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抓他,他就听说肖南废了不少力气。
当然,言桁想要跟他单挑这件事,他是一定会‘成全’的。
“你不敢吗?”言桁见严隶刑不动声色的站在自己跟前,赶紧有补充了一句。
一句‘你不敢吗’彻底激怒了严隶刑,他在言桁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时,毫不犹豫地抬脚往其胸口踹了过去。
“你倒是很带种,可就是有点不进棺材不掉泪了。”
严隶刑将自己的脚重重的踩在言桁的胸口上,让他的后背重重的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无法动弹。
“严隶刑,你他妈就是个懦夫,除了用镣铐铐着我才能占点便宜,你还有什么能耐。”
言桁被他踩在胸口,整个人显得很不舒服,他咬牙切齿地抬头怒视着严隶刑,就是要用这样的言语,把对方彻底的激怒。
然而,严隶刑在看着言桁脸上的那抹狰狞之色时,自己反而镇定了下来。
他缓缓收回踩在言桁身上的脚,冰冷脸上的戾气,也跟着收敛了起来。
他双手环胸的往后退了一步,静静站在原地。
“你又打算做什么?”
言桁在严隶刑面色平静看着自己的时,心里那抹不安反而越演越烈起来。
这样子的平静脸色,往往都会隐藏着某种目的。
此刻,站在他跟前严隶刑,因为自己未婚妻中毒,定然也是不会轻饶了自己。
言桁突然在这个时候,恨起了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上官立欣,要不是她没有估算准确,他们现在也不会是这个境况。
“听说你的嘴巴很严实,万学军那只小狐狸又是最信任你的,对吗?”严隶刑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看着言桁眼底的戒备,眼中迅速闪过一抹算计。
言桁想到自己被擎邵宇没收的手机,神色不由得怔楞了下。
他不敢妄想下断论,但严隶刑话语里的意思,他听得很明白,要不是他们看过自己手机里的内容了,又岂会有这样的断论。
“不否认吗?还是觉得是我们高估你在万学军心中的地位?”
擎邵宇虽说让他一切照着自己的想法来对付言桁,但他暂时还没要立刻动手的意思,他还是想试图套出一点有用的资料。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严隶刑的沉思,同时也让言桁转头看向了门口位置。
“刑哥!”
小北推门走了进来,他在看到言桁毫发无伤的铐在墙上时,眉头轻皱了下。
他起身走到严隶刑跟前,轻声在对方耳边耳语了几句。
“都解决好了?”
严隶刑听完小北说的话,微抿的嘴角轻轻扯动了下,他之所以留着言桁到现在,本以为是擎邵宇照顾他的情绪,才特意将人留给他处理的。
没想到,万学军那边竟然有这样的高手,可以在他们拷贝所有数据之前,将手机里的内容全部清零。
幸好,小茂他们有拷贝下重要的数据。
另外,万学军放弃言桁这事,也是出乎了他的意外。
“boss可有特别交代事情下来?”严隶刑想到小北转述的事情,脸上冷意逐渐加深了起来。
“boss只让我转达给一句话,他说扎西受过的刑,可以在这人身上如法炮制,但绝对不能让他比扎西过的‘舒服’。”
小北将擎邵宇送走扎西之后交代自己地原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了严隶刑听,并且也让言桁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对扎西做了什么?”
言桁听到这里,神情变得分外难看起来,如果他猜的没错,他们应该已经对扎西拷问过了。
从小北转述的这番话里,言桁觉得扎西的下场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
等等!
他记得擎邵宇之前吩咐尉迟,要让扎西在大冰库里待一上去的。
难道,他们没有将扎西关起来,反而提前拷问了?
想到这,言桁那本就难看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了起来。
扎西并不是万学军的人,而且背着年叔帮忙做事,有极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看在年凤兰的身上。
可要是扎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么不止是万学军那,就连年叔那边,也可能会有大麻烦了。
“小北,去给我搬张椅子进来。”严隶刑眼底的残忍,再也没有保留的呈现在了言桁跟前。
“我再问你话,听到没有?”言桁见严隶刑没有回答,心底的那抹浮躁,也在这个时候呈现了出来。
“小北,去搬张椅子过来?”
小北不解的看了他,但随即很快从他的眼神里明白了过来,但还是忍不住的多问了一句。
“刑哥,您不回办公室了吗?”
