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利奥咬牙,抖抖索索斥责道,“怎么能说这种粗鄙的下流话!”
卡特家族的温莱小姐,是性格柔软的淑女。
她被誉为西捷之花,高贵与美的象征。曾有位吟游诗人远远见过她一面,从此消瘦颓败,写下爱意疯狂的赞美诗,而后投湖自尽。
——羽毛,绢纱,珍珠与宝石,都堆砌不出这样的美人。她如此崇高美丽,而我只能匍匐在尘土里,想象着亲吻她的裙角。
——如果她是贫困的姑娘,我便可以拥抱她,诱惑她,用肮脏的爱欲玷污她。这些欲望如此卑劣,只能加倍提醒现实的绝望与残酷。所以我情愿去死,作为惩罚,作为赎罪,作为我最热烈的示爱。
这段话,是赞美诗末尾留下的遗言。
也许诗人想通过这种方式,换来温莱的怜惜与铭记。但温莱根本不记得他,甚至未曾听闻那首露骨的淫诗。
卡特夫人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她始终生活在巨大而华美的牢笼里,拥有一切温驯的美德。
“哦,我以为我在陈述事实。”
温莱解开裤子,手指直接捏住了发硬的性器,指甲划过敏感顶端。利奥稀里糊涂的,动作都慢了一拍,想要扒拉她的手,却不由自主绷紧下腹闷哼出声。
“就当我心情不好吧。”温莱咬着嘴唇笑,眼眸流淌着冷淡的恶意,“没关系,反正你也很喜欢。无论是说脏话,还是……”
她蹭了一下湿润的铃口,不出意外听到少年急促的吸气。
“跟兄长的未婚妻偷情。”
她很粗暴地弄硬了他。
然后又把他掰过来,按着肩膀要他跪下。这个年纪的少女其实并没有难以抗衡的力量,何况她是温室里娇养的蔷薇花。
但利奥没有办法去拒绝。因为温莱咬着他的耳朵,语调带着埋怨和催促,一声声地哄他。等他跪下去时,又被她揪着发根,命令用舌头舔。
温莱的衬裙很短。她解掉了内裤一边的系带,将利奥的脑袋压向腿心。情绪混乱的少年跪在地上,脑袋钻在衬裙里,裤腰乱七八糟地敞开着,露出一根挺直上翘的肉棒。
他终于模模糊糊看到了她这里的模样。像鼓起的蜜桃,沉睡的珠蚌。饱满的、嫩红的花瓣之间,缀着晶莹的水珠。
“我不要……”
利奥觉得恐惧,他仿佛正在跌落不知名的深渊。而她不肯说半句安慰的话,只会更用力地揪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撞上花户,近乎本能地伸出颤抖的舌尖。
舔得重了,温莱就踩他的性器。轻了,偏了,就用脚尖碾磨鼓胀的精囊。
只有把她弄舒服,才能换回一点轻柔的抚慰。
利奥脸上湿湿的,可能沾到了淫水和唾液,也可能是自己不争气的眼泪。
“别踩我。”他口齿不清地骂,“混账……你轻点儿……啊……”
在痛楚和快感的折磨下,利奥险些射精。然而温莱提前拽开了他,坐在凳子上,表情有点提不起劲。
“插进来。”她说。
利奥的口活很差,再拖下去只是浪费时间。
温莱用眼尾余光注意着地上的魔法书,懒懒催促道:“快点。”
再次交合而产生的体液,并不能解锁新法术。但也算食物,可以喂养书里的怪物。
“凭什么听你的话!”利奥用力擦拭着脸颊的湿渍,红着眼角威胁道,“我要告诉兰因切特,让他知道……”
温莱发出讥讽的笑声。
她看着他色厉内荏的模样,问:“让他知道什么?亲爱的弟弟和自己未来的妻子性交?假面舞会那次,他怎么跟你说的,忘记了吗?”
利奥一颗心泡进了冰水里。他当然记得兰因切特厌恶冷漠的表情,也记得那些让人无比难堪的训斥。两天来,他忍耐着难过与自我厌弃的情绪,又因一颗红痣彻夜难眠,灵魂反复遭受道德的拷打。
他明明这么痛苦害怕。
可温莱却泰然自若,甚至在这狭窄拥挤的更衣室里敞开大腿,嘲笑他的懦弱。
愤怒与委屈终于被点燃。利奥扶住性器,不管不顾地往她身体里挤。一开始没找对地方,龟头滑到缝隙里,被温莱抽了屁股。
“你是瞎子吗?”她问,“还是蠢得无可救药?生理课的知识全忘光了?要我教你?”
“生理课才不会教我怎么插!”利奥眼睛里盛满了水,委屈且恼怒,“不准你多嘴,我自己来……”
他胡乱戳了半天,总算找到凹陷的穴口,咬着牙槽一边喘息一边进入,被里面的软肉包裹得浑身颤抖。温莱皱着眉头,手指直接抽在腰腹上:“快点儿。”
肉棒噗嗤顶到了最里面。
利奥抱着温莱,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太舒服了,可是舒服感更让人煎熬痛苦。这是背叛,乱伦,通奸,坏透了心肠的女人正在谋杀他的灵魂。
更衣室里逐渐响起啪啪的肉击声。利奥挺腰抽插着,汗水和眼泪砸在温莱圆润的肩膀上。他骂她坏女人,荡妇,然后被她用揉成团的内裤堵住了嘴。
“你好吵。”温莱面颊泛红,微微笑着环住他的腰,指甲在绷紧的脊背上划出毫不留情的血痕。她隔着衬衫咬住他的乳尖,险些将那块肉撕扯下来。
“——淫荡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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