等他出来以后,那门变成了一把死门,再也打不开了。
  祈老爷子拄着拐杖往前走,眼中闪过的阴鸷令人害怕。
  想要解决了他得到这偌大的家业,祈爵你做梦去吧。就算是全部拿给一条狗,他也不会留给他。他拿出手机,正准备给自己的律师打电话之际,祈爵突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
  祈爵眉毛一挑,冷笑一声,“爷爷,打算去哪里?”
  祈老爷子眼中闪过精光,“祈爵,你想要杀了我?你身上的毒是不想要解开了么?”
  祈爵冷漠地看着他,“爷爷,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得到,我怎么会下手。”他将针管拿到他面前,“你看,我连本身的药剂都拿来了。爷爷,这东西从发明开始到现在,你用过么?”
  “你早就已经能那到解药了!你想给我注射?”祈老爷子阴沉地说。
  “本来没想的,我最多也就只是想软禁你。但,爷爷,我问问你,我妈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还有楚可昕被你关在花园房里整整半个月,就是为了件萨琳娜的婚纱,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放过这刘两个女人,她们做错了什么?”
  “她们败坏我祈氏的名声与尊严,难道我还能让她们活着么?”
  祈爵脸色僵硬,他只要一想到他妈就是因为被打了这个针而死的,人就忍不住愤怒起来,他想也不想,那根蓝色的液体就这样直接注射进祈老的身体了。
  而祈老爷子突然间不再挣扎,那样子有几分颓废,他拄着拐杖淡淡道,“你虽是我最不喜欢的孙子,但性子却同我最像。”
  “这支药最先尝试的人,你知道是谁么?是你的祖父,我的父亲。而第二支就是我的一个女人。”
  祈爵眼中闪过无法置信的眼神。
  祈老爷子冷笑了一声,“因为我并非是他亲生的孩子,我其实应当喊他大伯,是我亲生的爸过继给他的。我知道以后不能忍受,我怕他不会将祈氏交给我。所以,我将他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