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时间的性.虐,以及多次生育而得不到良好医疗环境下,杨霞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
那年,杨霞拖着疲惫的身子,和往常一样,回到了村子,帮着学校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可偏偏杨霞却赶上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暴雨。
长丰村在接连几日大暴雨后,最终引发了山体滑坡,学校也在那场大雨中毁于一旦。
杨霞所有的希望,也被这场大雨冲垮了。
望着一片废墟的学校,杨霞擦干了眼泪,拖着病重的身子,再一次返回了城里,这也是她第一次跪倒在这些男人面前,乞求着男人们帮她重建学校。
然而,这一次,男人们却拒绝了她,因为在方建国等人眼里,长丰小学就是个无底洞。
他们是商人,他们可以拿着一天几千块去包.养一个女人,但绝对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而且杨霞被他们包.养数年之久,在这期间,他们也掌握了杨霞更多的“把柄”,所以,方建国等人也足以相信,杨霞不会因为学校的事情去告发他们。
当然,一切也按照他们所预料的开始发展,杨霞确实是再次选择了妥协,不过原因却不是因为他们手里的把柄,而是因为杨霞的心里还在想着学校的事情。
杨霞不甘心,自己辛苦建立的学校就这么毁于一旦,他还要做最后的努力!
万般无奈之下,杨霞只能拖着病重的身子再次返回乡下,并且拿出自己的所有的存款,动员乡亲们重建学校。
然而,杨霞的那些存款,对于重建学校所需要的人力物力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没多久,杨霞就再次走入了绝境,不过还没等她和那些男人们张口,杨霞就在村子里面病倒了。
死亡,是杨霞一直所期待的。
或许对于之前的杨霞来说,死亡就是她一直期待的解脱。
可此时学校被毁,她也绝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无奈,杨霞在一番权衡后,只能回到市里,找到了方建国等人。
方建国等人或许是出于可怜,也或许是还没对杨霞失去兴趣,所以,他们选择了给杨霞治病。
在医院内调养了将近两个多月后,杨霞的身体这才恢复了正常,不过就在杨霞准备回乡下继续重建学校之时,方建国等人却将其骗到郊区的一处平房内,并反锁门窗,将杨霞控制在房间内。
“从那以后,杨霞就彻底沦为了你们发泄的工具,并且永远生活在黑暗当中?”光头大大咧咧的抓起桌子上的咖啡壶,嘴对嘴,狂饮了几口。
方建国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唉,其实那个房间也还不错,被我们改建过,里面有水有电,还有独立卫浴……”
“嗨,不用说这些,如果我给你一个房间,天天禁锢你的自由,你是什么感觉?”光头轻蔑一笑。
方建国也不生气,就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光头则是继续追问道:“那之后呢?杨霞被你们禁锢了十年?”
“嗯,七八年吧,这期间杨霞也流产过几次,也生下过几个孩子,除了仁杰以外,其他的也都被我们弄死了。”
“嚯,真是畜生。”光头随口笑骂道。
沅芷追问,“为什么留下了方仁杰,那我又是怎么回事?”
“仁杰……唉,起初这孩子我们也不想留下的,但这孩子一生下来,我就看出来,他绝对是我们老方家的种,又是个男孩,所以这孩子必须留下来!至于你……”
方建国顿了顿,眸光又再一次变得深邃,仿佛是陷入了二十多年前的回忆当中。
“杨霞再被我们囚禁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出现了问题,特别是在几次小产后,就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每天都在念叨着学校啊,孩子啊什么的,而且气色也越来越差,我知道,她活不长了,我本想送她去医院的,可他们不让,担心杨霞会指征我们几个人。”
“直到二十三年前的那个夏天,杨霞在生下一个孩子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神智突然变得清醒了起来,拼了命的不让我们靠近他,当时大龙也被那个什么s.m洗脑了,非要硬上,结果被咬断了舌头,杨霞也趁乱抱着孩子跑了。”
“离开郊区之后,杨霞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乡下,我们怕事情败露,就派人去追杀他,最终在盘山道上,我的人把杨霞撞下了山。”
“之后呢?那个孩子就是我?”沅芷追问道。
方建国点了点头,“之后我们都忙着擦屁股,销毁证据,也没时间去管杨霞的事情,毕竟山里死个人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之后我又花了点钱,就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了,至于那个孩子……如果不出意外的,应该就是你了,只是我这些年就没想明白,沅福生是怎么遇到你的,因为我查过当天的资料,沅福生当时并不在县内。”
“哈,你是奇怪沅芷是怎么活下来的吧?”光头在一旁嗤鼻笑道。
毕竟那是车祸啊,而且还是从盘山道上被车辆撞下来的,身为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能活下简直就是不可能!
方建国微微一怔,随即便点了点头,可光头却撇了撇嘴,“嗨,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当个糊涂鬼也挺好。”
“额……”
方建国愕然,张了张嘴还想再问,可光头却岔开话题,“方总,您老都要死了,是不是也该大大方方的,把你这些年干的那些丑事,都给我说清楚了?”
我一直都没说话,就只是坐在一边听故事,可现在就有点蒙了。
杨霞的事情不是说完了么,怎么还有别的丑事?
我楞楞的有些没想明白,光头笑呵呵的追问道:“方总,我很好奇,您的那家制毒工厂到底在哪里?还有您老这些年的毒品销售渠道,又是怎么回事?”
光头话一出口,不只是我,就连沅芷都愣住了。
什么玩意?频繁出现在电视上的民营企业家,竟然是个毒枭?
而且还有自己的制毒工厂,甚至是销售渠道,这nm毁三观啊!
我和沅芷都是一脑门的问号,可方建国却是一脸的淡然,仿佛早已料到光头会问这个问题似的。
方建国笑了笑,“唉,不得不承认啊,沅福生是个人才,我和他斗了一辈子,他要是不死的话,今天坐在这里问我的,就应该是他了,可惜啊!可惜英雄命断,他走的太早了,我还没玩够呢,难得棋逢对手啊!”
光头咧嘴一笑,“方总,您输了。”
“哦?”
“嗨,我家先生虽然走了,但先生为您布局三十年,等的就是今天这一刻,要不是先生的神机妙算,我又岂能在这里和您喝上一杯咖啡?所以,您输了!我家先生就算是死了,您也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