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余娅在那天君爷爷的生日宴会下车后交给她的那两张塔罗牌。
恋人和死神。
还都放成了凶位。
余娅在那头默然了好半晌,有些鼻塞地道:“我也没想到......这么准啊,我一向都是看着牌上解释出来的。”
“噗嗤,行了,也没怪你,不过,至少你的塔罗牌,还有最简单的一个功效,能给人心理安慰,就是科学上称的---自我欺骗,自我安慰。
偶尔,也挺衰的就是了。”
“......”
“行了,你们两个是多久没睡啊?现在才八点钟,至于累成这样?”
齐苒苒忙在那头打着马虎眼:“也没多久啊,就是实习工作了之后累嘛。白天要对一整天的稿子,晚上还要加班加点,什么琐事都是交给我们这些新人做,真是命苦。”
余娅瞥了她一眼:“齐苒苒,你说这些的时候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说的是实话。”
“漫兮,你可别听她胡说八道,什么鬼实习,是她为了游戏里的竞技联赛,在熬通宵打游戏呢。
可说起来,她打游戏就打游戏,偏偏还说为了护眼睛,开了一整夜的台灯,而且最最重要的,十二点不是断电吗?她蹭的是人家居民区的网络,害得我整晚整晚都睡不着。真希望这座城市某一晚上来个大停电,我肯定要烧香拜佛,感谢供电站大叔的老妈。”
“还有,打游戏通宵也就算了,主要是她丫的白天还跟打了鸡血一样,回来睡觉才开始焉。”
“真所谓,从头到尾受罪的只有我一个,漫兮,你就快点回来治治这个丫的吧。”
宋漫兮:“......”
余娅一向不太喜欢说话,今天能跟她抱怨这么多。
八成也是被齐苒苒奴役得脱了半条命了。
“行了,等我回去收拾她。”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大概,十多天之后吧,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宋漫兮打着电话,用手点了点窗口那里的一盆吊兰花。
这十月中旬的天,连个花骨朵都没有,只有几根青不青,白不白的根。
“你还是快回来吧。”
“嗯......”
“给我给我。”似乎是齐苒苒把手机抢走了。
余娅的声音结束之后,又传来了齐苒苒的声音:“漫兮,之前小娅不是说,那顾言琛有问题吗?我们在那晚烧烤的时候就觉得他这个人挺奇怪的。没想到,他居然会和你老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现在网络上都说,他的职位做得很大了。”
宋漫兮叹了口气,其实也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的结局。
“我也没想到啊,没想到,言琛哥的身份会是那么的敏感。”
“你说,看他的各种表现,应该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是说不知道你的身份,还那么对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别有所图啊。”
齐苒苒这个人虽说打游戏是半强不强的人,过得生活也乱七八糟的,但是对人对物倒是可以看得出一番的真诚。
“不知道。”宋漫兮如实说了,是不知道,也不想往最坏的方面想。
“那你老公呢?网络上对君家二少,统一的口径就是说外出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