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挺爱上你的。”陆一衍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温绾一愣,便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她小声的尖叫一声,“你流氓!”
但陆一衍却不在乎,他径自吻着她的唇。吸允着她嘴里的甘甜,眼神柔和无比。温绾忽而觉得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气喘吁吁的说道,“你最近……别太频繁了啊!”
“频繁?这都算频繁么?”陆一衍得意一笑,很明显,他很满意这女人的反应。
温绾撇了撇嘴,说道,“你昨晚……我现在还腰疼呢!哎哎!你轻点儿,疼!”
但不由分说的,陆一衍将她抱上了楼,又将她放在了床上,说道,“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无论哪里疼,都只能为我而疼。”
这个臭男人又在说什么不知羞耻的话?温绾感觉自己不太好了。无论是身心方面还是各方面。陆一衍有时候温柔无比,有时候又霸道无比,只想给她的身体上印上她的印记。
“我是说真的,你会不会爱上我嘛。”温绾忽然就皱了眉头,眼神里带着小女人的幽怨。
陆一衍很喜欢她这样的情绪,眼底里浮现出一丝笑意,说道,“我也说过了,我是挺爱上你的。”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不正经。而这时候,温绾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你说要是有一天我玩过头了,薄郁夏孤注一掷,我危在旦夕。你会不会救我?”
“你要知道我们的关系。”陆一衍只回答了这样一句话,意义不明,让人遐想无比。
但温绾想到的却是,他们是合作的关系,到时候她引火烧身,只是在给她自己找麻烦而已。他又何必要来蹚浑水?他的意思是,要是有必要,他也会放弃自己么?
温绾一瞬间有些低落,咬着牙,将陆一衍推开,说道,“陆总放心可好了。我绝对不会引火烧身毁了自己,当然,陆总也看不到我狼狈的样子!”
现在能够靠的,也只有自己了。一旦出了什么涉及到他的大事,他或许会弃子也说不定。因为他的权利与金钱的地位是高于一切的存在,温绾根本就不想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是伤心。
可陆一衍却冷笑了一声,将她强行压住,说道,“你还是太情绪化。”
情绪化,对于一个复仇的人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温绾的身上背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异常沉重。她需要将这些悲伤转化为力量,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够跟她一起共同进退的合作人。并不是一份美好的爱情。
“我希望你明白当下的任务是什么。”陆一衍冷声说道。好似他永远都能这样冷静,永远都能够这样平静的发号施令。好似天生的王者天生的主宰者。
温绾已经不耐烦了,挣扎着,说道,“陆总你可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听说你在那天的下午茶上,捐了五千万?”陆一衍又跳开了话题,这样说道。
陆一衍的眼神仍然是不变的冰冷,而温绾的嘴角却勾出一丝笑容,“五千万对于陆总您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何必又来跟我计较这些?”
这时候,只见陆一衍在黑暗中展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将那十亿的账单也一并算上,如何?”
这个臭男人!还在惦记着这些钱!温绾只觉得屈辱!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看自己一眼是么!
这个臭男人!还在惦记着这些钱!温绾只觉得屈辱!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看自己一眼是么!
“陆一衍,是不是我出身高点,你就会真的娶我?”温绾忽然问到了这个问题。她知道陆一衍在s市只手遮天,他的能力他的权利更是会影响到他人。然而他本性残忍,绝对不会同情任何人,也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这样缺乏感情,缺乏感知的人,有着超乎寻常人的理性。所以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我在想,你有一天,会不会对我痛下狠手。”温绾说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在灭了薄家以及齐家之后,别人想要追查起来,突破口只有温绾一个。到时候要是陆一衍跟温绾离婚。那么温绾在威逼之下会不会说出他们一起密谋做的事情也说不定。如此一来,最好的保全方法就是杀人灭口。
但陆一衍只懒懒的看她一眼,说道,“所以说你想活命,只能呆在我的身边。”
“可你不爱我。”
陆一衍听着她说出的这一句话,心中却升起一股子烦躁的情绪。他也不知道这情绪从何而来,就是觉得烦躁,他忽然起身。顺手将浴袍披在身上,又拿了烟在阳台坐着抽烟了。
温绾自己躺在床上,忽然想到什么,心中一酸。她蜷缩在床上,却看见外边月光皎皎,柔和的月光映衬在他的身上,将他头顶那些缭绕的烟雾衬托的更加柔软。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只觉得背影似乎被一种沉重的悲伤覆盖。
她就这样躺在床上看着外边阳台上他那被月光拉长的影子,沙哑着嗓子问道,“一衍,是不是我变成你的负担了?”
温绾没有注意到,陆一衍夹着烟的手顿了顿,继而将烟头摁在了烟灰缸里,他没有说话。也对,他的原则就是不说没有意义的话,温绾也不想跟他说这些了。总是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总是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总是总是想要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告诉陆一衍。
但对于陆一衍这样感情匮乏的人来说,这样的深情,就是一种负担。
温绾默然不语,直接走到了陆一衍的面前,将他的衣袍理好,说道,“别冷着了。”
就在温绾要将手抽回来的时候,陆一衍却一把将她的手给扯住了。继而,温绾对上了他那深冷的目光,他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世间人的生死皆在他的一念之间。温绾支支吾吾了一下,想要挣扎开来。他却迅速起身吻住了她的唇。不由分说的将她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