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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豪门升职记 > 第四百九十九章 不要看了
  “这样!”追魂也点了点头说:“那看样子我们有段时间休闲了。”
  “追魂,你将安井的行程整理给我。”某人刚说完可以休闲的话,陆一衍便冷冷的吩咐了一声。
  “啊?”
  “有意见?”陆一衍挑眉看了他一眼。
  “没有……”追魂一脸苦相,本以为能够休闲一段时间,不用提心吊胆了,现在看来又得忙活了。
  “我呢?”冰耀笑眯眯的看着他,期待自己的活能够轻松一点。
  “你和e度的任务就是看着明奈香。”
  “啊?”冰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反复问了一句:“陆少,你确定要让我和e度看着这个女人吗?”
  男人听到他的质问,抬眸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有意见?”
  “呃……”冰耀被他的眼神看的有点不自在,挠了挠短发说:“这样是不是有点浪费人才。”
  他和e度在鬼门算得上是元老了,怎么能让他们两个去看着一个女人,成天跟在女人身后转?想想都觉得恶寒。
  “是吗?不如把你扔到罗刹堂让你忙活?”陆一衍淡淡的一句话,好像无形中散发着某种迫人的压力。
  “不!我觉得陆少刚刚这个决定太正确了!”冰耀身子一怔,他可不想回罗刹堂,比起回那个地方,跟在一个女人身后算什么,算什么!
  男人满意的看着他的态度,他一向不喜欢别人质疑他的决定,所以了解陆一衍的人都知道有些时候可以适当的反抗一下,但是有些时候绝对不行。
  “那我呢?”影颜看着他。
  陆一衍没有抬眸,淡淡的说:“随便。”
  “走,带你出去玩玩。”这句话是对温绾说的,男人起身离开别墅,往外面走去。
  温绾还想问去哪,却发现男人早就走了,犹豫了一下也跟着离开,身后留下的是影颜失落的注视。
  “别看了。”冰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沙发上坐在她身边,淡淡的说。
  影颜收回视线看见他坐在自己身边,瞪了一眼说:“关你什么事?”
  男人撇了撇嘴耸肩的说:“我也不想管,但是你应该知道,陆少的性格和脾气,既然他同意你来中国,甚至留在温绾的身边,说明他对你没有丝毫的感情,也是信任你不会像以前一样。”
  影颜垂下眸子嘴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自嘲的说:“你说的没错,他心里的确没有我,一点位置都没有。”
  说完便起身往楼上走去,冰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眸子暗了暗,随即勾起一抹绚丽的笑,慵懒的睨了眼不远处的明奈香说:“柰子小姐可有闲心出去逛逛?”
  见她不说话,冰耀只能无奈的耸肩说:“e度看来我们两个得陪着这个女人待在这里一整天了。”
  “去哪?”他话音刚落,就看见女人往别墅外面走去,不由的皱眉问她。
  “不是说去逛?”明奈香停下步子回过头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了这句话,那双美丽的眸子在触及到那个戴着半面银质面具男人的时候暗了暗,转身走了出去。
  冰耀挑了挑眉虽然疑惑但也跟着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陆一衍带着温绾来到一处安静的咖啡厅,这家咖啡厅是新开不久,因为装修和氛围不错,得到很多人的青睐。
  在靠窗的位子上,温绾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最后忍不住开口说:“恩……这次你回来,多久走。”
  本来这句话应该在昨天就要问的,但是她想到昨天的时候脸就发烫,今天早上也没有时间问这句话,现在好不容易两个人,她才敢开口问。
  “赶我走?”男人眉梢微挑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温绾不在状态的搅着面前的咖啡摇着头淡淡的说:“薄郁夏的伤情应该比较严重吧。”
  听见女人说这句话,男人放下手中的银勺盯着她,沉默了一会说:”你想让我回去?“
  温绾一怔,她好像很久没有就这样看着他了,自从他回美国之后,她的生活就变回曾经的单调,而这一次的出现伴随着她另一个身份,真不知道这是讽刺还是什么。
  “星野和鬼门是什么?”温绾看着他认真的问,关于这些她想知道。
  男人沉了沉眸子,好像早就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样,看着她过了一会才淡淡的说:“这些你不用知道的太多了,交给我处理就行。”
  “那个什么安井真的是我父亲?”她看着他好像期待能有不一样的答案,可是转念一想,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和母亲心心念念的男人根本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的答案?
  “恩。”陆一衍也淡淡的应了一句,随后又说:“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所以不管我们做了什么,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温绾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头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从原先的谈话中她了解到,好像他们所有人对于这个男人都有敌意,甚至想对付他,虽然他对于自己而言不过是个抛妻弃子的男人,但是毕竟也是血缘上的父亲,恨归很,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什么事。
  “陆一衍……你们想做什么其实我真的管不着,但是关于安井和明奈香,我不想他们出事情。”温绾说出自己的想法。
  男人眉宇紧皱示意着他的不满,墨色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几眼淡淡的说:“有些东西我并不能个你保证,当他能抛弃你和你母亲的时候,你就要知道,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怜惜。”
  温绾怔楞的听他说完,想起小时候她总是会问母亲,父亲哪去了,那时候母亲总是编织着谎言来安慰她,直到母亲去世后,她才明白,那个男人早就不要她们母女,她也恨过,但过去这么久了,这种恨已经转变成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