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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有磁性的嗓音,好听得能让人耳朵怀孕。
  乔薇心口一阵酥酥麻麻,素手抓住了他衣襟,红着脸道:“你、你轻点。”
  “好。”
  姬冥修的亲吻再一次的落了下来,不同于先前的温柔,这一次,带了少许霸道,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
  乔薇被吻得意乱情迷,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衣衫滑落,肌肤相触的一霎,二人的身子都轻轻地颤了颤。
  他松开她的唇瓣,吻上了她的温软。
  乔薇能感到情潮的涌动,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也渐渐为他打开。
  如同等了一季的花蕾,终于在他身下徐徐地绽放。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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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 姬家的审判
  天蒙蒙亮,一缕晨曦穿透薄薄的云层,照在了四合院的斗拱飞檐上。
  四合院忙碌了起来,杨师傅将锅里烧上热水,取出百合与莲子放入碗中。
  鸳鸯浇花,雀儿洒扫,都放轻了动作,偶一对视,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鸳鸯悄悄地指了指东厢,比划了个手势。
  雀儿偷笑,摇摇头,也比了个手势。
  鸳鸯看看自己手里的三,再看看雀儿手里的二,无比惊愕地张大了嘴。
  绿珠从南厢走了出来,顶着一对厚重的黑眼圈,清了清嗓子。
  鸳鸯与雀儿赶忙放下了手势,小声地道了声绿珠姐姐,见她憔悴得头顶都快冒烟了,关切地问她是否没睡好。
  当然没睡好了,两个熊孩子晚上吃多了,精力充沛得跟打了鸡血似的,在床上蹦来蹦去,地板上跑来跑去,大白小白也加入战斗圈,一喊睡觉就要娘,绿珠也不敢喊了,就由着四小只闹,闹到最后,全都趴在地上睡着了。
  绿珠都不知四小只是几时睡着的,她自己熬不住先歪在椅子上眯过去了,睁眼时四小只已没了动静,屋子里一片狼藉,像被打劫似的。小白趴在她的胸上,一边打呼噜,一边哗啦啦地流着口水,大白、景云、望舒横七竖八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没盖被子,却也没冻坏,身体棒棒的!
  绿珠把景云抱到了床上,去抱望舒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抱不动!
  最后的最后,还是把杨师傅吵醒了,二人合力将这小秤砣抬到了床上。
  抬完后,俩人的半条胳膊都快废了……
  “我去看看主子起了没。”绿珠打了个呵欠,晃晃悠悠地去了东厢。
  东厢内,乔薇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因记挂两个孩子,所以哪怕困得要命也还是被生物钟催醒了。
  半梦半醒间,乔薇做了一个梦,梦见她醒了,动了动身子,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就像被车轮子给碾过似的,酸痛得她觉得都快不是自己的身子了。大冬天,天儿凉,一个人睡时总觉着被子不够暖,此时被某人紧紧地抱在怀中,肌肤毫无间隙地相触,她像是进了一个火炉,浑身都被点着,她想抬抬胳膊,把这大炉子推开,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当然这是梦境,真相却是她的确困得要命,某个不可言说之处也的确红肿得有些过分,但她一点也不腰酸背痛,相反,还感觉棒棒的,舒适又满足,从未有过的满足。
  乔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睡过去之前准备好的台词“像被大卡车碾过”、“浑身酸痛”、“我都起不来了”、“手指头都不是自己的了”……一个也没派上用场。
  她现在可以打死一头猛虎。
  乔宗主的脸更红了,红得可以滴出血来,悄悄地睁开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浓浓的眉毛,睫羽浓长,鼻梁直挺,嘴唇红润,皮肤好得如美玉一般,惹人想咬上一口。
  乔薇忍住了,微微挑开被子,看了看二人交缠的身子,那香艳的画面,刺激得她鼻血都差点喷出来了。
  她赶忙盖上被子,不敢再往下看了!
  可她管住了眼睛,却管不住脑海中汹涌而来的记忆,彻夜缠绵,她在他身下一遍又一遍,羞人的喘息与低喃,眼泪都流了出来……
  乔薇羞得不行了,那个人可能真的不是她!
  “还在回味呢,乔宗主?”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在头顶,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听得乔薇整个小身子都怔住了,大眼睛狠狠地眨了几下,闭上眼,装睡了。
  姬冥修轻轻一笑,早在她睁眼的一瞬他就醒了,占了他一大早便宜,现在却想装睡?
  姬冥修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禁了他这么久,一个晚上可补不了。
  “爹爹!爹爹!”
  恶魔般的声音响在门口,姬冥修顿住,侧身而下,拉过被子盖紧乔薇,随手拿过面具盖上。
  望舒光着脚丫子跑了进来,她被尿尿憋醒的,尿尿的时候想起了爹爹承诺的糖葫芦,便再也睡不着了:“爹爹!十七哥哥回来了吗?我的糖葫芦呢?”
