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唯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脸色正常,痛苦的神情转为苍白无力的放松。
“你这又是何苦。”
一般情况下,医生不建议他用这些过量的药物压制抵抗。
找个女人发泄一通,顶多了也就是累一点,体力消耗多一点。
谢九枭心里还在高兴着,“你看,我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没有发病了。”
刚才感觉来的太猛,像他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你出去吧,陪她说话,我缓一会儿就过去。”
刚打过针,谢九枭还不能像正常人一样。
谢九枭这几十个小时内的变化,江意唯是看在眼里的。
不可否认,他找女人的频率,是比之前减少了,间隔时间也长了些。
这是谢九枭犯病以来,间隔时间最久的一次!
情绪影响,真的可以给他带来很大的改变。
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江意唯便出去,回到了餐厅。
“没事吧?”
说了不多嘴,可江悦心还是没能忍住。
唉!她也很无奈呀!
都看到了,怎么滴也得表示关心一下吧?
江意唯‘嗯’声,“说不定你真的能治好他的病呢。”
“别!赶紧的住嘴。”
江悦心制止江意唯的话,转移话题,“他不是来c城看病的吗?怎么不去找医生?”
要不然,江意唯也不可能说,她能治好那人的病呀!
“有你了,我就不用找医生。”
谢九枭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他的精神看上去没有刚才好,脸色也有些和常人不同。
有个健康的身体,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江悦心心里嘀咕着,回应走过来坐到她旁边的谢九枭,“少来,你可别赖上我,我没有时间陪你过家家。”
谢九枭盯着她看,一个劲儿的傻笑。
江意唯眼疼,“她还不知道你名字。”
谢九枭闻言,问都不问的,直接起身去拿江悦心的包。
包里找到手机,谢九枭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
给自己手机上打了一通电话,谢九枭给江悦心的号码输入一个字,‘药’。
江悦心拿过自己手机看了眼备注,问江意唯,“枭枭?”
江意唯眼角抽抽,“你喜欢叫‘九九’的话,也可以。”
江悦心眉头轻蹙,手机放下,继续吃。
心满意足的一顿饭,江悦心吃好,“饭很不错,不过以后别做了,我是不是能走了?”
谢九枭不让,“还早着呢!你着急回家干嘛呀?”
江悦心拉着脸,去拿自己包,“谁跟你说我要回家了!我得去酒吧照顾生意啊!不得挣钱的呀?”
谢九枭笑着就跟着起身,管江意唯要车钥匙,“我和你一起过去。”
他喜欢跟江悦心在一起,开心,很轻松。
没有那种感觉,他整个人都是舒服的。
“你歇着吧,别回头有人看上你,我可不负责。”
她那里是什么地方?同性恋酒吧!
别到时候几个男人因为他大打出手,她还不不来。
谢九枭有资本吸引人,她还是防着的好。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脸皮厚的,贴过去,谢九枭问江悦心。
江悦心伸手挡人,“你还是去江老板的‘浮生’玩儿去吧,我那里太小,不够你折腾的。”
江悦心这是坚决拒绝。
谢九枭心情好,“行,那我回头再找你。”
江悦心能走就行,别的,她也懒得说那么多,“走了,别送。”
还好她自己开了车过来!
等到江悦心的车开远,消失不见之后,江意唯不解的问谢九枭,“你真能几个小时没那种感觉?”
谢九枭斜眼看他,“你要不要脱裤子试试?”
得,江意唯闭口不言。
可,同样是女人,江意唯很难理解,“你靠近她,真的不会有冲动?”
犹豫片刻,谢九枭告诉江意唯,“有。”
江意唯脸色突变,谢九枭笑着说,“能控制。”
面对别的女人,他会失控,他会发狂,他会没有节制的发疯。
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
是难以想象的进步。
多少个日夜里,他的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身体上的痛苦战胜精神上的忍受,不顾一切的,伤害别人,贪婪索取。
事后,他无比的悔恨,可接下来的每一次,他就会想要的更多。
直到后来,他习惯到麻木。
深夜,耿岐宁加班回家的时候,江悦心已经熟睡。
今天他抽空让人打听了江意唯身边的那位。
谢九枭,有着不可描述的强大背景,独子独苗,半个月前突然来到了c城。
至于再多的,就查不出来了。
昨天酒吧谢九枭看江悦心的眼神,在耿岐宁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是爱慕,可也没有比爱慕好到哪里去。
江悦心是被不自然的热度和耳边的痒痒给闹醒的。
“嗯?你回来啦?”
睡眼惺忪的,江悦心的右手臂被他居高在头顶。
耿岐宁没有给她回应,倒是在虔诚的亲吻着她腋窝。
江悦心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打鼻子里微微抗议。
她还困着呢!
只可惜,她的困意,眨眼工夫,就被耿岐宁给扫去,荡然无存。
她身上的敏感点,耿岐宁一抓一个准,前戏,爱抚,诱惑,耿岐宁耐心十足。
江悦心困意全无,被撩拨的不行,翻身在上,反被动为主动。
起初,她还在状态,可几分钟没能坚持下来,在上头,她就开始喊累了。
耿岐宁没让她下来,撑着她腰肢,主导着,引诱她配合着,让她完成这一次愉快的全程。
一晚上,迷迷糊糊的,江悦心感觉耿岐宁禽兽的要了她好几回。
她都累的要晕过去了,承受不了了,可他还是不停。
江悦心怀疑自己是做梦,觉得耿岐宁不会那么过分,可又有点真实感。
隔天儿起来,江悦心坐起来,把自己身上看了一遍。
咦?
睡裙好像不是她昨天晚上睡觉时候穿的那一条吧?
刚好耿岐宁从洗漱间出来,江悦心拉着睡裙,在看身体上的痕迹。
听见动静,江悦心委屈脸,“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干了什么好事?”
耿岐宁正经脸走过来,“你什么时候改名字叫‘什么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