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这个词，着实是不怎么好听的。
玄芸曦不是第一次听到人如此说她。
但是，这是第一次，她如此想 弄个清楚。
直觉告诉她，这事，与她前世有关。
万俟睿身体微微一僵，魔尊却是哈哈大笑。
他边笑，边说：“你这个贱人，真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忠洁烈女吗？你不过就是……”
“闭嘴！”
万俟睿明显听不下去，本能地出声打断。
然，他的话音刚落下，玄芸曦便又道：“继续说！”
“芸曦……”
万俟睿有些错愕地看向玄芸曦，很是不赞同地唤道。
即便他在极力地隐忍，仍然可以看出他的紧张。
玄芸曦忍不住皱眉。
现在的万俟睿状况很是不对劲。
他，似乎很害怕魔尊说出过往的一些事情。
或者，再准确一点来说，是怕她知道。
为什么呢？
难道说，她真的有一段不堪的过往？
心里突然不舒服起来。
玄芸曦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她在想，到底要不要说。
但是，很快，她就否定了心中的想法。
既然都到了这么一步，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让这个男人说吧。
她倒也是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玄芸曦看着万俟睿，对万俟睿说：“别担心，不管他说出什么，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不会真的介意。”
万俟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再说出来。
玄芸曦已经把话都说到了那样的份上，如果他再说什么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万俟睿不说话了，魔尊却也没有说。
玄芸曦的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方才不是还要说吗？现在，给了你机会，你却是不说了？”
“你想要让本尊说，本尊就要说？你不想要本尊说，本尊就不说？玄芸曦，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月尊？可以抬手间将我给打伤？”魔尊道：“你想要知道，本尊就偏是不说。”
“所以，你方才就是在故意耍本尊？”玄芸曦骤然眯起双眸，浑身上下皆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耍你又如何？”魔尊笑得十分张狂。
玄芸曦点了点头，道：“很好！你很有勇气。”
她的语气听来平淡，但是，不难听出她的愤怒。
她没有再废话，抬手就向魔尊袭了过去。
数十枚银针过去，却没有能给魔尊造成什么影响。
毕竟，魔尊也不是吃素的，玄芸曦一动，魔尊就动了。
当然，玄芸曦并没有想过，以她的银针一次出手就将魔尊给解决。
在飞出银针之后，她又立刻将与君剑给飞了出去。
同时，她操控着空间阵法，毫不迟疑地向魔尊围去。
杀阵铺天盖地压向魔尊，魔尊躲开银针，心中笑玄芸曦只会这么点小把戏。
他逼与君剑，笑玄芸曦不过如此。
可当杀阵成片涌过来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魔尊面色骤变，看着玄芸曦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惊恐。
“你不能杀我，不然，你想要知道的，就永远不会知道。万俟睿更不值得你爱，他才是最恶心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