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祗疆域也有动静?”拓跋睿听了这个也正色了起来。
华如歌点头:“是啊,阿璃说他们是在密谋些什么,正在查是否与我们有关系。”
“真是不安生。”拓跋睿微微皱眉。
华如歌靠在他身上,叹着气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也不能指望谁没有野心,我只希望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拓跋睿伸出手将她揽到怀里,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间,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
“没什么,让我抱会儿。”拓跋睿道,低沉的声音很是性感。
“好吧,你好看听你的。”华如歌说着便靠在了他的怀里。
第二天一早,华如歌是被吵醒的,她觉得院中好像有很多人一样,虽然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对于她的听力来说,一直在走动就已经是很大程度的噪音了。
“外面干嘛呢?”华如歌打了个呵欠,看向早起看书的拓跋睿。
“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拓跋睿回答。
华如歌揉了揉眼睛奇怪道:“卖什么关子?”
她说着便穿衣服出门了,推开门就看到院中站着许多婆子,看着装都是宫里来的,一个个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应穿戴的衣衫首饰。
这些人看到华如歌开门,齐齐一礼道:“参见国师大人。”
“拜就别拜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行。”华如歌摆摆手。
她是很想打呵欠的,奈何在这么多人要注意形象,只好忍着了。
“启禀国师大人,今日帝君册封苏姑娘为郡主,命我们前来为姑娘梳妆打扮。”首领的婆子回答道。
华如歌疑惑的挑眉:“册封什么?”
“颜夕郡主。”婆子又道。
“闹哪样?”华如歌一边说着一边走进苏念夏的房间,此刻苏念夏正坐在镜子前,两个婆子为她上妆,一个婆子在后面梳头。
“姐姐,你来了。”苏念夏笑着招呼。
华如歌瞥了她一眼道:“不给我说说是什么情况?”
“我和君君商议过了,要等我恢复记忆再大婚,他又不想人们一直不接受我,就先给我一个爵位。”苏念夏解释道。
华如歌想了想,点头道:“这样倒也周到。”
虽然苏念夏失忆前后喜欢的是同一个人,但毕竟现在她还是不完整的,此时大婚的确有些不妥。
“是吧,君君就是很周到的。”苏念夏一脸迷妹相的道。
华如歌受不了她,不由摇了摇头。
恋爱中的女人啊,果然太不沉不住气。
“姐姐,我昨天练了好久的表情,今天又有些忘了。”苏念夏有些为难的道:“怎么办?”
“你就正常一些,记着不要笑就行了。”华如歌说道。
苏念夏点头:“我记着了。”
“那你慢慢收拾,我先走了。”华如歌打了一个呵欠,转身便要走。
“姐姐,陪我聊一会儿嘛,这样好无聊的。”苏念夏叫道。
“一会儿?你太天真了。”华如歌脚步没停的挥挥手。
苏念夏一脸不解,梳妆打扮能用多长时间?
事实证明她大大的低估了这些婆子的本事,因为她足足被折腾了一个半时辰,那边华如歌吃完东西,喝了两盏茶,打完一套拳,她这边居然还没完。
华如歌表示极其同情,当初她册封国师的时候也是这么折腾的,那一次之后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和皇室打交道了,实在是太麻烦。
苏念夏开始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册封一下她和君天下的关系就算是昭告天下了,紧张的是不知道天下人会不会接受她。
而一个半时辰之后她就只想睡觉了,瞌睡一个接着一个,之前那点激情都消耗的一点不剩了。
终于熬过去的时候,婆子叫醒她:“姑娘,咱们准备好了。”
苏念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这么一看着实一愣。
只见她梳着繁复的发髻,发间的装饰选了金色和红色,看起来端庄大气,再看她的脸,生来就是倾城之姿,如今修饰之后更显美艳的同时又多了几分侵略性。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身张扬艳丽的红色,这颜色不知道是怎么染成的,看起来就非常华贵大气,整套衣服穿在她身上为她填了些成熟沉稳的味道,看起来更压的住场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苏念夏觉得想做到震慑他人也没那么难了。
她从房间中走出,站在华如歌的面前道:“姐姐,我穿上这个觉得自信多了。”
华如歌看着也是怔了一下,随即点着头道:“不错不错,你家帝君看来没少费心。”
提到了君天下,苏念夏本来还算淡然的脸上瞬间露出痴笑,一双弯弯的眼睛都快滴出蜜来了。
华如歌表示没眼看,幸亏她家男人在身边,不然肯定要被虐死。
于此同时,明黄色的圣旨从宫中传出,由李公公亲自带着。
李公公前后都有穿着蓝色锦衣的御林军护卫,一路朝着国师府而去,队伍的两边围的都是大宇百姓,猜测着这圣旨会去往何方。
当然人们很快就能猜出这应该和帝君喜欢那女子有关系,于是各个都慌了起来。
“这不会是封后的圣旨吧?”
“以咱们帝君果断的性格,或许还真是。”
谈论到这人们纷纷色变。
从皇宫到国师府还有一定的距离,于是圣旨还没到国师府,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王都,慢慢的跟着圣旨走的人越来越多。
所有人都提着一口气,希望不是他们猜测的结果。
此刻大宇的朝臣们也都在家等着消息,一个个心急如焚,拦是拦不住了,他们只能盼着自家帝君清醒了。
只不过通过陆续下人传回来的消息,他们渐渐的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圣旨去往的方向怎么看着像是国师府。
百姓们也有些懵,因为此时李公公已经走到了街口,并且并没有转弯的意思,而过了街口那半条街都是他们国师大人的府邸。
人们已经开始怀疑之前猜的完全错了,这圣旨可能根本就和那女人没关系,而只是给国师大人的一道普通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