“今天景昊也在大楼里,我晚点上去就行。这人刚才挑衅我,说我没本事同他单挑,那我不如成全了他,先好好‘招呼’他一顿,之后在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同我单挑。”
严隶刑在说到‘单挑’两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单挑!还真的是不自量力。”
小北对着言桁冷哼一声,眼里的轻蔑,也在转头看向对方时,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严隶刑的身手,在擎帮可是说一说二的,在这里都没人敢找他单挑,这言桁还真的是大言不惭。
“刑哥,我要不要再去喊几人过来帮忙吗?”小北在出去搬椅子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询声问着严隶刑。
“暂时不需要。”
严隶刑有的是办法让言桁开口说实话,就算对方的嘴巴再严实,他也有办法从对方嘴里撬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何况,alisa那笔账,他还没有跟言桁彻底的清算。
第1244章 人体沙袋
,帝少的千亿萌妻
严隶刑在小北出去给自己搬椅子时,双眼就一直紧盯在言桁身上,看着对方眼底的那抹阴狠,他那环在身前的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严隶刑,你们究竟把扎西怎么样了?”
言桁不死心的继续追问着,他必须先弄清楚当前的情况,若是扎西什么都招了,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只不过,严隶刑对他的质问,并没有理会,他看着怒不可遏的言桁,微抿的嘴角冷冷的扯出一抹残忍笑意。
“严隶刑,你到底想做什么?”
言桁不知道严隶刑在打什么算盘,但被对方这么盯着看,他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刑哥,椅子我搬来了。”
小北已经从严隶刑的神情上,知道了他的真正想法。
他也在迅速将椅子放在里言桁有三米远的位置上后,才对着严隶刑说道:“刑哥,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先在一旁看着,让我活动活动筋骨。昨晚没出多少力,害我今天手还一直痒着。”
“好!”
严隶刑点点头,他在落座之前,迅速脱下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了地上。
言桁看到严隶刑双腿交叠,一脸惬意地坐在那张椅子上;而小北又在征得他的同意后,已经转身走到自己跟前了。
“你没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言桁虽不清楚他们两人要做什么,但从小北神情上流露出来的不怀好意,让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那抹潜藏在眼底的戒备,不由得再次浮现了出来。
“你们想做什么?”言桁不安的看着小北,但嘴里的话,问的却是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严隶刑。
“刑哥,他问我们想做什么?我要回答吗?”
小北就像听到一则好笑的笑话似的,眼底神色轻蔑,对言桁的质问,更是很不客气的冷笑了一声。
“替我好好招呼他,把那口他吐在我外套上的唾沫清洗费,也一并要回来。”
严隶刑的双眼,往自己丢在地上的外套上撇了一眼,那似怒非怒的脸上,让人瞧了竟生出了一抹畏惧。
“好嘞!”
“你……你要做什么?”言桁在小北又一次上前一步时,身体忍不住的往后靠了下。
“刚才你没听到刑哥说的话吗?他让我跟你要清洗费。”
小北似笑非笑将一拳打在自己手掌心里,他在言桁背靠在墙壁的一瞬间里,双手冷不丁的抓住了对方的衣领,把他揪到自己跟前。
“你小子刚刚不是很带种的要跟刑哥单挑吗?不如在那之前,我先跟你较量下。”小北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下。
不明所以的言桁,对此事本是求之不得,他在小北这样说‘完’后,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立刻答应了下来。
“好,我跟你单挑,条件有你开,我都会遵守。”
“你确定!”
小北心里早已想好了计谋,只是他没想到这言桁会这般爽快的答应下来,他回头看了严隶刑一眼,在对方并没有出声反对时,直接照着自己的想法来处置这人了。
“我很确定,哪怕要我让你一只手,我都没有意见。”
言桁在小北松开捏着自己衣襟的双手时,斩钉截铁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眼里的神情,也在这一刻变得坚定起来。
“你还真会自作多情,我有说要给你解开铁链吗?”
小北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用手掌拍打着言桁的半边脸颊,脸上的戏耍之色,也一并呈现在了对方跟前。
“你……”
“你什么你,boss交代下来,前往不能让你比扎西过的舒服,你觉得我会让你有机会在我身上出气吗?”
小北不会妄自菲薄,但他没有跟言桁较量过,也不能断定自己一定会输。
只不过,他所谓的单挑,可不是对方心里想的那种干架方式。
“卑鄙小人!”
言桁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小北,那被镣铐锁着的双手,一直紧握着拳头。
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