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老嫂子去给奶奶回话。
“你把梦花酒送去给他们小俩口了吗?”
“送了送了!”嫂子一脸激动。
奶奶得逞大笑:“吼吼吼,好!好!好!咱这梦花酒,凭你清醒时是什么正人君子,道德标兵,两杯下肚,都会变成洪水猛兽王八羔子!老太婆没几年可活了,有生之年能看到我的曾孙出生,吼吼吼~我就是死,也甘愿了!”
祖孙俩,满脸得逞的坏笑。
…………
喝第一杯的时候,喜儿只是好奇,本着尝一尝的心态,没太在意。那梦花唇齿留香,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人还想再来上一杯。
她平时不常喝酒,不知道喝酒要细水长流,不能贪杯的道理,就像突然被父母允许喝碳酸饮料的小朋友,喜儿不知饱足,只管尝试。有了纪隶前边的铺垫,她有了破酒戒和合理借口,越发放纵了去。
纪隶淡定地喝茶,一口梦花不入,手肘撑着下巴,带着笑意看着囫囵的喜儿,满肚子坏水,继续给喜儿斟酒。
周喜儿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一开始,以为只是喝酒身体发热,后来发现不对劲,这骨子热不太寻常,看纪隶的眼神都变了。
满脑子都是些对不起佛祖的画面……
她怎么又想睡纪隶了?
想撕纪隶的衣服,想纪隶钻进她身体里,越想越热,越热越想……
纪隶反而一副阿弥陀佛的样子,悠悠饮茶,道貌岸然。
喜儿捉住纪隶的小臂,扯了扯,蹙着眉看他,眼神尽是请求。
纪隶身体也燥热起来,却也不急,问她:“是不是口渴想喝茶?”
喜儿摇头:“不是……”
纪隶不急:“行吧。”
“纪隶…”
“嗯?”
“我又想睡你了…怎么办?”喜儿认命的低下头。
“又?”纪隶眼睛都冒着光。
“嗯!”喜儿快哭了。“我对不起佛祖,对不起菩萨,从我睡了你之后,每天都想睡你来着……”所谓喝酒误事,就是如此。平日里从不不宣之于口的想法,大刺啦啦的就这么说出来了。
纪隶再也不装了,熊抱起了她,对她说:“是你想睡我的,不是我让你破戒,你明天可不许醒了就不认人。”
小菩萨点头:“我自愿的,我就是要睡你,不睡你我今晚也睡不着了…”
纪隶一路笑,一路逗她玩。
他像抱着坨球一样抱着喜儿,喜儿本来就憨,什么实话都往外说。
“你是只想睡我,还是别人都行?”纪隶心一酸。他可永远都记得那句,嫁给谁都一样。
“只想睡你…我才不要睡别人…别人没你好看…”
纪隶笑得合不拢嘴。
“这样…那我是有多好看?”
“比我养的文殊兰还好看。”
纪隶蹙眉,把他比花?
“你是最好看的男人。”周喜儿从不打诳语。
纪隶爽翻了。挂着笑,又说:“是你要睡我,不是我要睡你,所以这次你主动。”
喜儿又要哭了:“我不会…”
“那就是你的事了,也不是我要睡你。”
喜儿觉得有道理,喝高了,用额头击打纪隶的胸膛:“罪过!罪过!淫戒不愧万恶之首!!!”
纪隶笑得肩膀都在颤。
…………
纪隶贱起来,喜儿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就真的帮两人洗好澡,躺在床上不动,喜儿只知道抓着他的手,一脸苦恼,满眼乞求。
当需求对调,纪隶变得特别有耐性。
“帮帮我…”喜儿好惨。
“帮不了,我都委身你了,你主动点。”
喜儿实在下不去手,干脆甩掉纪隶的手,自己坐到床尾,闭眼睛冥想打坐。
纪隶懵了……
身体里那股子不寻常的焰火快要把她烧化了,但她嘴巴里还在念着什么不知名的经文。
纪隶沉默了……
这憨子在这种情况下给他念经?她竟然喝了春酒,醉了,还有心情念经?!
