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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突然间打开了,楚可昕连忙穿上衣服。但她还没来得及掩盖自己的表情,就被去而复返的祈爵看了个透彻。
  他看着这一幕,心像被开了一个的口子,声音暗哑道,“阿昕。”
  楚可昕咬着唇,有些勉强地冲着他笑了笑,“我上个洗手间。”真是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楚可昕自己都不能相信她自己的话。
  祈爵突然上前,拥住她的身子,“没事的,你看现在韩国棒子整容整的多好。到时候,我们去韩国,又是漂漂亮亮的一张后背。你不知道吧,以前柳婧雯后背叫人抽了好几道伤,她骗我说是祈老爷子给抽的。我当时就将她送出了国,回来后照样穿晚礼服。”
  楚可昕觉得眼眶发热,轻声说:“好。”
  楚可昕住的是最好的医院,祈爵每天都是盯着这群医生用药,强大的气场让几个医生压力山大,见楚可昕恢复的差不多了,巴不得她赶紧出院。
  几日后,祈爵给她穿上宽松的衣服,抱着她终于能出院了,连日以来压抑的心情终于也变得舒畅了许多。
  祈爵将她抱出医院的大门,她抬起头时,正好看到医院对面的商场,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上正在报道一个新闻:“据获悉,一周前祈氏家族的婚礼上发生的车祸已经抓到罪犯。小型轿车的司机已经落网,而大货车上的司机当场死亡…”
  “楚伊伊死了?”楚可昕的眼睛睁得很大。
  祈爵佑顺着楚可昕的视线落在大屏幕上,“死了好,要是没死,我非整死她不可!”
  祈爵的手掌搂着楚可昕,“别看了,我们回家吧。”
  “哎。”楚可昕眼帘,多余地话说不出来,像是被一根鱼刺给卡住了一样。
  “阿昕,每个人做出的决定都是她自己的决定,没人在身边推着。”祈爵将她放上副驾驶位子,给她装好安全带。
  “我知道。”她的神思有些飘远,“只是当初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到了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
  祈爵将车门关上,自己上了驾驶位发动汽车,“好不容易回家了,开心点吧。呱呱给你做了好些吃的。”
  一想到呱呱,楚可昕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这个孩子说要在她出院这一天做一个水果蛋糕,想想还蛮期待的。
  回了城堡,感觉气氛都不一样了。在医院呆了好几天,楚可昕都有点闷坏了。
  呱呱听见来自客厅的声音,探出脑袋喊,“妈咪,你出院啦!”
  楚可昕被祈爵抱着进来,呱呱兴冲冲地端着端着一碗汤走跑了过来,“妈咪,你看是鸡汤,可以促进肌肤生长的。”
  楚可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听谁说的?”
  “我看书的呀。”他对着汤吹了一口气,“妈咪,你快喝吧。”
  楚可昕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儿子,真是觉得自己是上辈子做了太多的善事,这辈子才能有那么好的儿子和丈夫。
  祈爵知道楚可昕如今后背还是疼的厉害,让她和呱呱聊了一会儿子,就将她带到楼上去了。
  祈爵将她放上床,手机响了,楚可昕耳尖地听见他在电话那端说肖炎轲、楚伊伊的名字。
  等他抽完了一支烟,从阳台上回来的时候,楚可昕正躺在床上看着他。他索性走到她身边,掀开被子也躺了进来,顺势将她抱进怀里。
  楚可昕推了他一把问,“你刚刚和谁在打电话,为什么我听见了肖炎轲的名字。”
  祈爵吻过她的耳垂,“他出狱了,很意外吧。更意外的是,将他放出来的人是你妹妹,花了不少的心思去周旋,最后才将他给弄了出来。她对肖炎轲倒是真心的很。既然是她心心念念想着的,我怎么能如她的愿。她死了,她犯下的错就让肖炎轲去承担吧。”
  楚可昕猛然一惊,下意识就开口说,“不要!”
  祈爵的眼眸渐渐变得阴鸷,“为什么不要,你对他还存在什么想法么?像他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你去同情的。”
  楚可昕这才听出来,祈爵又是误会了。她开口解释,“他现在一无所有了,就这样吧,既然楚伊伊已经死了,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活着的人去难为一个死去的,也太计较。”她眸光黯淡,“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但死亡也许是最好的句号。我以后不想再去怨恨她,也不想再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了。”
  祈爵唇瓣贴过,“好,都听你的,你不想就算了。反正他现在过得也不怎么样,那就这样活着吧。”
  祈爵伸手开始脱楚可昕的衣服。她今天难得小心翼翼地洗了澡,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好闻的肥皂味道。男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滑进去,倒是惹得楚可昕一身低吟,同疼痛引发的不同,似乎是某种战栗。他的手没停下,在她还完好的地方不停地游走。
  “你干嘛呢?”楚可昕伸手挡住他的动作,怕他越玩越过火。
  祈爵亲了亲她,“还能干嘛,帮你解开扣子涂药膏啊。你自己一定没涂吧。”
  楚可昕点了点头,她刚才洗澡都要用尽了心力,出来之后又要涂药膏,她那只手都碰不到,索性就没涂,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祈爵将她整个人都翻了个身,将她身上的睡衣褪去,那些留着的疤痕还是非常明显。
  祈爵将药膏抹上楚可昕的后背,那种丝丝凉凉的感觉将后背一种强烈的灼烧感降低了好多。楚可昕偏过头,眼见祈爵狠狠咽下一口口水,喉头微微滚动。
  就在她失神的片刻,祈爵早就将手转移到她胸的那一处。还在那地方不停的打转,惹得楚可昕脸红到不行。她一把将他的手拉住,“行啦,别摸了,这个地方哪有受伤的地方。”
  祈爵噙着笑,“你那么抗拒做什么?你这幅样子,我也想没同你发生点什么。”
  楚可昕脸热到不行,“你这个人说话就没有一句是带正经的。”
  “好,那我正经的来一回。”祈爵靠近楚可昕的耳畔,“我就想,如果我真的要的话,可能得站起来,或者抱着。”
  楚可昕小推了他一把,“祈爵,你真是..;...”这样的话都能说出不口,“你以后都不许帮我上药膏了,讨厌死了。”她话还没有说完,祈爵就对着她的后背不断的吹,丝丝凉凉的很舒服。
  再给她盖上衣服的时候,那些药膏都已经干了,不会直接贴在衣服上的。
  他索性就将楚可昕抱在自己的胸前,一只手把玩着楚可昕的手指,像是抱怨似地同楚可昕说,“我这下面真是要坏了。上次是你发烧,后来你有了孩子了,到现在,你后背的伤多重,我就只能看着,吃不得!你说我还得过多久的单身狗生活。”
  楚可昕低低笑出声,想来这个男人平素对她就没有节制。如今这些话虽然难以启齿,但她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好久没有了。她坐在祈爵的膝上,明显感觉到祈爵的变化。
  她没法子,脸色绯红。她也想给的,但是如今她这个样子,也动弹不得了。
  可下一秒,她就想到一个法子。但那张原本就红着的脸就更红了几分。
  她鼓足勇气,将自己的手伸向背后的男人。
  祈爵眼中闪过一惊,然后,眼神都渐渐明亮了起来。他那里能想象的到,某一天,楚可昕居然也有胆子敢握住他的东西的一天。
  他声音暗哑地问,“阿昕,你知道你在干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