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又紧张了起来。宁承烨挑起茯苓的下巴,和上次一样,深深地凝望着她。
“你,你为什么娶我?”
茯苓看着他,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她可是臭名昭著的,宁承烨的条件还是不错的,怎么会选中她?
宁承烨不说话,抬手抚摸了一下茯苓的眉眼。
是的,就是这双眼睛,明亮、真诚,所以他就做了这个决定。
宁承烨低头就吻在了茯苓的唇上。
也许是惊慌,茯苓一个脚步不稳就跌在了床上,宁承烨栖身而上。
“别”
茯苓的胳膊支在宁承烨胸膛上,一副保持距离的样子。
“大大叔,我我还小呢”
是啊,茯苓还小,才十四岁。
“我就喜欢嫩的。”宁承烨淡声开口。
茯苓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字:老牛吃嫩草!
“大叔你是恋童癖吗?”
恋童癖三个字,深深地刺激了宁承烨的内心,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那又怎样?”
宁承烨迟疑了一下,低头就要吻在茯苓的唇上,茯苓侧过脸躲开。
“我来月事了!”茯苓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怕极了。
宁承烨今年已经二十六了,如果他忽然兽性大发,她这小身板恐怕交代在床上了。
听了茯苓的话,宁承烨挑眉:“我看看。”
我靠!茯苓开始心里骂娘,这男人是不是有些不要脸了?
但是,这当初毕竟是茯苓主动要嫁给人家的,按理说她也应该谢谢宁承烨的二十两银子的。洞房花烛,也是理所应当的。
宁承烨不动,就这样压在茯苓的身上,看着她。
茯苓想了想,无奈的闭上眼睛:“那,你轻点。”
看着身下的女孩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宁承烨笑了。
他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两个人还不怎么熟悉,这么亲密的事情,他还真的做不来。
身子一侧,躺在了里面,将床沿上的人往怀里一带:“不早了,睡吧。”
茯苓有些惊讶,没想到宁承烨就真的不碰她了。
靠在他坚实的怀里,茯苓一动不动,真担心这大叔忽然再
这一夜,宁承烨睡得很好,茯苓担心宁承烨趁虚而入,一夜未眠,直到天色发青的时候才睡了过去。
‘砰砰砰!’门外忽然想起了敲门声,很急的样子。
“谁!”宁承烨从床上起来。
“宁大哥,你快去看看吧,安家出事了!”
一听说安家出事,床上的茯苓顿时睡意全无。
“出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要出人命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门外的人说着就没了动静。
茯苓着急,整理好衣服就下了床也来不及洗漱。
宁承烨跟在茯苓后面。
一到安家,入眼的就是一片狼藉,尖叫声、哭声、咒骂声从屋里传来。
茯苓快走了几步,进门就看见华氏跪在地上,安大身上浑身是伤,安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这是怎么了!”
茯苓看着安靖,带着哭腔问。
“你个贱货,偷了我家银子还心安理得的去嫁人,你真当钱家人都是傻子吗!”
钱母头发凌乱,冲到茯苓面前吼道。
茯苓皱眉,抬手就给了钱母一个耳光:“嘴巴干净点,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偷了你家银子!”
这才明白,原来安家还给钱家的九两彩礼钱不见了,有人说前两天晚上在钱家门口看见了茯苓。
钱家害怕宁承烨,当然不敢去宁家闹,安家这软柿子倒是捏得了。
钱母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打了,抬手就要还回去。
“小贱人,竟然敢打我!”
茯苓本想躲开,但是钱母刚一伸手,手腕就被宁承烨抓住。
“啊!”钱母惨叫一声,脸色发白。
“疼,你放手!”
宁承烨一甩手,钱母趴在了地上。
“你怀疑茯苓偷了几家银子,但是你没有证据就来安家闹,谁给你打胆子!”
宁承烨怒喝一声,吓得钱母一个激灵。
“怎的,你媳妇偷了我家银子还有理了,别以为我们怕了你了!”
钱力的父亲上前,挡在钱母面前说道。
“既然你怀疑茯苓,那你大可以去衙门告,怎容你们撒野!”
“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好歹我们也是一个村的,你们把银子交出来也就算了,这要是告到衙门,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新娶的媳妇坐牢吗?”
钱父说的振振有词。
宁承烨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去抱官,你们打了人又翻了东西,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判!”
角落里的钱力一听宁承烨要告到官府大吃一惊,神色里满是惊恐。
钱父一听说要告官,倒也不畏惧:“那就告,我要看看你们怎么把钱交出来!”
钱力听了急忙上前拉钱父的衣裳:“不要,这多不好。”
茯苓和宁承烨看见了钱力眼神中的闪躲,心里暗自猜测着。
“你家丢了银子,打伤了我的家人,翻乱了家里的东西,当然要报官!”
钱力要说话,茯苓打断:“相公,你能不能背着大哥我们进城给大哥看病,顺便抱官。”
宁承烨点头,背着安靖,一行人就进了城。
钱力跟在后头磨磨蹭蹭,一抬头对上宁承烨冰冷的眼神下了一跳。心里祈祷着县太爷是个昏庸无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