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宝瞪了司鸿初一眼:“没什么,只是……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什么事?”
金宝宝摇了摇头,有点羞窘的道:“我自己的事情……”
“身体不舒服?”
金宝宝摇了摇头:“不是……”
“那怎么了,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
金宝宝白了一眼司鸿初:“你帮不了!”
司鸿初也不知道金宝宝怎么了,只好讲些其他的事情,分散金宝宝的注意力。
不过,金宝宝好象变得越来越烦燥,根本不听司鸿初的话。
她时常把手放到小腹上,东张西望,不住的念叨:“怎么还不来电……”
这让司鸿初意识到,好象金宝宝确实是身体有问题:“宝宝你到底怎么了?”
金宝宝抬起头看了司鸿初一眼:“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司鸿初一拍胸脯:“别忘了,我正跟司空宥老师学医,你说出来我就能懂。”
金宝宝瞪了司鸿初半天,突然笑了起来:“你过去没处过女朋友?”
司鸿初没听懂金宝宝的话,摇摇头:“没有啊。”
金宝宝仍然很难受的样子,大眼睛滴溜溜转着,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那个……我来事了。”
司鸿初还是没明白:“你来什么事了?”
“例假!懂吗!呆瓜!”金宝宝以为司鸿初装糊涂,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起来,结果侍者们在黑暗中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哦,那我明白了,电视广告上不是常说吗——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司鸿初连连点头,过去只是听说过这回事,如今也算是亲自见识到了。
“不过,你这样什么也不懂,挺好……”金宝宝又看了司鸿初一眼,脸色微微有些红,眼神也有些怪异:“我可不想找个什么都懂的男朋友!”
正说着话,终于来电了,侍者急急忙忙跑过来,一边鞠躬一边道:“对不起,先生女士,刚才我们变电系统发生故障,给您带来不便深感歉意。”
这里消费全凭会员卡,采用记账方式,否则金宝宝等得不耐烦,早就跑单了。
她恶狠狠瞪了一眼侍者,然后告诉司鸿初:“咱们走吧。”
“去哪?”
“不是说今晚住这吗。”
司鸿初连连点头: “好啊,好啊。”
“不过你不能碰我。”金宝宝急忙说道:“你也知道,我不方便的……”
“好吧……”司鸿初感到如同被迎头浇了一桶冷水,本来以为今天晚上能跟金宝宝有点什么,充分享受一直以来让自己垂涎三尺的爆|乳,却没想到金宝宝竟然来了事。
自己运气实在不好,司鸿初无奈,垂头丧气的跟在金宝宝身后。
金宝宝开了一间房,刚进门就告诉司鸿初:“我得去换一下卫生巾!”
“哦。”
“刚才在餐厅就应该换,但是一停电,我一紧张,给忘了……”金宝宝说着,急急忙忙的翻起了包:“也不知道会不会侧漏……”
很快的,金宝宝找出一条卫生巾,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卫生间。
片刻之后,里面传来金宝宝脱衣服的声音,司鸿初又开始有些按捺不住了。
虽然明知不能做什么,但这样跟金宝宝共处一室,还是让司鸿初产生了很多幻想。
人有的时候色胆来了,会变得很无耻,司鸿初面对如此大的诱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
忍了又忍,司鸿初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悄悄走到卫生间前。
很巧的是,金宝宝急匆匆忘了关门,司鸿初悄悄把头探了进去,然而第一时间就被金宝宝发现了。
金宝宝手里拿着长条形白色物体,正要粘在底裤上,看到司鸿初,有些惊慌失措:“你干嘛?”
司鸿初干笑两声:“我……看你好了没有!”
金宝宝的声音带着些嗔怪,但没有显得很生气:“这种事情,是比较隐私的,你不要偷看好吗?”
既然已经被发现,司鸿初索性死皮赖脸了:“我……就是有点好奇,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空气死一般地沉寂,金宝宝怒气冲冲地看着司鸿初,良久之后把卫生巾扔了过来:“滚出去!”
“啪”一声,卫生巾正贴在脸上,司鸿初急忙退了出来。
幸好是全新的,还没用过,否则要倒霉三年。司鸿初正在庆幸,金宝宝突然又喊了一声:“你进来。”
司鸿初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干嘛?”
“你……”金宝宝火气消了,一脸乞求的表情,让人不忍心拒绝:“去帮我再拿一条。”
“帮你拿也可以,不过,你要让我看看。”
金宝宝把眼睛一瞪:“看什么?”