  姬冥修不动声色道:“十七哥哥去买了,很快就能回来,你先回房,让绿珠给你换身衣裳,别冻着了。”
  望舒确实有点冷,就想像往常那样爬进爹娘的被子,姬冥修忙拉住了她:“娘亲昨晚没睡好,先别吵她,你去找哥哥。”
  “哥哥还在睡呢!”望舒嘀咕,看了看在爹爹怀中酣睡的娘亲,眼睛睁得大大的,“娘亲是大人了你为什么还要抱着她睡呀?”
  “因为……”
  “是不是你好喜欢娘亲呀?”望舒打断了爹爹的话。
  姬冥修宠溺地点点头。
  望舒有点小吃醋,歪了歪脑袋,道:“爹爹也抱过我睡,爹爹是不是也好喜欢我?”
  姬冥修揉揉她小脑袋:“当然。”
  望舒又开心起来了。
  那边,绿珠进了东厢,见这小家伙竟然站在这里,吓得心脏都险些跳出嗓子眼,忙将小家伙哄了下去。
  孩子醒了,俩人想再干点什么几乎没可能了。
  姬冥修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起身穿了衣,从耳房洗漱完出来时,乔薇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穿戴整齐了,一本正经地道了声早,一本正经地进了耳房,又一本正经地去了南厢。
  姬冥修失笑。
  屋外,燕飞绝来了,使了个眼色。
  姬冥修会意,迈步去了书房。
  他的一身神清气爽,燕飞绝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某人昨夜想来是风流快活了,满眼都写着春风得意。
  姬冥修坐下,语气一贯的清冷:“如何?可查出是谁了?”
  燕飞绝敛了敛神色,道:“那家伙狡猾得很,寻常暗器对他没用,十七与他交了手……让他逃了。”
  说逃其实有些夸张了,那人并非像是落荒而逃的样子,倒更像不想与他们纠缠了,于是尽快抽身离去了。
  姬冥修道:“能在十七手里全身而退的人不多,你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可看出他用的是哪门哪派的功夫?”
  燕飞绝摇头:“没有。”
  姬冥修淡道:“江湖阅历不够啊,燕大侠。”
  燕飞绝吹胡子瞪眼,如果有胡子的话:“是我江湖阅历不够吗?你叫姬无双去看,你看他能给你看出个什么名堂?”
  事实上,他已经让十七把那人用的招式比划给姬无双瞧了,可姬无双也没能准确地说出对方的来路,他加上姬无双,不说对江湖功夫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但各门各派的武功路数还是不会认错的,尤其这种能在十七手中占得便宜的高手,就更该出自显赫的门派,譬如剑盟素心宗之流,而这些江湖大派路数,燕飞绝可谓是熟得不能再熟,闭着眼都能猜出来路。
  而那个黑袍人,完全没有任何他们俩所熟悉的门派招数的影子。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他又不是大梁人。”燕飞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南楚。”姬冥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着,“你联系一下易千音。”
  易千音的魔教在南楚,如果对方真是南楚的高手,易千音应该能够看出来路。
  怕就怕,他也不是南楚人。
  燕飞绝很快也想到了这一层,按理说对方是沐小将军的护卫,就该是南楚的高手无疑了,又何必找易千音确认一番呢?除非,少主是在排除他是南楚人的可能。
  “少主,你怀疑他不是南楚人?”燕飞绝问。
  姬冥修眸光幽静道:“素心宗北连大梁,南接南楚,在两国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除了素心宗的几位长老,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打得过十七。”
  燕飞绝恍然大悟:“哦,你是说那几个长老提前出关了?”
  姬冥修无语地看了燕飞绝一眼。
  燕飞绝摊手:“你难道不是那个意思?”
  姬冥修淡淡地看向了窗外:“南楚神将府与隐族有过来往,这次,更是得了一只隐族的云貂,你说那只貂是谁给他的?”
  燕飞绝看傻子似的看向姬冥修:“你不说了是隐族吗?”
  姬冥修快被燕大侠的智商气得没脾气了:“隐族的谁呢?”
  燕飞绝无辜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将府的人。”
  姬冥修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
  “总不会是那个黑袍吧?”燕飞绝好笑地摆了摆手,忽然,笑容一僵,“真是他?他来大梁做什么?还来追杀你?”
  黑袍一共出现了两次,每次姬冥修恰巧都在,自然,便让人觉着他是冲着姬冥修来的了。
  燕飞绝纳闷:“你怎么树敌树到隐族去了?”
  这也是姬冥修困惑的地方,他知道自己仇家多,但隐族的人,他从未招惹过,要说是神将府请来的外援,倒不是没可能,但这么做的前提是南楚想要吞并大梁,便先自大梁的权臣下手。他可不认为对方会为了两个女人之间的龃龉就如此兴师动众,二师妹还没重要到这个程度。
  若果真是想朝他下手,最好的办法是刺杀,而想成功地刺杀他,就必须先杀死十七与燕飞绝,而从他与二人交手的情况来看,他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也就是说,他暂时还不想杀他。
  不想杀他,又为何要跟踪他?他跟踪的到底是不是他?
  如果是他,对方图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对方跟踪的人便是乔薇,这就更奇怪了。
  他背后好歹有个姬家,一个乔家千金,有什么值得隐族惦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