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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缕猩红的酒液沿着她唇角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襟,他垂眸看着被染上红色的衣服,眸光在灯光的照耀之下缓缓跳跃了下。
  “衣服被弄脏了,不如,我帮你脱掉。”随意将杯子搁在桌上,他倾身靠近她,大掌落在她的衣领出,不理会她的抗拒,用力往两边一扯。
  嘶啦一声,名可身上那件薄薄的上衣顿时被一分为二。
  她吓了一跳,用力揪紧被撕开的布料,手忙脚乱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身体,北冥夜却像玩上了瘾一样,她护左边,他便撕她右边,从衣服,袖子,领口,他极具耐性,一点一点撕下来,分明是上好的布料,对他来说就像是脆弱的白纸一样,随随便便就撕得支离破碎。
  “不要,别这样!北冥夜!走开,你走开!”名可被吓坏了,整件衣服在他修长如玉的指间,居然被撕得连渣都不剩,这男人,指力有多厉害,根本不是她能想象的。
  看着一点一点被扔下去的布料,她吓得脸色一阵苍白,生怕自己也像这些布料一样,被他撕得粉碎。
  他虽然在笑着,但,那笑意却冰冷得很,她知道,他生气了,不,是一直在生气,从她坐进北冥连城的怀里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生气。
  “不要这样!”当他的长指落在她内衣上,她立即惊慌地低呼了起来:“北冥夜!不……先生,不要,先生……啊!”
  随着这一声惊呼,结结实实的内衣,竟被他一把扯了下来,随意丢在一旁……
  第480章 谁才是你男人
  北冥夜,这个疯子,这个疯狂的男人!
  名可抱着自己的身子,抬起迷蒙的双眼,盯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
  酒气一股一股上涌,可因为害怕,她的意识居然一直还能维持那么一点点的清醒。
  知道他在做什么,甚至,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或许他说的没错,清醒有什么好的?看着他靠近自己的那一刻,她宁愿自己忽然就昏死过去,再不用面对他这一刻的疯狂。
  “为什么?”她沙哑着嗓子,将他探向自己的大掌推了出去。
  被她推开,北冥夜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不碰她的身体,他的大掌便往她裙子上探去。
  “不要!”
  一声惊呼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她裙子被撕碎的声音。
  撕的是裙子,却如同将她的心也撕碎了一般,她颤抖着声音,终于忍不住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我怕……”
  “怕什么?”北冥夜俯身靠近她,长指还在她唯一仅存的那点布料上轻轻打着转,声音分明是柔和的,名可却完全听不出半点暖意:“我们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她轻抖着,视线里的他一点一点模糊起来,但,那份森寒的气息依然让她感受得清清楚楚。
  怕,她真的很怕,过去那些恐怖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她已经怕得连心肝都在颤抖了。
  不应该这样的,他们不是已经好起来了吗?为什么忽然又变成这样?
  “先生……”
  “现在来说说,究竟谁才是你男人?”他再往前倾身,在她惊恐地往后仰的同时,他压了过去,脸几乎就贴着她的脸蛋:“你说,我不是你男人?看样子,我还需要用行动证明。”
  “不是,不……是……”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脑袋瓜一晃,整个人更晕乎了。
  那只是气话,不过是因为当时太生气,才会这么说的。
  “是你……你让我跟他的。”就算害怕,这也是事实,他自己这么做了,现在怎么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不,他根本不占理,她在怕什么呀?
  但,嗅到他冰冷的气息,她就是怕,止不住一阵慌乱。
  北冥夜的星眸微微眯了起来,看着她被自己一双手环抱住的雪白身子,冷笑:“我不是和你说了,不会让他真的碰你了,你是不相信我的话,还是根本就是自己想要跟了他?”
  “我没有。”他怎么可以这样曲解她的意思?难道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要仰望着他,高声对他膜拜么?
  她不是玩具,她也有自尊的,更何况,是他自己说的,他不爱她,爱情这种玩意儿,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
  “啊!”双手忽然落在他掌下,她吓得惊呼了一声,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
  北冥夜将她一双手高举过头顶,把从她身上撕下来的布料在她手腕上一扣,竟将她一双手绑了起来,椅子往书桌前一退,绑住她手腕的那块布料另一端,直接绑在书桌抽屉的拉手上。
  名可用力咬着唇,晕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是你逼我的,是你要将我送给他!”视线里那个男人,他站直身躯,冷冷盯着自己,随手将围在腰间的浴巾丢掉。
  她想躲,但,整个人已经被固定在椅子上,根本躲不开。
  北冥夜不再说话,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疯狂的掠夺,才刚开始……
  如果名可知道得罪他会是这样的下场,今晚,她一定不会故意和北冥连城在他面前故意装出亲昵的模样,一定不会故意气他。
  不管相处多久,他霸道的性格依然未曾改变过半点,他还是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让人不敢忤逆的他。
  大半个夜晚,那张可耻的椅子上留下了多少她惨遭羞辱的证据?
  这椅子……后来每次看到,名可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夜的疯狂,北冥夜用尽各种手段,让她最后彻底昏倒在上头。
  可他依然没有停止他的疯狂,满腔的怒火,从椅子上辗转搬到床上,除非让他满足,否则,完全压不下去。
  原来满足了他之后,她真的没办法从他身边逃走了,因为,连爬都爬不起来。
  第二天清晨,肖湘第十个电话终于让名可清醒了过来。
  身边已经没有北冥夜的身影,只有一个电话孤伶伶被放在床头柜上,锲而不舍地飘出熟悉的铃声。
  名可翻了个身想要爬过去,才刚动,顿时就忍不住痛呼了起来。
  疼,浑身都疼,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就连一个爬过去的小小动作,她都做得十分艰难。
  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被火车碾压过一样,疼得她连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北冥夜,那个禽兽!
