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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姑娘,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如果是别人家的姑娘,他可能会以为她被鬼附身,她在这个年纪表现出来的那种端庄大气与妖媚邪恶,让人觉得惊叹而又害怕……
  崇宁侯将写好的退婚书递给了李七爷,眼中带着满满的恶意,“你这是闺女吗?我看着不太像,十几岁的姑娘能知道这么多,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精怪?”
  李满多笑,“妖精如果是赞美的话,小女就多谢崇宁侯了。”
  崇宁侯冷哼一声。
  李满多回以一笑。
  从崇宁侯府出来,屋子外边的人正在等候,出来李七爷就看着看着一群看热闹的人,眉头一挑,“这,都是……这些……”
  “解释一下,就说误会一场。”李满多给李七爷说推了李七爷一下。
  李七爷楞了一下,“这个,可以吗?”
  “你说呢?”
  李七爷走出来,站在台阶上,看着兴奋的人群,皱起眉头,“啊,各位,其实这件事情不过是误会一场,大家不必放在心上。”
  “误会吗?崇宁侯不是要娶李九娘吗?你们是来谈论婚事吗?”有人问。
  “是呀,虽然崇宁侯老了点,可人是侯爷呀,有爵位的,九娘之嫁过去,要是生个一儿半女的,可不得多得意……你踹我干什么……”
  李七爷哽咽了一声,“其实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其实了……”
  李满多站在他爹身后,小声道,“婚姻自古都是两姓之好。”
  李七爷听着,赶紧说道,“大家稍安勿躁,这俗话是好,婚姻自古都是两姓之好,结婚可不是结仇的,对不对?”
  李满多看着他爹这发挥,微微的皱起眉头,看着他没下文的样子,小声说道,“崇宁侯没停妻再娶,抛弃糟糠的意思意思,我们九姐不会嫁糟老头。而且,订约不过是酒后戏言,当不真,走了这么一个过场,是不想各自失信。”
  李七爷又开始发挥,“大家也知道崇宁侯是个有良心的人,不会停妻再娶,抛弃糟糠之妻的,再说,我们家虽穷了些,也是爱惜女儿的人家,侯爷跟我们家姑娘的岁数实在差太多,一点都不相配,至于,订婚之事,哎呀,那都是喝大了,胡言乱语,随口一句,哪儿当的真?不过,虽然是酒后之言,我们也要讲究信誉,所以,这个过场还是要走的……然后了……呵呵……”李七爷看着李满多。
  李满多吐出一口气,小声道,“经过两家的友好协商,好聚好散,所以,我们是经过相互协商而做的约定,大家就不要妄自揣测了”
  李七爷道,“对,就是,说,这个订婚不作数的,这个误会说清楚就好,解开了,大家就不要妄自揣测了,都散了吧,回家吃饭去吧。”
  看着李满多往外走,李七爷赶紧的跟了上去,跟在护卫后头,准备挤出去。
  各种各样的质疑声在人群中此此起彼伏。
  有人说道,“肯定是李九娘太丑了,人家侯爷看不上……”
  “刚才那姑娘是李九娘吗?长得其实也不怎么样?”
  “不知道讹了侯府多少钱,否则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了…”
  “李家的你九哥那可是八面玲珑的俊俏哥,长得好,嘴巴甜,有没有架子,我要是有女儿,就要选这样的女婿……”
  “啊呸……你女儿,人家看的上吗?怎么说也是伯爵府的公子。”
  “我要有女人,定让他看上!”
  另一处又在议论,“怪这侯爷不庄重,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竟然要休掉糟糠……看着两年轻的姑娘,水灵灵,就心花怒放的……”
  “侯夫人真是可悲……”
  “瞧着吧,什么后门大户的,只要这男人不庄重呀,简直比狗屎还要臭!”
  “这是丫鬟还是姑娘呀,怎么穿的这么肃,好像出家人的打扮……”
  李七爷看着她身侧的女儿,真是内心满满的无比伦比的感觉,如果说以前他觉得他家的姑娘就是凶横了一点,如今才能理解李继业说的逆天神兽是个什么逆天的存在。
  他们这算是将崇宁侯府的人给撕了吗?而且还十分彪悍的撕成功了。
  “闺女,我说……你怎么会有那些,那些卷宗的,其实我想说的是,既然你有这样的东西,怎么也该跟我说一声,你看我跟个傻子一样被崇宁侯那么欺负,你就……”李七爷想起来,真是觉得惊心动魄,无以伦比呀。
  李满多道,“就爹你那藏不住性子,我要跟你说了,过早的暴怒了我们的地牌,你怎么绝地反杀崇宁侯?”崇宁侯这老家伙,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这个……其实就是……”
  李满多回头看着他,“爹,你是不是应该想想回去怎么收拾二伯父?”
  “啊,这个?其实……”
  李满多道,“二伯父今天能为了银子卖了你女儿,明儿大伯就能为了官位卖你儿子,相信我吧,爹。”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盗贼柳姨娘
  第三百四十章盗贼柳姨娘
  也不等李七爷说什么,李满多就大步的走去。
  回到大街上发现不平常的人潮涌动,似乎在关注着什么,微微皱起眉头,回头过来看着人说道,“去打听一下?”
  刘婆子道,“我去看看。”
  李满多想了一下,如今身侧如此多的人,少了一个刘婆子,也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大约,就是崇宁侯想要干掉她,大约也不会挑这个时候。
  她等着路边,不多久,刘婆子就回来了,朝着李满多行礼之后道,“是,朝廷颁发了册太子妃的诏书,江州王长女,瞿郡君为太子妃。”
  李满多的心突然狠狠的刺疼了一下,想起了文旻太子他们真的要分别了,突然觉得无比伤感,她不明白这股伤感从何而来?这不是她早就回知道的事实吗?为什么她竟然会觉得,好像不太真实一般。
  她微微的扭开头,闭上了眼,伸手抚摸胸口,一股难以自持的酸楚从身体蔓延。
  “小姐您怎么了”彩金扶着她。
  李满多道,“没事,大约,刚才一口气提着,此时,终于泄出来了,不碍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