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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人过来,他喜滋滋地拿起一个梨子用小刀削了一片,递给走过来的大妈,热情地说:“大妈,尝尝,这梨子水又大,核还小,脆甜脆甜的,如果不好吃,我白送您一斤!”
  村里的几个大妈乐了,今天来这卖水果的小伙子嘴巴可真会说,一个大妈拿起袋子就挑了好几个大的,笑着说:“好,大妈买上两斤。”
  “好唻。”他麻利地拿起秤砣,称好最后又给大妈多放了一个进去,买了梨子的大妈笑的合不拢嘴,这个村里来卖东西的都基本上是附近村的,死扣死扣,这个小伙够爽快,够大方。
  同来的几个大妈也买了不少,走的时候还再三说要到村子里给他宣传宣传,看到人走了,郭路这才喘了口气,为了做好隐蔽工作,他昨天跟着一个卖水果的学了半天,嘿嘿,看看这成效,他还挺有才的。
  至于能不能卖钱无所谓,这车梨子他全买过来了,今天有任务,也顺便体会一下市井小贩的感觉,他的家境不错,这还是第一次有趣的尝试呢。
  梨子吃了一半,他一抬头,看见一伙人十几个人走了过来。
  来了,郭路赶紧把手里吃了半拉的梨子一扔,然后推着小车子往村里走,边走边叫卖了起来。
  阿坚就是跟在慕浩楚身边的那个男人,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好在那个家伙不认识自己,他干脆慢慢地推着大声吆喝:“卖梨喽,又脆又甜的砀山梨吆。”
  “喂,卖梨子的,过来一下。”一个长相彪悍的男的冲着郭路喊了一声。
  “大哥,你要买梨?”郭路假装着把车子推了过去,满脸堆笑着问。
  男的瓮声瓮气地白了他一眼,说:“买什么梨?!村委会在哪里知道不?”
  果然他们是去村委会来商量搬迁的,郭路心里一喜,可是表面上并没有任何表露,只是故意苦着脸说:“我还以为是买我梨呢。哎,我也是第一次来这边卖,不知道呀。”
  “哎,这位大妈,请问你们村委会在哪?”正巧一个老大妈和几个人正准备出去干活,彪悍男连忙挡住问道。
  几个大妈扛着锄头,一看一行十几个人都带着墨镜心里一惊,立刻警觉了起来,最近有不少人老是往他们北茂村跑,几年前让他们搬迁不成,听说最近又有几个企业想买他们北茂村的地,这可不行!
  “你们打听村委会干什么?”大妈紧张地问。
  阿坚从后面走了上来,俗话说先礼后兵,他笑着说:“大妈,好事,我们来就是来和你们村委会商量一下买地的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正准备说绝对是高于市场价格之类,几个大妈已经同时皱起了眉头,然后放下锄头就往村里走。
  “哎呀,大妈-----”阿坚喊了一句,没想到几个大妈走得更快。
  “坚哥,怎么回事,我们还没那个她们就走了?”彪悍男看着阿坚搔了搔头不解地问。
  阿坚烦闷地一踢地上的石子,冷冷地说:“我怎么知道!”他也知道北茂村是钉子村,前几年买地就直接把人给轰走了,可是他今天可是打算高价买地,少爷说了哪怕多出钱只要搞定就行,没想到一进村就让他感觉到了不爽。
  有钱还怕办不成事?他就不信了。
  阿坚再次喊了一声:“弟兄们,走!”
  郭路推着车子不远不近地跟着阿坚一行,一边叫卖一边看着情况。
  果然,呼啦啦忽然从村子一头跑过来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冲着阿坚他们堵了过来。
  乖乖,郭路一看这形势吓了一跳,几乎是北茂村的村民倾巢而出啊,还真是团结,一个个都是怒目瞪着阿坚等人。
  “大哥,不是吧?你看看这些北茂村的刁民,我们就刚刚说了一句话,他们居然全村出动了,怎么办?”彪悍男一看这么多人,不由紧张地问。
  其他人一抬头,也跟着倒吸了口凉气,纷纷回头看着阿坚。
  阿坚也不知道北茂村这些人为什么对卖地这么抵触,有钱多好,拿着翻了几倍的钱都可以在市里买房过城里人的生活了,他们居然钉子一样牢牢地不想走。
  “喂,大叔大婶大姐们,我们是来协商协商土地的事情,放心,我们恒泰会高价购买你们村的土地,绝对不让你们吃亏的!”阿坚提高声音,把价格两个字重重地提了出来。
  “滚出北茂村!”
  “对,我们不卖地!”
  “给我们把这些人轰出去!-----”
  北茂村听到钱,所有人忽然愤怒被点燃,然后一步步围了上来。
  彪悍男冷不防被几个大妈涌过来推了一把,立刻挥手拨了过去,机会来了,郭路躲在小推车后快速地打开手机,按下了快门。
  然后迅速地把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彪悍男手劲儿大,没想到自己一拨那个老大妈立刻给摔倒了,其他人一看,立即围了过来,有人马上跟着叫了起来:“打人啦,打人啦!”
  阿坚一看那么多人围着彪悍男,喊了一声,糟糕!少爷再三强调,要顺利拿下地,这他们还没跨出第一步,就出事了。
  村民围过来的越来越多,顿时场面混乱了起来。
  郭路再次举起了手机,没想到总裁预见性这么高,还真的让他看了出热闹非常的一出戏啊,精彩---
  给读者的话:
  碎觉啦碎觉啦
  正文 215、暗暗发誓
  就在北茂村闹翻天的时候,权悠雪一个人在公墓前万分伤感。
  看着墓碑上那熟悉的字和照片,她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呼啦啦流了下来。
  “爸爸,对不起,三年多了,可是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她跪在墓碑前,肩膀一耸一耸,难过地说,“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幕后指使,二叔,二叔他也被冤枉进了监狱。爸爸,我该怎么做呢?”
  是啊,自从三年前自己被毁容,然后再次回来,进了慕氏到现在为止不仅没有找到那个害死父亲的人,还这次被人发帖中伤。她心里的苦痛,除了自己一个人咽下又能说给谁听呢。
  凉风习习吹过,墓碑前的草都已经长高,她默默地站起来,拔掉,然后轻轻擦去眼泪,诉说让她的心里稍微好受了点。
  路再难走,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
  再次打开手机才发现好多未接来电,有慕沛安,也有权少棋的,权悠雪一一掠过,只是看看时间,还早,她打算去看看二婶,自从三年前,她还没有去看过,不知道二叔进了监狱,二婶和妹妹唐姗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