  好不容易挪了过去,不过一米多远的距离,累得她就像是爬完了几百阶楼梯一样,累得气喘吁吁。
  电话早已经因为长久没人接听而自动断了,她拿在手里看了眼,正犹豫着要不要会拔,电话铃又响了。
  依然是肖湘。
  名可忙接了起来,才刚哼了哼:“喂……”
  电话那头,肖湘焦急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可可,剧组那边通知,要我们中午十二点之前务必要赶过去,俞霏凡改行程,这两天得要加班……你现在在哪?来不来得及先回学校?要是来不及,就直接赶去影视城,我在那里等你。”
  名可吐了一口气,刚开始还有点浑浑噩噩的,再听了片刻后,人立即就清醒了。
  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十点!怪不得肖湘会那么急,时间上真的快要来不及了。
  “你自己过去,我马上过来。”
  还记得上回杨慕儒导演就曾意味深长地跟他们这些新人说过,演戏是一件神圣的事,绝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要么现在退出,要是真的要留下来,就一定要把它当成自己的第一事业来做。
  虽然实在懵懵懂懂的情况下出演了这个女二号,但,这么大的投资,女二号也是个极其重要的角色。
  名可一直很珍惜这个机会的,俞霏凡改行程,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和俞霏凡有太多的对手戏,今天不去,以后在剧组里,自己的日子只怕更不好过了。
  背后有人,傲慢无礼,目中无人,恃宠而骄……本来就没什么好形象,这下,形象更是要直接落地了。
  她还是很珍惜这份工作的,甚至还一度有想过,当以后离开北冥夜,她或许还能在演艺圈混一口饭吃。
  奶奶的病还没好,赚钱,是她的责任。
  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青紫瘀痕,她咬着唇,还是忍着酸痛往床下翻去。
  第481章 白痴才会哭着过生活
  “既然累成这样,怎么不多睡一会?”门口忽然响起一把低沉的男声,他随手将房门关上,向她走去:“反正,上午的课是不可能上了。”
  名可被这声音吓得低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才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轻声道:“先生,我中午得要赶到剧场。”
  昨晚的事情算是过去了,禽兽的他也变回了正常人,她知道,这男人有时候是特禽兽,那是在他生气的情况下,但只要不生气,他有时候还是可以跟你讲点道理的。
  “先生,昨晚……昨晚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她眨了眨眼,努力挤出一点忏悔的表情。
  和这种高大上的动物真没什么好说的,人家说了不爱,她也就不奢求了。
  没有奢求,就不会有伤痛,现在这样,她又可以心安理得跟在他身边,等协议的日子一过,便可以继续过去平凡有序的生活。
  “你确定自己还能走得动?”北冥夜的目光落在她小脸上,闷了一夜,也发泄了一夜,确实如名可所想,气消了,人也开始好相处了起来:“剧场那边我让佚汤给你去个电话,你再休息一会。”
  “不用!”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快,她眨了眨眼,才轻声说:“我怕以后在剧组里日子不好过。”
  “怕什么?”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每当她这么乖巧的时候,他的心情也会愉悦起来:“告诉他们,你后台很硬,谁敢欺负你,我保证他在东陵彻底呆不下去。”
  名可浅咳了声,后台很硬……视线一不小心落在他小腹之下,一张脸顿时就涨红了起来。
  “后台……确实很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完这话,连自己都被震撼到了,忙别过脸错开目光,轻轻咳了两下。
  北冥夜盯着她的侧脸,想了想,才彻底想明白她那话的意思。
  喉间一堵,顿时有点激动了起来。
  行呀,他这小女人,被折腾了一晚上之后,是不是连脑袋都能开窍了?
  呼吸一乱,差点就忍不住将她扯过来,低头一阵激吻。
  但他还是忍住了,昨晚折腾得太狠,这丫头有多脆弱,他比谁都清楚。
  “再说话勾引我,保证你一整天下不了床。”他哼了哼。
  名可立即咬住自己的薄唇,不敢再乱说话了,真是,在北冥大总裁身边待久了,连自己都变无耻了,这种荤段子,过去谁敢乱开呀?
  丢人。
  “先生,我知道你厉害,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们对我恭恭敬敬的,但我不想总是麻烦你……”瞥见他眼底闪过的幽黯,她忙解释道:“这种小事也要你出手,未免掉你身价,我自己解决就好。”
  “真要自己解决?”他挑眉。
  “嗯。”名可用力点头,这个后台,虽然很硬,但,随时都会不属于自己的,不能依赖上,一旦依赖上,将来没了的时候,将会万劫不复。
  北冥夜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她一直拿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就这么不乐意让他看她的身体么?又不是没看过,遮得这么严实。
  不过,本来想着她醒过来之后还会发点小脾气,他呢,也决定了留十分钟来哄她,但既然她已经没事,难得这时候两个人相处还算有点融洽,她想去,他就不阻止了。
  “什么时候开始做事?”他问。
  名可又下意识看了墙壁上的挂钟一眼,闷闷道:“十二点。”
  “时间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