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伺候伯母吧,住在医院里可不能生气!这一个月,我跟灵波会很幸福的如胶似漆的,至于未来,她也只能是我孩子的妈,而你肖恪,给我滚一边去!自古以来世间最大的仇恨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放弃,咱是兄弟,不放弃嘛,咱只能是仇人了!”
“她还不是你的妻子!”肖恪道。
“早晚都是!”
“认定了?”
“认定了!”裴启辰的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铿锵无比。
肖恪只是笑了笑,也看不出眼底透着什么。
裴启辰开门下车,又回头说了句:“赶紧地回去伺候伯母吧!如果有时间,我会去海南看你的!”
“卑鄙!”
“不及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裴启辰调转车子朝学校驶去。
一回到家,裴启辰妖孽就双手环胸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程灵波。“丫头,今天有成就感吗?”
“裴启辰,你这么闲吗?跑去学校找我?还是你跟踪肖恪了?”程灵波转身看了他一眼,去倒了杯水,坐在餐桌前一仰而尽。
“肖恪那家伙好色,看上你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点酸酸的味道,十足的吃醋了。
“嗯!他说了!”程灵波很不以为然。肖恪今天说的这些话,让她觉得很是好笑,还以为他会怎样报复,没想到却是来宣言追求自己,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种马男,真当自己是西门庆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他问,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没什么想法,他要做什么是他的事,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这好像不冲突吧?”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影响,她现在只是担心杨晓水。
“丫头,那你想做什么呢?”
“暂时没想!”程灵波如实的回答,反正肖恪怎样是肖恪的事,他还没有惹急她,惹急了她自然会出手的。
“肖恪会一直找你的!”裴启辰幽幽地开口,视线里有一抹担忧:“我了解他,除非他达到目的,否则不会善罢甘休!”
“乔栖就是这样被他追去的吗?”程灵波突然这么问道。
裴启辰笑了笑,眨眨眼睛:“聪明的女孩!”
“这么说当年的你也不咋地,被人甩了?”应该是裴启辰离开北京去读书,然后肖恪趁虚而入,把乔栖追到手,耐不住寂寞的乔栖爬上了肖恪的床,轻易获得,反而不珍惜了!这样推断似乎没有错吧?
“呵呵,我长了一张被甩的脸吗??”
“看着也不是没可能!”她走过去,双手环住他的劲腰,靠着他,不说话了!
“灵波?”他有点惊愕她突然而来的亲昵的动作,如此的温馨,让他受宠若惊,这丫头是用这个动作安慰他酸楚的心吗?是在告诉他,不要担心吗?
“嗯?”她轻声嗯了一声。
“你在安慰我吗?”
“你是需要被安慰的人吗?”她轻声反问。
“当然不是!”
“为什么明明知道结局,却还是选择继续呢?”程灵波想到杨晓水,莫名的感到纠结,女人一定要那样卑微吗?
“谁的结局?”他低头扳住她的肩头,对上她一双疑惑纠结的眸子。
“杨晓水!”
裴启辰松了口气,道:“那要问她自己了!丫头,你和我的结局只有一个,也是注定的,那就是”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程灵波等待着。“什么?”
“你注定了是我孩子的妈妈!”他说完,低头,咬了下她的小鼻子,亲密的拥住她。“所以,你把心收了吧,谁追你都不行!”
“如果你中途改变了主意呢??”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明显浮现一抹落寞。“如果你发现有人或许更愿意给你生孩子呢?世界之大,女人之多,愿意爬上你床的人不计其数!”
“我没义务跟别人生孩子,何况法律也不允许!”他呵呵一笑道:“我不想给自己找一辈子的不痛快!”
“有些时候,谁又能由得了自己的心呢!”程灵波幽幽说道。
裴启辰心里一阵酸,想到她之前的心里状态,想着她虽然冷漠,心里是不是害怕和恐慌,会不会担心自己离开她?
他突然想到她那次在操场说自己是孤儿时,哭泣的样子!
他没回答,她抹去神情间的低落,又恢复了淡淡的神情,刚要推开他,却被他抱住!
裴启辰抱紧了她,莫名的就是想要保护她,宠溺她一个人,这种感觉,很强烈,三年如此,从未改变。“患得患失不该是小魔该有的表现,丫头,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哥哥我很专一的!”
依靠在他的怀中,她鼻息间都是他干净熟悉的气息,不是那种讨厌的古龙香水味,她将脸蛋蹭了蹭,手搭在他腰上,她满足的笑了,眼睛弯成一潭令人沉溺的清月,忽然就抬起头柔软的唇瓣主动贴上他的唇。
裴启辰的眼眸一沉,顺势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空气中逐渐有了某种味道。
程灵波的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有点紧张,还有着更多的期待。
程灵波在喘息的空间,低声道:“抱我去卧室”
他突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然后笑了起来,如同偷腥的猫,倾身吻住了她。
“唔”两人一路相拥着进了卧室。
温柔的挺进,一切如潮水般汹涌的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