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圣洁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清晨的阳光是那么的美丽,衬托出我托出我那迷人清丽的脸庞,白皙的肌肤在朝阳的映辉下显得是那么的完美。
昨夜梦境中画卷让我留恋,亦让我迷醉,嘴角边勾起一抹浅笑,如初生婴儿般可爱。我迷糊着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却仍旧沉浸在梦中的美景里。
“芯儿,你醒了?”声音无限温柔。
“襄?”仍旧是一身白色,清冷而孤傲。
刹那间,我似乎有那么一丝错愕,他,就是梦中的那个男孩长大之后的样子。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清醒,昨夜的美景只不过是一场梦,我反复告诫自己。可是为什么梦境却如此的真实?就好像在回忆一段自己童年的往事。
“昨天你太累了,在你娘怀里睡着了。你娘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暂时无法照顾你,我只好将你抱来这厢房休息。”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他连忙解释道。
“哦。”我不好意思的冲他微微一笑,又麻烦他了。
可是昨晚我是累了所以睡沉香着了吗?
我怎么感觉昨晚像是被什么强大的力量带进睡梦中的。娘给我的双生石,就好像有魔力一般。
“我娘呢?”回想起昨晚娘虚弱的样子,我不由心头一紧,担忧的问道。
“你放心,昨晚太医来看过,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今早你爹已经派人将她接回丞相府上照料了。”襄轻声安慰道。
听到娘已经离开的消息,令我的心里不免有些许的低落。但转念一想,毕竟宫里人心险恶,早些离开也好。
“哦,谢谢你,娘生病的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整理一下思绪,我感激向他答谢道。
“芯儿,我要离开一阵子,这段时间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襄突然将我搂进怀里,深情的说。
“你要走?”心里一阵轻颤,我急忙挣脱他的怀抱,不解的看着他。
“嗯,我要离开皇宫一段时间,去逸海找师傅救治父皇的病。”襄逸转身,目光望着远方,神色凝重。
“厄……”我不禁汗颜,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心里却忐忑不安起来。
他要出宫找高人救治皇上,不就证明了他对我和表哥对皇上病扯的谎是一点没有相信吗?那其他人呢?
早应该料到这皇宫里人不好忽悠的,这下完蛋了,眼看着三日期限就要到了,不仅救不了表哥,还把自己给拖进去了。
“芯儿,你不必担心,邪跟武不会让你出事的,他们肯定会在三日之内查出真相。”看着我苍白的面色,襄再次拥我入怀,低声安慰道。
我尴尬的一笑,心里却更加不安起来。
靠他们?我岂不是死得更快?他们俩的手段我又不是没见过。表哥这件事,直觉告诉我没那么简单,搞不好都跟他们都有关!看来我也要找机会自己去查证了。
“哦,对了,襄,你还有个师傅?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我好奇的问。
“我从小到大一直跟随师傅在山上习武,直到十四岁父皇才将我接入皇宫。”襄平静的说。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的气质这么特别,完全没有皇子的高贵狂妄,反而是清丽出尘,清冷淡漠,应该是受他师傅的影响吧。
“你师傅是一位隐士高人吧?”我不由的嘀咕道,能当襄师傅的,必定是位超凡脱俗的世外高人才对。
“师傅不仅武艺高超,对医术也颇有研究,只是他一直淡漠于尘世,在山上闭关修炼,很少出来。所以我才特意去请他老人家出山救治父皇。”
“哦。”我了然的点点头。
“芯儿,这位是我的贴身护卫展言。我不在的时候他会替我保护你,以后他就是你的贴身侍卫。”襄温柔的看着我,明眸中却有隐隐的担忧。
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总是感到一阵阵莫名的不安,总觉得这次离开芯儿会出事,但为了父皇自己又不得不离开,只有把默言留下保护她。
只见一男子身材魁梧,狭长的丹凤眼,如墨般深邃的双眸,小麦色的肌肤,鬼斧神工般英俊的五官,诡异般的出现在我跟前,速度之快竟使我丝毫未曾察觉。
“襄,谢谢你。”我感激的看着他,眼眸中热泪盈眶。
为什么他总是为我设想的这么周到?
