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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差点忘记正事儿了,主持让您过去一趟。”
  “是吗?李满多问,“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没有!”
  李满多点点头,“知道了。”让后让彩金给了他一个铜板,“拿着有机会买糖吃。”
  “多谢姐姐。”话说完,突然又说道,“你帮不帮。”
  “帮帮帮……”李满多叫起来,“你有什么计划告诉我,我一定,好好的,坚决的的,用我最大的努力帮你,好吧,我要去见你们主持,要不要一起去?”
  出来彩金问,“小姐怎么竟哄他。”
  李满多道,“这是大人的事情。”
  “什么?”
  “我觉得,孩子应该不要接触这样的事情为好。”李满多道,“那位,留给这些孩子的心已经伤感,我不想再让他们参与道这龌蹉的争执中去。”
  “可是……”
  “会晤会被她的野心吞没。走吧。”
  李满多整理一下,朝着主持的院子去。
  墙角的花已经挪了位置,大约害怕再有翻墙的人踩坏了花。
  李满多进去的时候,会晤正出来。
  看着李满多,一脸的轻视。
  李满多会以一白眼,大步的走进了主持的禅房,进去之后,朝着她行礼,“大师。”
  “女施主,啊,不对,应该叫止因女居士。”
  李满多道,“您叫我什么都可以,既愿放下尘世,一个称呼,代号而已。”
  “在城门口施粥的银两并没有用完,我这边让人将账目清理处理,剩余的银两,本寺给予退还。”主持将账目清理拿出来,递过来。
  李满多道,“这些,我就不用看了,我相信主持。至于剩余的银两,就留在寺中吧,我既已经将这银两捐出来做善事,就没想过收回来,只要主持将其用在可以用的地方,何况寺庙中遭到这么大的劫难,我这点银子虽然杯水车薪,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只要,用在正当的地方,怀着一颗仁慈之心,就算对得起我这银子。”
  “阿弥陀佛。”主持双手合十,“止因真是个善人。”
  “多谢大师。”李满多还礼。
  主持道,“据我所知,止因是因为与家里人闹了矛盾才来我死在避风头的,只是如今,你家人都来接你回去,止因为何还要执意留在寺中。如果别人说要侍奉佛主,感念我佛慈悲之光辉,我大约可以理解,可是你,尘缘未断,相反,与尘世牵扯甚多。”
  “所以,虽然别人将我头发给割断了,可是,可是我还是会小心的养护起来。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长回去的。”李满多说道。
  “确实如此。”
  李满多道,“刚才见会晤大师过来,不知道他与主持谈了些什么?”
  “止因居士为什么对我与会晤师父的交谈感兴趣呢?”
  李满多道,“您说的对,我是尘缘未断之人,对尘世有诸多留念不奇怪,可是会晤师父是了断尘缘之人呀,可我看他,似乎对尘缘还有诸多留念呀。”
  主持道,“会晤师父作为戒律堂的师傅本人是比较严厉的,所以,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见谅,我也已经嘱咐过他,对女居士,不要如此多的排挤,我相信对于女居士来说,我们师傅的态度其实也不太重要。”
  李满多笑起来,“我如何,其实对于我来说,他不算什么,可是,如会晤师父这般的热爱着红尘的人好像也不太适合在这里?”
  “这个,是什么意思?”
  李满多道,“佛家有云,四大皆空,酒色财气,我看会晤师父似乎并不能断绝红尘,您知道吗?就是佛寺发生惨案的那个时候,我爬上屋顶打探情况,看着会晤带着陈王来我住的地方,那个时候,我隔着不太远,听着他说着,我就住在这里,然后,侍卫就开始了撞门。”
  主持微微吃了一惊,“有这样的事情,会晤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李满多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主持道,“我下次帮你问问。”
  李满多道“不用,此事不管如何,都已经过去,大师您去问会晤大师,无非两个结果,一个是他承认,一个是他不承认,他承认了大师您能如何,他不承认呢,他未必不会嫉恨于我,这位大师对我已经足够讨厌,如此说来,也不过是又讨厌我一回罢了。我之所以跟您说这样的事情,其实是想,请您多注意一下这位大师,他的弟子虽然多,可是好像大家都十分怕他,如佛祖,给人的感觉是威严,憧憬,如果是惧怕的话,为什么呢?我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人有这样的感觉。”
  主持看着李满多,“您的意思是……”
  “有的人身在红尘,却早已经心如枯木,有的人,即使身在佛门,可心依旧眷念红尘……眷念的办法其实有很多种,只是有些执念让人敬佩,有些,则会成为罪恶……我年纪小,可我阿娘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从小,她就教会了我许多话,很多话我当时不知道,可是随着我年纪长大,很多话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会逐渐的理解这些话的涵义,今天,大约就是悟道这些话涵义的时候。”
  “阿弥陀佛,姑娘天资聪颖,实乃幸事一件。”主持道,“可有时候聪明,未尝不是,一种负担。”
  李满多道,“我都不知道我的这些算是聪明还是执迷?不知道,或许,多么都不是吧,总之,十分感谢,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起来了。”
  从主持的屋子出来,李满多心里觉得有点怪异,为什么要会晤要撺掇郑王抓她,郑王抓她能得到什么?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到底谁干的
  第二百八十章到底谁干的
  在这样的日子中,李满多的生日就来临了。
  十五岁对一个姑娘意味着可以许嫁人了,大约是感觉到李满多是失落,彩金起床就小心问,“小姐,今日……还去藏经阁吗?”
  李满多修整了思绪,很多的快问,“为什么不去?整理一下,我们过去。”
  “今天是小姐生日啊。”彩金道。
  “哦,”李满多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她明知道彩金的意思还是十分敷衍的说道,“如今这状况恐怕也不太好过吧,生日年年有,明年过就是。”
  “那怎么能一样?”彩金说道,“一个姑娘,少女,最重要的生日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