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宇堔察觉到她不是要离开他,偷偷溜走,老老实实的告诉她。
“没吃。”
江语心一边嘀咕着‘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一边穿衣服。
顾少爷就这么窝在被窝里,享受着她难得的‘贤惠’。
穿好了衣服,江语心靠近他,又摸了顾宇堔烫手的额头下,眉头紧蹙,“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顾少爷乖巧的像个孩子似的回答,“下午4点多钟。”
江语心算着时间,实在头疼。
口气不悦的,江语心再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顾少爷想了下,“你没有回来前,心里不舒服。”
江语心,“……”
当她什么都没问,拿上钱包,江语心出了门。
问了前台附近哪里有医院,江语心开着车,就过去了。
跟值班医生说明了情况,拿了药,江语心折回来。
先给顾宇堔测量了体温,按照医嘱,江语心给顾宇堔吃了退烧药。
医生交代了高烧和低烧的不同处理方法。
顾宇堔高烧,医生说,吃了药两个小时后,如果还不退烧,就再吃一次药,如果出了汗,退烧之后,就没事了。
江语心都没敢睡觉,守着他,给他用毛巾物理降温,直到看着时间到他吃过药后的两个小时。
拿着温度计又给顾宇堔测量了体温,恢复正常人体温度了,江语心才松口气。
“你怎么还不进来?”
顾少爷闭着眼睛,问江语心。
江语心搁下温度计,惆怅着,进了被窝。
女人天生容易心软,江语心外表再强悍,她也只是个女人而已。
折腾了这么久,都凌晨时分了,困意来袭,江语心在顾宇堔的怀里,渐渐入眠。
待到江语心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迫清醒的。
“呜……嗯……”
身上的人,无尽缠绵。
看他用尽了深情,也没有急于长驱直入。
江语心只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痒痒,受不了。
好不容易他肯放她嘴巴自由,江语心眼睛还睁不开的抗议,“三哥,别,别。”
这是终于被他给折腾醒了。
顾少爷想到她昨天晚上的‘贤惠’,无比满足。
“还喊三哥?”
这个时候,顾少爷角色扮演的,是她的丈夫,不是她口中的‘三哥’。
江语心头疼,“三哥你不是有事吗?赶紧办事去吧。”
顾少爷瞧着她小迷糊的样儿,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是你说的,别后悔。”
她的邀请,他怎么好意思拒绝?
江语心意识到她三哥要‘办’什么的时候,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三哥你……”
她三哥隐忍好长时间了,既然她都发话了,那他还憋什么?
前戏什么的,刚才她睡梦中,他都做过了。
好在,她的身体是诚实的,有水儿,进去的瞬间,她不但不会痛,还会有别样的揪心愉悦。
江语心简直想死,不由自主的微仰着头,紧咬着下唇瓣,狠狠皱眉闭眼。
他老老实实的就算了,到后来,他还把她给翻了过来,极尽缠绵。
江语心承受不住,一个劲儿的求饶。
顾宇堔揽着她小蛮腰,紧贴着她后背,“喊老公,我就饶了你。”
江语心这会儿,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要脸不要了?
可是,江语心真的力不从心,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志气。
“我真的没力气了……”
后背的声音只说,“喊老公。”
江语心想打死他。
顾少爷慢悠悠的磨蹭着,越发的挠人心尖儿。
“三哥,别,你别再……”
耳边羞耻的声音,使得江语心面红耳赤,心跳不能自己。
欲言又止,江语心实在没脸说出来。
“还喊三哥是不是?”
顾少爷一步步的,哄着,引诱着。
江语心腿软,胳膊软,“你不是发着烧呢吗?别闹了!”
顾少爷理直气壮,“出出汗,活动活动有利于康复。”
猝不及防分离,把江语心反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顾少爷再一次猛地发狠攻城略地,侵占她的所有。
江语心狠狠掐着他手臂,脚趾头都在不由自主的使劲儿。
醉生梦死的感觉,太直击心灵,江语心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一次欢愉,顾少爷让江语心高了三回,江语心真的没脸起来。
江语心不知道这特么科学不科学,她现在只知道,这种事儿,真不是人干的!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什么力气都没有出,可虚脱的起不来的人,却是她。
蒙头盖着被子,江语心没脸见人,尤其是某人!
顾少爷倒是神清气爽,把昨天晚上看到她拿着别人送的礼物回来的火气,发泄完了。
掀开被子,迫使她把脑袋露出来,顾宇堔深吻了她好一会儿。
“我得回c城,有事要忙,你再睡会儿。”
江语心无力回答,内心只求,赶紧走,赶紧走,别再回来。
“以后不准躲我。”
顾少爷说出他的要求。
江语心内心早已泪流成河,“你快走吧!”
现在他离她稍微近一点,她就浑身打颤。
顾少爷心满意足,捏着江语心下巴,狠狠亲了她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记,人模狗样儿的,离开酒店。
江语心这趟逃离的‘出差’,算是白瞎了!
海宴没有多待,江语心怕她三哥杀回去。
她三哥不是人,真的不是人。
稍微缓过了那股劲儿,江语心就赶紧离开了海宴。
回到奉城,江语心也没有直接去公司上班。
她现在,有点‘见不得人’!
好在这会儿是大冬天,能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可以穿高领毛衣,否则,她得躲好几天!
江语心皮肤娇嫩,特别容易留下痕迹,顾宇堔那么玩命的折腾,江语心的身体上,就没有哪里是好好的。
她也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她三哥有多么的……不是人!
现在想来,头三回在一起,就没有哪一次是都清醒着的。
第一次,他被人狠狠摆了一道,她是乱入被他疯狂欲所欲求的羔羊。
第二次,她喝高了,鬼迷心窍。
第三次,他带着酒气,半夜深入。
头重脚轻的正穿着衣裳,毛芝突然站到了她眼前,“你出差回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