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根黄瓜给人家姑娘破了处女膜这事儿,小六想想……
秋后算账什么的,不是不存在的。
求帮忙那会儿,是她自己实在没办法了,过了那个坎儿,这位祖宗会不会收拾他,小六真不敢说。
收拾了东西,小六就拿着自己的包脚底抹油赶紧的溜之大吉。
毕竟她的暴力形象在前,不得不防呀!
再说了,他在这里等着她清醒过来,那得多尴尬呀!
俩人又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到人的实质性关系,他也是好心帮忙的人而已!
就这么一走了之,保住了她面子,还避免了万一她翻脸不认人揍人。
就当他没有遇到过她,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可能的话,小六真心希望,这位祖宗能意识不清的,不记得到底是谁‘帮’了她。
此时此刻的c城。
耿岐宁头疼欲裂的,睡不着。
刚才他进来,便看到江悦心躺在堵着门的沙发上。
不难猜出她是出于什么心理把沙发给推到门口的。
她是真的不愿意让他碰她,铁了心的不让他进这个门。
耿岐宁有点头疼,摸不透她是心理上对他的反感,还是身体上的无法承受。
他们俩这夫妻做的,很微妙,不是为爱结婚,不是因为感情。
可生理需求,彼此还是有的。
他俩谁都不是圣人,偶尔江悦心做梦,还会冒犯他。
耿岐宁心里是想和江悦心试试明相思送他那东西的,可……他又开不了那个口。
她都用沙发堵门了,他能怎么着?
老耿突然发现,江悦心是个在床上,他都不舍得强迫,不舍得用力对待的人。
结果,可能是他把她往床上抱的时候,把她弄醒了,她装乖撒娇的,知道自己逃无可逃了,说了好一通话。
反正就是耍赖呗!
可偏偏,耿岐宁就吃她这一套,愣是都起反应了,也没怎么着她。
说白了,还是包容着,让着她。
江悦心自己也清楚,这不是长久之计呀!
老早她就想明白了,不能自私的剥夺了人家老耿的福利,那样太不人道!
她今天也保证了,等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定不再拒绝!
成,耿岐宁就等着她什么时候做好心理准备。
耿岐宁想不通,她到底是心理抵触他,还是身体抵触他。
反正都不是啥好事儿就对了!
隔天儿一早起来,江悦心精神焕发,重新活过来了。
耿岐宁已经出了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
江悦心欢欢喜喜的,麻溜的洗漱,麻溜的换衣裳,麻溜的下楼。
“爸,早!”
“妈,早!”
耿父在客厅看报纸,老学究的做派。
耿母在搞卫生,典型的闲不住贤妻良母。
江悦心心情愉悦又没心没肺的,跟两位长辈打招呼。
耿父瞥了她一眼,不待见她的不稳重,脑子里又想到了淑女的钟萌。
耿母手里拿着洁白的毛巾,直起身,跟江悦心说‘早呀’!
江悦心今天起不算晚,她都能感觉到耿父不待见她,干嘛要跟他对着干?
跟老人家对着干,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更何况,过了元宵节,他们就回老家了,就是演戏,也演好这几天呀!
生活作风上,性格上她无法改变什么,可耿父看不顺眼的,她还是能避免就尽量避免的!
她就是个人精!
这也是耿岐宁很欣慰的地方。
她无声的,因为他的父母,在悄悄改变着之前的很多习惯,耿岐宁都看到了。
和耿父耿母打了招呼,江悦心就跑到了院儿里。
耿岐宁这会儿,正陪着俩孩子在院儿里玩儿沙子。
足够俩孩子玩儿的一堆沙子,是附近有新住户装修,被耿父碰到,耿父费劲巴拉花钱从人家那里买来的。
耿父说了,耿岐宁小时候,沙子就是最好的玩具!
永远玩儿不腻。
江悦心猛不防的蹲到俩儿子背后,“你俩在干哈呢?”
这是俩儿子习惯了江悦心的突然出现,否则,非吓一跳不可!
俩儿子回头,一人展开脏兮兮的小手给江悦心看,一人手里拿着耿岐宁用沙子做好的小人给江悦心看。
“爸爸!”
江悦心故作吃惊,“哇!这是爸爸呀!真帅!”
耿岐宁冷眼看她。
良心不会痛吗?
哪只眼睛看到小人像他了?儿子的意思是说,是爸爸做出来的。
拿着沙子小人儿的儿子和耿岐宁的想法是一样的,拿着小人,仔细看下。
好吧,妈妈说是爸爸,就是爸爸,对着沙子小人,儿子就喊了‘爸爸’。
耿岐宁,“……”
好没有立场。
“宁宁,悦悦,吃饭啦!”
耿母从屋里出来,喊着他俩,顺便喊着俩小的。
“来啦!”
江悦心回应着耿母,边给身边儿的小淘气拍身上手上的沙子。
耿岐宁抱起大儿子,直接往屋里走去。
很多时候,爸爸和妈妈带孩子,真的有很大的差别,细节上便能看出来。
一家人坐到餐桌前准备用餐,耿母问耿岐宁,“你什么时候休息?”
耿岐宁道,“不确定,怎么了?”
耿母自己还没有动筷子,先给江悦心碗里夹了一个透明发亮的水晶包!
这是她特意请教糕点师傅做的!
看儿媳妇那么瘦,耿母老嫌她吃的少。
要是饭做的好吃,她怎么可能吃的少嘛!
“马上就元宵节了,你不去给悦悦家送礼?”
在老家,逢年过节,是要走亲戚,给媳妇儿娘家送大礼的!
耿岐宁和江悦心,连带着江家那边儿,都不注重这些。
江悦心水晶包还没有搁到嘴巴里,赶紧跟耿母说,“妈不用!我爸妈不讲究这些!”
“你家不讲究是你家的事,我们家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
第一个字出口起,江悦心便做好了听到耿父‘爱的教育’的准备。
既然长辈有这个想法,那江悦心就顺着。
耿岐宁当场没有说什么,等到出门上了班,到了警局,耿岐宁给家里打电话。
“大悦出去了没有?”
耿母接的电话,“出去了呀!有事儿?”
耿岐宁往楼上走去,“电话给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