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有主意,意识到危险我就退出来。”华如歌说着。
郑有为见她坚定也只得道:“那老大你可要小心点。”
“算你小子有良心,走,听戏去。”华如歌拍拍他的肩膀,起身往外走。
“老大,我请你。”郑有为在后面跟上。
接下来的几天华如歌要么和郑有为鬼混,要么和天狼佣兵团的人喝酒,日子过得滋润的同时也和天狼佣兵团的打成了一片,相互称兄道弟,好不亲热。
在出发前两天,她回刘家村看了看,郑有为看在她的面子上给矿工都涨了月钱,而且也不再欺负他们,村民的日子过得很不错。
华如歌对此很满意,她回到刘氏家里住了两个晚上,之后又偷偷留给他们一些钱才上路。
这一走,她不知道自己还回不回得来,该做的还是要做了。
出发的当天郑有为送华如歌,在分别的时候递给她一张灵石卡道:“老大,钱不多,我的一点心意,你路上小心。”
“心意我领了,钱就拿回去吧,我手里的足够用了。”这段时间她买石头也没少赚。
“外面可比这小城危险多了,多点钱总要多些筹码。”郑有为又将卡递了递。
“那好吧。”华如歌将灵石卡收了起来,而后道:“以后万事就要靠你自己了,好好干,把那些不好的习性收一收。”
“我知道了老大。”郑有为说话的时候还略有些伤感。
华如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了客栈。
天狼佣兵团的人陆续的在客栈大厅中集结,等人全的时候还没有走的意思。
“大哥,我们这等什么呢?”华如歌问道,她见这些人的目光不时的向外看,就知道可能是等人。
“我们接了一单生意,是要去雪漠训坐骑的三个年轻人,我们负责保护他们。”天狼说道。
华如歌点头:“明白了。”
一会儿之后便有三个二十出头年龄的人走进客栈,其中两男一女,都是这城中矿主的儿女,华如歌混迹这么久都见过。
华如歌当先打招呼:“几位,好巧啊。”
三人中两个男子只是礼貌的应了一声,女子则是眼睛亮了亮,看样子是没想到能和华如歌一起走这趟路。
之后天狼佣兵团祭出了一艘飞船,众人跃了上去,便向着雪山赶去。
此地距离雪山有两万多里,按这飞船的速度三四天也就到了。
华如歌迎风立在船头,看着下方的好风景,心情很是不错。
佣兵团的人轮流控制飞船,闲下来的人就在船舷上喝酒吃肉,等桌子摆好华如歌也加入了其中,不亦乐乎。
其中一个年轻公子正是曾经输给过郑有为的左少凡,他看到华如歌这般模样,连连摇头道:“真是有失体统。”
“可不是。”另一个也小声道。
“世妹,我们回船舱吧。”左少凡对身边的女子道。
女子摇了摇头:“好久没出来了,我想在外面透透风。”
其实她就是想借机偷瞄华如歌几眼,毕竟这么好看的人,她从前并没见过。
左少凡闷闷的点了点头,自己进去了。
另一个叫项达的也回了自己的船舱。
华如歌和这些人早就混熟了,一顿酒喝的很是痛快,而以她的酒量一旦痛快了就难逃醉酒,最后她摇摇晃晃的回到船舱,呼呼大睡了起来。
等她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便觉得天气转凉了,之前还用打扇子,现在就觉得好似深秋的天气。
据佣兵团的人说,这是在接近北方雪山的原因,以后会越开越冷。到了雪山只有修士能勉强在其中存活,如果是普通人没等靠近就冻死了。
于是华如歌就不理解了,这神医那么多好地方不住,怎么偏偏住那样苦寒的地方。
之后几天果然越来越冷,等飞船落下的时候华如歌已经换上了冬衣,还披着一件白色的大氅,和这雪山倒是很搭。
其他人也都穿上了厚重的衣服,朝着雪山中走去。
一路上华如歌和那姑娘也熟了,知道她名字叫陆瑾儿,是陆灵儿的妹妹,华如歌知道这层关系也就起了照顾的心思。
“瑾儿世妹,不要和那人走的太近了,看那样子就是个绣花枕头,保护不了你的。”才刚出发,左少凡便将陆瑾儿拉到他身边。
项达也道:“是啊,这雪山不比其他地方,凶险异常,你还是和我们在一起吧。”
陆瑾儿出门很少,听两人这么说还真就被唬住了,于是点了点头。
左少凡朝华如歌露出得意的神情,华如歌只当没看到,她又不是男人有什么好争风吃醋的。
到了雪山中,几人就不敢乘坐飞船或者高空飞行了,只敢偶尔低空飞行,怕成了仙兽们的靶子。
华如歌飞在低空中,抬眼望不到雪山的尽头,当真和沙漠有得一比,怪不得叫雪漠。
她在想这么小心翼翼的走想达到雪漠尽头那神医住的地方恐怕也要一段时间。
雪山中没有植被,仙兽也比陆地上森林中少很多,偶尔能看到一两只雪狐、雪狼之类的见他们人多也都跑掉了。
这些人实力都是玄仙境,只有华如歌和陆瑾儿是天仙境,不过她们也没拖后腿,脚程很快一天就翻过了三座雪山,到了晚上找了一个山洞休息了。
因为晚上雪山中很危险,不宜穿行。
山洞中生起火来,佣兵团的人抓了一些雪兔,架在火上烤。
华如歌坐在天狼身边问道:“大哥,咱们要几天才进入危险区?”
“再深入些,三天吧。”天狼说罢笑着看她:“怎么,怕了?”
“有诸位兄弟在,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华如歌摇头道。
天狼大笑一声。
另一边的左少凡则是小声道:“真够厚脸皮的,不出钱还想让人保护他。”
陆瑾儿对着左少凡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这么说。
华如歌则是唇角一勾,问道:“怎么?嫉妒了?”
“我会嫉妒你?开什么玩笑?”左少凡一脸不屑。
“不是嫉妒?”华如歌疑惑的挑了挑眉,而后恍然道:“那就是你天生喜欢这么不阴不阳的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