他总是默默关心着我,却从不要求我的回报。他的这份爱要我如何承受?
寒风呼啸,带着阵阵的凉意。
可是,御邪殿的厢房里一副让人脸红心跳暧昧之景却正欲上演。
水芙蓉身着一件象牙白拽地长裙,领口开的很低。外罩一件镶金银丝绣五彩樱花的席地宫纱,面似芙蓉,眉如弯柳,樱唇凤眼,鬓发如云。胸口纹着一只浅紫色的蝴蝶,更显妖媚几分,发髻两边各簪了两只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一双桃花媚眼十足扣人心魂,薄唇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摆出这样撩人的姿态,两眼水蒙蒙的望着自己梦中期待了许久的男人,竟有一丝微醉了。
殷邪坐在雕花的朱椅上,吊儿郎当的喝着茶,懒得去瞥那个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今日他找她过来,只是因为查证到最近聂武一直在和她的人来往,他只想知道他们究竟在谋划些什么?若是有人敢对芯儿不利或是意图拆散他们,他一定不会放过他,而她也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
“邪,自从第一次在彩月楼遇见你,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痴迷的看着眼前心爱的男子,水芙蓉激动的说。
“所以呢?”休闲的品茶,并未看她。
“我想做你的女人。”声音酥软。
今日,彩月楼的老鸨兴奋不已的跑来跟她说,邪王的人请她到府上一叙。一得到消息,她就开始卯足了劲儿的打扮自己,邪王的风流名号可是多少女子挤破了头都未必攀附上的啊,彩月楼的姐妹们无不向她投来嫉妒又羡慕的目光。
虽然她早料到他此次请她的目的并不单纯,极有可能是他查出什么端倪来找她问话的,但是她仍旧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太爱他了,急迫的想要得到他,让自己以后成为他的专属女人。以自己的美貌再施加一点手段,他必定会爱上她的,她一定可以代替那个宇文芯可,以后他就只是她一个人的了。
“本王对你没有兴趣。”冷言挑明,仍旧继续品茶。
她没有说话,伸手轻轻一拉,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宫纱滑落在地,上衣已完全敞开。
殷邪不屑的抿了抿唇:“你以为,这样有用吗?”
芙蓉此时已经衣衫半退,她缓缓走到殷邪身边,两条白晰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媚如酥骨的声音娇声道:“有没有用,要尝过才知道……”
殷邪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轻蔑的说:“如果你需要男人,我不介意为你找几个。”
“你?”羞愤感袭上心头,她错愕的看着他。从来还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她的温情,他是第一个。
“你拒绝我,是为了她?”不甘的问。
“是。”他直言不讳。
“呵呵,没想到一向风流不羁的邪王,竟会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她嘲弄道,心里却妒忌的发狂。
“不过我很想知道是你对她的爱重要呢?还是她的命重要?邪王你会怎么选择呢?”芙蓉苍白的笑着,嫉恨的说。
本没有打算用这件事来威胁他,她希望他能爱上她,然后再实施下一步的计划。只是她未想到他对她已经迷恋到这种程度。
“你什么意思?”眸色瞬间阴沉。
水芙蓉再次走到他身边,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得意的放在他面前。
俊美的脸上略微有丝惊讶,随即又恢复平静,嘴角边挂起一抹妖媚的冷笑。
他知道那是诏南国皇室才配有的玉佩,是诏南国皇室的人又拥有此等绝色容貌,那么她必定是诏南国的远近闻名芙蓉公主。显然,她的确是可以解开假诏南王子迷案的人。
只是她要什么他也很清楚。
他不可能给,更不可能与她交换。
“公主,请回吧。”邪绝然的说,转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