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调戏,拓跋睿不能反击,只得道:“别闹,很快就能吃了。”
“好啊。”华如歌乖乖的答应着。
拓跋睿熟练的处理了手中的鸡,塞了调料之后就架在火上烤,而华如歌则是靠在大石头上,精神高度集中的在想着这件事的处理方式。
烤好之后,拓跋睿将鸡腿撕下来递给她道:“先吃东西,办法不急着想。”
“我想到了你明天的说辞。”接过鸡腿,一脸得意的笑。
“知道你厉害。”拓跋睿笑着夸。
华如歌觉得他说的很中肯,于是开始美滋滋的吃着手中的鸡腿。
等她美美的吃完,拓跋睿也退到了大石前面,揽着她看星星。
他们坐在半山腰,下面的营地和远处的天海都一览无遗,星星倒映在海中,看起来宁静而祥和。
华如歌靠在他怀里,道:“今晚的夜色还真美啊。”
“是啊。”拓跋睿说着。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自己的疆域现在怎么样了?”华如歌想及此颇有些感慨。
离开那么久了也不知道地震的厉不厉害,那些朋友能不能应付得过来。
“有他们几个在不会有太大事情的,而且神祗疆域的人目的是想收服四大疆域,而不是毁了它们,所以我们大可不必太过忧心。”拓跋睿安抚。
华如歌这才点了点头。
接下来两人一阵静默,看着景色的目光时而专注时而发散,想着想着华如歌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困了?”拓跋睿问。
“有点。”华如歌点头。
“那我们回去。”拓跋睿抱着她起身。
两人回到房间之后华如歌就爬上床道:“办法我想的差不多了,明天就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执行,颠倒黑白,把联盟的弟子先哄好。”
“我知道,你不用多想,睡觉吧。”拓跋睿拍着她的后背道。
华如歌拉住他:“你也睡。”
“我把明天要说的整理一下写出来,你先睡。”拓跋睿柔声道。
华如歌嘟了一下嘴才道:“那好吧。”
看到拓跋睿点头,华如歌这才安静的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拓跋睿帮她盖好被子,自己则是坐在桌前将以后的言论全部写了出来,之后还推演了一下这之后的战略,过程中他一直皱着眉,显然这计划执行起来没有那么容易。
做完这些天已经要亮了,但他还是躺在了华如歌的身边,将她揽到怀里。
华如歌感受到身边有人,微微睁开眼睛:“你怎么才睡?”
“忙的晚了点。”拓跋睿说着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你睡。”
华如歌迷糊的抬起头看着他道:“我昨天想了一下,其实形势也没有特别糟糕,你也别太紧张了。”
“唯一能令我紧张的就是你,只要你把什么事情都交给我去做就好。”拓跋睿说着。
华如歌听话的点了点脑袋道:“我保证不让你担心。”
“那就乖乖睡觉吧,什么都不不要想了。”他又道。
“好啊。”华如歌说到这也是困得不行,抓着他衣服的前襟就睡着了。
拓跋睿温柔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拓跋睿刚刚起身便有人敲门道:“姬师弟,师尊叫我来请你。”
是服侍在王允身边的小弟子声音。
“我知道了,这就去。”拓跋睿应了一声,又对着床上的华如歌说:“我应该一会儿就回来,等我。”
“嗯。”华如歌应了一声,也醒了。
拓跋睿走了之后她便很有精神的坐了起来,伸个懒腰道:“真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不睡觉。”
坐起来之后她也没闲着,而是随着拓跋睿的脚步走了出去。
上官璃的暗夜阁已经渗透到了这大营之中,来到这不久,她在营地之中闲逛的时候就有一个人走上来和她打了招呼,这人她在西疆是见过的,所以并不陌生。
想来上官璃也是为了华如歌不怀疑才派了熟人前来。
而这人的作用自然就是传递消息,此时传送阵还没有修好,消息是肯定传不出去的,她只是先把东西递过去等待时机。
因为她走到哪里都有认识的人可以聊天,所以当她走到那边营地和一个弟子攀谈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她也在说话的时候将一块玉简递了过去。
这块玉简中记录了她所有想传递出去的信息,玉简中有她和上官璃专属的神念印记,只有解开印记才能看到内容,如果强行破开这里面的消息也就会被破坏。
这是传递消息的时候一种惯用的方式。
华如歌和这小弟子说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当然她并没有回去而是接着向前走,找人熟人聊天,和她平常所作的事情一般无二。
王允见到拓跋睿进门便将他拉到里面坐下,一脸期待的问:“办法想的怎么样了?”
“徒儿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拓跋睿说了一声接着道:“我们决不能说是来抢天海宝物的,而是要说天海抢了定海珠,我们忍辱负重多年现如今要将宝物夺回。”
“要这么说?”
“是的,就说这定海珠在五洲分裂之初乃是我大陆之宝,关于我疆域气运,在七百年前被天海海兽盗走,导致我们这些年人才凋零,灵宝锐减。”
“而天海则是在不断蚕食着定海珠的力量,因此才变得越来越强,最近我们得到消息说天海欲进攻东部疆域,这才先下手为强,将他们堵在海域之内,若晚上一步后果不堪设想。”拓跋睿说着。
王允听得目瞪口呆,等他说完才道:“可是这没一句实话啊,我们并没有人才凋零,说了别人也不会信的。”
“敢问师尊高寿?”拓跋睿问。
王允愣了一下回答道:“四百多,具体记不清了。”
“那师尊可知七百年前是什么样子的?”拓跋睿问。
王允怔了半晌,摇了摇头。
“据我所知,那些闹事的大多都是宗门的三四代弟子,他们的年龄大的三百多岁,小的不过一百多岁,又有哪个知道七百年前是什么样子呢?”拓跋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