“你说呢。”
“这……”金宝宝迟疑了一下,这才开口:“看可以,但只能站在那,不能往前再走了。”
“行。”司鸿初的心不免又咚咚地跳了起来,赶忙回到房间,从金宝宝的包里又找出一条卫生巾,给金宝宝送了进来。
金宝宝转过头去,似乎在调整着情绪,过了半晌,象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把卫生巾站在了底裤上。
金宝宝似乎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然而从司鸿初这个角度,除了白色纯棉底裤,却什么都没看到。
司鸿初傻傻的看着,很小心地提出:“你……能不能再来一次?”
“去死。”金宝宝瞪了一眼司鸿初,飞快的把裤子提上了。
司鸿初差点哭了出来:“什么都没看到!”
也就在这个时候,司鸿初的司鸿初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陈友银打过来的:“你在哪儿?”
“你等一下。”司鸿初换了金宝宝的手机,给陈友银回了过去:“我在洗澡。”
“靠!”陈友银有点不高兴的道:“你小子从警局出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现在情况这么微妙,咱们两个还是少联系比较好。”顿了顿,司鸿初很诚恳地道:“我知道你为我做了什么,非常感谢。”
“靠!”陈友银哼了一声:“都是哥们,你这么说不是见外了吗?”
“那也得谢谢你。”
“我打电话主要是为了告诉你……”呵呵一笑,陈友银颇为兴奋的道:“齐云浩只怕有麻烦了!”
“怎么讲?”
“警方在现场发现了新的证据,怀疑案件可能与走私集团有关!”
“是吗?”司鸿初轻松的笑了笑,看来曹珮如的妙计见效了。
“你刚从警局出来的时候,警方派人跟踪你……”
司鸿初对此早有预料:“是吗。”
“警方找不到你与齐云浩有个人恩怨的证据,已经撤销对你的跟踪。”顿了顿,陈友银又道:“现在警方开始全力调查齐云浩与走私集团之间的关系!”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这个时候,金宝宝从卫生间出来了,奇怪的问:“老公,你跟谁说话呢?”
“我这边还有点事,回头联系。”司鸿初跟陈友银说了一句,随后挂断了电话。
刚才和金宝宝酝酿了半天的感情,被这个电话突然打断了,司鸿初不知道和金宝宝还能否继续暧昧下去。
“是谁打电话?”金宝宝笑嘻嘻的问道:“是不是警察,找你回去了解情况?”
“我碰上麻烦了……”司鸿初沉默了片刻,目光一直下意识的盯着金宝宝的胸部,过了一会才问道:“怎么在你看来,好像是挺有意思的事情?”
“这说明我老公很厉害呀!”金宝宝一脸兴奋的道:“我知道,不管碰上什么麻烦,你都能摆平的。”
司鸿初再次郁闷,深深的郁闷,对金宝宝的这种心态非常无语。
自己这一次却是摊上大事儿了,十几条人命的案子,金宝宝没想到如何解决,却只觉得这件事情很刺激。
这让司鸿初很想把金宝宝摁住,强行扒去衣服,狠狠地打屁股。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金宝宝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一把抓住司鸿初的胸口,小心翼翼的问道:“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关心你的……”
金宝宝正说着,突然“嘤咛”一声,双腿一软,身子贴着司鸿初滑了下去。
金宝宝今天确实很兴奋,喝了不少酒,此时酒劲上来,站都有点站不稳。
司鸿初伸手把金宝宝抓住,可是没想到,只听一声“撕拉”一声,金宝宝还是坐在了地上,司鸿初的手里只抓住了金宝宝的衬衫。
衬衫的纽扣绷开,还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这让司鸿初傻了,自己把金宝宝的衣服给脱了。
金宝宝坐在地上,由于酒精的作用,光滑细腻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色的光泽。她用力摇了摇头,嘴里小声的嘟嘟囔囔:“这酒……劲儿还挺大!”
“你都来事了,就别喝酒了!”司鸿初脸色通红,抓着金宝宝的衬衫,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刚才金宝宝不让看,司鸿初非常想看,现在有机会看了,司鸿初反而纠结起来。
多数男人就是这么回事,没有机会好色的时候,一天到晚憋得两眼冒绿光。如果有机会好色,反而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才说男人都很贱。
幸好,金宝宝里面不是真空,至少还穿着蕾丝花边的抹胸。
只是不经意看了一眼,司鸿初登时欲|火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