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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恼怒,索性跨上她的身,压着她。她气的胸口起起伏伏,祈爵的脸色更加阴沉,“都是借口吧!不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想和他在一起!初恋,旧情复燃!多好!”
  “楚可昕,你就是一直在敷衍我,想要回去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楚可昕抬起头,倔强地不肯说一个字给他听,心里像是蔓延过无边的晦暗与荒芜。
  祈爵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她今天是酒会主角,打扮的非常精致,唇涂得粉嫩。他不假思索,低头含住她的唇,缠绵悱恻。
  祈爵已经忘了自己有多想念这个味道。
  在车子爆炸之后,他躺在床上,比现在伤的还重,连站都站不起来。
  那端孤寂的日子里,他一遍一遍地恨着她却又一遍一遍的想着她的滋味,比曾经下的毒上瘾的还严重。
  “唔.....不要.....”
  她的反抗全数被祈爵吞入腹中。
  他伸出手,手指轻而易举挑开单薄的睡衣,“你不要我,可是阿昕,你看,你的身子远远比你的心更楚诚实,她已经动情了。”男人浅笑,狭长的眼眸里带着令人看不懂的深意。
  “祈爵,你非要逼着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么?”
  他一把扯开楚可昕腰间的带子,“要去他身边是么,阿昕,你看看你自己是怎么为我情动的,你这个样子,他看到过么,如果他知道,他还能要你么?”
  他说的话轻浮,像是一把尖锐的刺刀,狠狠刻在她的心头。偶尔的大幅度动作蹭过楚可行的伤口,引得她刺痛。
  楚可昕忍着疼,忍不住轻轻颤抖,“祈爵,放过我,放过你自己不行么?我们不合适,不合适!”
  楚可昕无力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泪从眼眶滑落。祈爵埋身在她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合适不合适,你应该问问它!”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小小的顾家护不了你!
  “唔——”她疼得仰起了上半身。
  “你看你还说不合适,我们是最为合适的一对了,阿昕。”他语气越发阴冷,但那种感觉几乎令他失控。
  听着他的话,楚可昕心里悲愤交加,她张开嘴,想要嘶哑地喊出声。但一张嘴,祈爵就咬住了她的唇,男人身上的药水味和淡淡的血腥味,混着祈爵身上特有的味道全部钻进了她的鼻翼。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发出暧昧无比的声音,他望着楚可昕潮红的脸,勾嘴角,笑容邪佞,“阿昕,你这个样子同舞会上差的好多,脸蛋那么清纯,可谁知道你在床上是这个样子的。你说,我这样对你过,谁还敢要你!”
  楚可昕因为这句话,眼泪再次决堤。一时间,她咬上祈爵的肩膀,“你松开我!松开!”
  “这个时候你要我松开,是要我的命么?”他嘴角扬起残忍的笑,“阿昕才刚刚开始。”
  楚可昕忍着疼,意识都开始涣散,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在海中浮沉的船。但一个激灵在脑袋里轰隆一声炸开了!
  她不是安全~期!
  楚可昕声音里带着几分颤音,“你带套~子。”
  他咬住楚可昕的纤薄的肩,牙齿微微用力,听到这句话,力道又大了一分,“呵,这个时候还记着这个东西,怎么,怕怀孕?”
  他双手掐着楚可昕的腰,“那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再让像你这样的女人给我生孩子!你不配!”
  男人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因这一句话,力道越发大了。
  楚可昕咬着唇,已经感觉到自己像是要被他撕裂。
  祈爵在那以后,自始至终没有同她说任何一句话,到最后,楚可昕已经感觉不到疼,任凭他无尽的发泄。
  天亮了,他起身,宽阔的背在她面前一览无余,上面有无数伤痕。
  他的左腿受了伤,花了点力气才穿上裤子。明明在别人身上看起来很狼狈的样子,到了他身上却显得有几分优雅。
  将皮带系好,再套上衬衫,昨个医生说过不准下床的话他权当放屁。
  他走到门口,回过头,望了一眼在床上像个破娃娃一样的楚可昕软软地躺在床上。他嘴角噙着残忍的笑,
  “别想着离开,一个小小的顾家护不了你!若你想试试,我不介意拿顾家开刀,就像曾经的肖氏一样,立即消失在澳洲这片土地上。”转过头,没再有别的话,重重关上了门。
  听他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楚可昕连恨都已经说不出来。到如今,如何评断谁对谁错?她咬着唇,见识了祈爵的狠绝,毫无人性可言。
  只是,目光一晃而过之际,楚可昕仿佛看到祈爵眼里溢出来的寥落及伤感。
  房门彻底被关上,她失笑,是她看错了吧。
  房间里,挥之不去的是昨天夜里的荒唐。
  楚可昕浑身都是黏糊的。他说到做到,不会再给她有孩子的机会,干涸的液~体已经凝固在被单上。
  她慢慢低落了眼泪,笑容苦涩。
  走到大厅的祈爵很快被罗恩跟上,“少爷,您的伤还没有好,医生建议不能下床。”
  祈爵眯了眯眼睛,“我想去哪里还用着照几个庸医建议!”
  祈爵快步往大门外走,“你去顾家,将小少爷接出来。”他顿了顿脚步,突然间想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嘴角一边上扬,“叫我二哥去吧,有个人,我想他一定很想带回来。”
  进来房间的医生是来帮楚可昕换药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祈爵的身影,但是却飘着一股子味道。
  医生走进楚可昕身边,只见她将整个人都盖了起来,她轻声喊,“楚小姐,楚小姐......”人却没有什么反应。
  医生心里有几分紧张,壮着胆子将被子给掀开,一时间她轻声尖叫,这满身红色的伤痕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留下的。
  楚可昕这才偏过头,看到有人,又望着自己胸前的吻痕,她咬着唇,觉得无比屈辱丢脸。她伸手盖上被子,那些红色的印子也像是刻在她的眼睛里,挥之不去。
  医生弱弱地开口,“楚小姐,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