她要是真的给他念一晚上的经…
纪隶的脸,越来越黑…翻身起来,压住她,扯了她的内裤就把早已充血坚硬的那处往里冲。
喜儿眉头都舒展开了。
纪隶则是越来越憋屈,也不作了,也不装了,狠狠地往她身体里肏动。
喜儿舒服的直咕哝,纪隶气得轻咬她的脸颊。梦花不愧为开枝神器,喜儿的身体湿润如潭,这样程度的肏弄要是换做平常,得上路了之后他才敢,这回,没什么前爱,就可以大操大干,纪隶也舒服的轻喘了声。
喜儿哼哼唧唧的,纪隶捏着她的后臀,笔直的跪着往里肏,喜儿抓着床单,舒服的直浪叫。
梦花是个好东西,纪隶看着喜儿淫靡的表情,浑身舒畅。
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喜儿一阵闷哼碎吟,阴道急速收缩,叫着纪隶的名字,搅得纪隶射了出来。
……
喜儿坐在纪隶的身上,纪隶握着她的腰肢,带着她顺着性器上下动,有纪隶的力气加持,喜儿动的很顺利。
周喜儿身上没了力气,整个身体坐了下去,纪隶微微仰头,下颌线和喉结线的弧度看得周喜儿吞了吞口水…
好性感…
她情不自禁,低下头,舔了舔纪隶的下巴和喉结……
纪隶眼眶一顿,捏住他的后脖颈,翻身压住她,狠狠地肏…
他双腿跨在她的两侧,将她的腿掰成M型,一只手捏着她的双腕,压制在她的头顶,低下头来吻她。
唇齿交缠间,体液交换,紧紧相连的身体…
周喜儿痴迷地看着纪隶的每一寸线条,感慨造物主明目张胆的偏心,他身上的肌理纹路,薄薄沁润的细汗,都让她心里的那股邪火任意肆虐。
如果天天都能和纪隶做爱,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他猛地一冲,埋进最里,周喜儿直颤,舒爽地吟叫出声,要到了……
“纪隶…啊~”
第二次收缩来临,纪隶狠狠地喷射进了她的身体。
……
还没等喜儿反应过来,纪隶那处又一一种惊人的速度苏醒……
喜儿傻了,呆呆地看着那处粗长如玉柱的性器,青筋密布,可怖又可爱。
她直勾勾的望着,好奇的像摸狗狗的头一样,摸了摸那处钻进她身体的东西…
纪隶的眸光越来越沉……
“好吓人…”喜儿评价道。
那处的青筋狰狞成了紫色,纪隶再也不压制自己,直接压住她,从身后,再次冲了进去。
他的双手扣在她身体两侧的双背之上,十指紧扣,吻在她的肩背流连,她闷哼声,叫喘声,轻轻浅浅。
纪隶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鼻息埋进她的颈窝处…
轻轻浅浅地哼喘。
喜儿只是听到纪隶的轻不可闻的轻喘,就忍不住下身紧缩,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夹,纪隶不受控的咬住她。
他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急速冲刷,喜儿的手上盖着纪隶的手,只能无措的抓着床单,快感来得剧烈,她痛苦又爽快的仰头…
在不受控的窒息中,迎来了第叁次高潮…
可纪隶还在弄…
被他抱着肏…侧抱着肏…站着肏…躺着肏…最后实在筋疲力竭…摊在他怀里,随他怎么肏……
在纪隶最后一次射精的时候,喜儿听到了一句…
“我爱你。”
但是,太轻了,她根本没放在心里,所以,醒来就忘了……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进来,丝绸被单上盖着两个裸体的男女,身上镀了层光。纪隶自然醒了,撑着头,看着怀中的妻子,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紧紧地抱着她,埋进她的后劲窝里,又蹭又闻…
像个吸食精元的魔鬼一样,恨不得把她身上的檀香全都吸走。
周喜儿纹丝不动,完全感受不到纪隶的所有动作…
宿醉加上纵欲,作息规律的周喜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体力劳动,乖得真像璟儿说的一样像个会喘气的雕塑。
这时候,门外敲门声又响了。
这声儿一听就是二伯娘。
“喜儿啊!喜儿!快起床哦!你叁哥媳妇刚怀上,医生说不宜劳累,要保胎,你四嫂子身上不好,今天厨房没人,连嘉文都去帮忙了,你就别睡了!哎哟,也不知道嘉文是我们家媳妇还是你是我们家媳妇~”二伯娘的声音传过来,纪隶直蹙眉。
挺美好的早上,被臭婆子的声音搅得浑身不爽。
纪隶不理。
希望对方识相。
结果对方越来越大声,甚至开始用力击打房门。
“哪有做媳妇儿的比做长辈的舒服的!喜儿,我们纪家是讲规矩的人家,前两天我就当你是刚来,不知道规矩,可是现在已经来这么几天了,你还是这么懒,这可不像话!”
纪隶毛了。
一是怕吵醒他的小菩萨,二是自己烦。
直接套上卫裤和黑色单T,黑着脸开门。
二伯娘一看自己侄子一脸凶神恶煞,脸色一僵。
“现在才几点?”纪隶语气不善。
“我…”二伯娘看着纪隶就怵。说不出的怵……
“别吵了。喜儿不会去的,人手不够我去。别再大清早来敲门了,不是谁都像您一样早起没事做,专门叫人起床的。”早上起来,纪隶也没有什么好脾气,谁起来都有起床气。
二伯娘直着腰板,愤恨道:“纪隶,我可是你二伯娘,你这么和我讲话,未免太不把我这个伯娘当回事了!一声伯娘不叫也就算了,还摆着张臭脸,你不给我脸,就是不给你二伯脸!别说是你这个小辈了,就算是你爸站在我面前也得对我毕恭毕敬的,你几次叁番的不尊重我,简直是无法无天!眼里有没有一点规矩?!”
纪隶反问:“我没有规矩,没有家教,无法无天,又怎样?”
二伯娘气得鼻孔都在冒烟:“你…你…”
“我怎么?”
喜儿在床上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艰难地撑着手肘,从床上爬起来,她赶忙换上休闲衣和长裤,揉着眼睛,去门外看。
纪隶一看喜儿来了,看二伯娘更恼火了。
喜儿走到纪隶身边,人还没睡醒,双手手腕就挽上了纪隶的左臂,一脸懵的望着二伯娘,又呆呆地看着纪隶的下颌线。
两人都没察觉自己同对方的亲昵…
在不知不觉间,手挽手,已经成了二人的习惯。
铁柱:有时候身体比心诚实,性比意识诚实。对不起各位佛门弟子~本文纯粹胡说八道,一个脑洞而已,大家就看一乐,我对宗教充满了敬畏感~阿弥陀佛,菩萨,对不起…这几天真的很忙,一回家就好像事很多,等我回自己家就好了。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