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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顾若熙的眉心皱得更紧,痛得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祁少瑾笑声阴诡,烦乱地扯开领口,露出更大一片蜜色紧致的肌肉,“我不会饶恕欺骗我的人。”
  顾若熙吓得浑身发紧,脊背蹿起阵阵寒意。赶紧挣扎推搡他厚重的身体,却怎么都推不开。“祁少瑾,你放开我!放开我!”
  祁少瑾根本不理会她的大喊,手指从她的脸颊,慢慢滑向她的衣领,用力一扯,发出一道刺耳的裂帛声。
  “祁少瑾,你不可以……”
  反抗的话语还没说完,他疯狂地吻下来。
  她拼了命的挣扎,却推不开他越来越滚烫的身体。
  就在他发狂的吻,要将她的全部力气都给吸干时,他忽然放开她,愤怒地对她大吼。“这是报复!对你的报复!”
  “你个疯子!你就是疯子———”顾若熙用力踢踹他,他却完全不知疼痛地继续肆意妄为,直接将顾若熙身上的t恤衫,彻底撕个粉碎。
  “啊———”
  “你放开我……放开我……”顾若熙大声喊着,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
  祁少瑾烦死了她的哭喊,大手死死堵住她的嘴,让她再发不出丝毫声音,只剩下一双水雾氤氲的泪眼,恨之入骨地瞪着他。
  “恨我?哼哼,我不在乎。”
  忽然,门外传来狂乱的敲门声,似要将门板敲碎。
  祁少瑾的手一抖,顾若熙张嘴一口咬住他的手,痛得祁少瑾慌忙收回手,顾若熙趁机大声嘶喊。
  “救命,救命……”
  紧锁的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顾若熙泪眼朦胧,只看到一道高颀又伟岸的身影,猛地冲上来,一拳将祁少瑾撂倒在地。
  顾若熙终于得了自由,抱紧赤裸的身体,沿着墙壁缓缓蹲在地上,身体蜷缩一团,脸深深埋在臂弯中,泪水好像断了线的珍珠。
  “陆羿辰,又是你!”祁少瑾咬牙切齿,字字如冰,透着强烈的恨意。
  顾若熙蜷缩的身体,剧烈一抖,更紧蜷成一团。
  陆羿辰望着顾若熙,好像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小猫咪,恨不得躲到缝隙中,才能觉得安全,让人看得心疼。他想要搂住她颤抖的身体,给她温暖,却又僵在那里。他缓缓解开衬衫纽扣,脱下衬衫,露出他线条完美的上半身。之后将衬衫,披在顾若熙身上,遮住她赤裸的身体。
  祁少瑾擦过唇角的殷红血痕,阴鸷如魔鬼地一笑,缓缓起身,忽然就冲向陆羿辰,给了陆羿辰毒狠的一拳。
  陆羿辰猝不及防,吃了一记,顿时俊美的脸颊,淤青一片。他瞬时回手,速度极快,完全不给祁少瑾躲闪的机会,一拳打得祁少瑾又差点跌倒在地。
  祁少瑾闷声一笑,忍住侧脸剧烈的疼痛,挥拳又向陆羿辰打来。顿时让陆羿辰的俊脸,又多了一道淤青。他再度挥拳,让祁少瑾唇角的血痕又殷红了一分。
  他们就这样,谁也不肯示弱,没有任何言语,一拳又一拳,彻底毁了他们帅气的脸,落满淤痕。就好像积压已久的愤怒,终于爆发,誓必要战出个胜负,打败一方才肯罢休。
  他们俩都是金字塔顶端的名流人物,毁了脸,就是毁了人前的形象,毁了他们高贵的尊严,是对他们而言,最严重的惩罚。
  顾若熙抱紧身体,不敢抬头,不敢去看他们打斗。只能更紧抱着颤抖的身体,恨不得会穿墙秘术,从这里逃离。
  赵默带着人冲进来,却被陆羿辰的一声咆哮,吓得悉数退了出去。顾若熙赤着身体,他怎么能让那些男人看见她狼狈的样子。
  “都滚出去———”
  赵默只好带人站在门外,不敢参与陆羿辰和祁少瑾的搏斗。
  陆羿辰看了一眼,不住颤抖的顾若熙。挥起最狠的一拳,打在祁少瑾的胸口,终于痛得祁少瑾再起不来身,疲惫不堪地瘫在地上。
  “你一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陆羿辰鄙夷地哼了一声。
  祁少瑾眼眸里噙满恨意,犹如翻滚的阴云瞪着陆羿辰,好似随时都会再度爆发,只是暂时需要短暂的休息。
  陆羿辰不再看祁少瑾一眼,抱住顾若熙起身。
  “陆羿辰,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猎物!”祁少瑾忽然开口,冰冷的声音,带着兴致盎然的藐视。
  陆羿辰微微回头,斜睨向祁少瑾,“我从来没将她当成我的猎物。”
  祁少瑾哼笑起来,“你还是那么伪善!”
  陆羿辰懒得再与祁少瑾多说一句话,让守在门口的赵默带着人统统退下,直到走廊空无一人,他才抱着顾若熙离开祁少瑾的房间,入了电梯,上了22层,回到他的专属领地。
  祁少瑾无力地躺在满是枯萎玫瑰的地上,他笑着,眼底一片寒霜。拳头用力捶着地上的玫瑰,干枯的利刺,刺破他的掌心,鲜血一滴一滴,染红干枯的花瓣,妖冶刺目。
  “顾若熙,你以为躲在陆羿辰的怀里,就能逃开我了?”他阴笑着,看向房间安装的针孔摄像头。“我看他拿什么来护你。”
  狰狞的笑容,在他淤青一片的帅气脸颊上绽放,诡谲骇人。
  ……
  陆羿辰让顾若熙躺在柔软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顾若熙一直埋着头,眼泪无声掉落,即便努力拼命忍着,还是会从眼眶流出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在被子下面蜷缩起来,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觉得自己冰冷的身体,能有一点温意。
  陆羿辰的大手,轻轻放在顾若熙的头上,她的发丝柔软地落在他的指尖,凉凉的很舒服。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陆羿辰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淡淡的怒意。
  他就是这样一个淡淡的人,又透着淡漠的疏冷,并不可怕,却很遥远,犹如高高在上俯视苍生的天神,让人无法靠近。不像祁少瑾,总是阴鸷残佞,浑身都透着生人勿进的可怕气息,只看一眼,就让人畏惧的心头发颤。
  顾若熙更紧蜷起身体,没有丝毫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