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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许多娱乐节目,也中招了,要求暂停整顿,不少艺人也深受其害,被封杀了好几个,原因自然是他们有绯闻缠身,风评不好,免得带坏年轻人。
  娱乐圈这么一搞,比控制房价引起的轰动还大。
  网上简直炸了锅。
  陆拂桑看的直咋舌,还真是不敢小觑网络的力量啊,更不敢小觑粉丝的力量,为了他们的偶像,说是抛头颅、洒热血都不为过,五湖四海的人聚集起来,声势浩大的为他们的偶像鸣不平。
  先是在网上抗议,然后又发展到了现实中,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速度之快,让人震惊。
  要说背后没人操纵,谁也不信。
  江小七会承认吗?当然不,他只是派出几个人,适实的引导了几下而已,他这是自保,可不是跟相关部门对着干,他总不能让粉丝的口水都吐自己身上吧?电影又不是他让下架的,艺人也不是他封杀的,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他赔的快要血本无归了,再遭受冤枉,那他还有活路吗?
  翌日,腊月二十五,示威游行爆发了。
  其中,可不止是艺人们的粉丝,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本是准备冲娱乐公司发起攻击的,后来就都被引导至相关部门那里了。
  而且,后来不知是谁爆出,这都是宁副市长的意思,于是,矛头一时间都瞄向了宁洛丹。
  ☆、三更 郁墨染回来
  这还不算完,事情越演越烈,游行的队伍又增加了一批,他们倒不是为支持偶像,而是为自己的利益讨个说法,他们之前高价买回去的房子怎么办?
  房产商肯定不买账,都推给了相关部门,最后的矛头也直指宁洛丹,因为这些新政都是以她为首提出来的,更是她主持的大局。
  雍城市政府门前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从楼上看,黑压压的一片,且还有猛增的趋势,派人去安抚了,没用,去解释,也没用,他们就要个具体的说法,或者说是解决之道。
  相关部门的人焦头烂额,但碍于宁洛丹的身份,谁也不敢指责什么,初衷也许是好的,但后果也太惨烈了,事先也不是没预料会有人抗议,可发展到这地步,事情就严重了。
  宁洛丹神色凛然冷肃,并不退让。
  退让意味着什么?那不是自打脸吗?
  于是,事情就这么僵持了。
  媒体无孔不入,又蹦跶出来,只是这回的风向显然是变了,昨天还几乎一面倒的在赞扬称颂,今天却含沙射影的带着几分苛责。
  汇总起来,大意就是,为民众着想是对的,可办好事你也不能留下这么大的弊端啊,看吧,现在触底反弹了,你们又又没应对之道,难道就只能这么干看着?
  这算什么?这貌似也是不作为吗?那之前的作为难道是为了讨好民心?至于后面所带来的后果就不管不问了?这不是不负责任吗?
  还有言辞更大胆激烈的,比如苏少雍,他在文人圈里的影响力自不必说,他的文章在公号里一发,瞬时间便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气势了。
  演变到后来,讨伐的声音都冒出来了。
  形势严峻,相关部门的能力遭受到质疑,宁洛丹此时,却依然坚持故我,不为所动,只让周围的人看的着急上火,却又无可奈何。
  谁叫人家才是老大呢?
  前两把火烧的太旺,以至于第三把火就显得微弱了,所以提高关税的事,关注者寥寥,赵子敏和楚家都没受太大影响,陆家也很平静。
  只哭了江小七。
  兄弟们都打电话去‘慰问’,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
  江小七找秦烨哭诉,秦烨一句话就让他治愈了,“这么宝贵的历练机会只你有,你就庆幸吧,他们那是嫉妒你,这回的事谁有你风头盛?”
  确实如此,江小七站在了风口浪尖上,饱受瞩目,本来还有不少人等着看他笑话,看他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结果呢?人家不但没倒下,还似乎蹦跶的更欢了。
  ……
  到了下午的时候,事情还没有解决,游行示威的队伍在逐渐扩大,造成的影响也越来越恶劣,上面的人终于坐不住了,打下电话来问责。
  宁洛丹措辞强硬,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任何一次变革都会伴随着抗争,难道因为有抗争、历史就不进步了?不,谁也拦不住,这是大势所趋。
  保护了一部分人的利益,自然就会损害到另一部分,这是正常的,由着他们闹,闹到他们自己坚持不住了,自然也就偃旗息鼓了。
  上面的人还想再劝几句,宁洛丹就已经挂了电话。
  于是,相关的人只好把事情捅到了宁哲那里,这也不算是告状,事情搞这么大,最高领导人也该知道,万一闹出什么大乱子,谁能兜的住?
  宁哲的态度,就是责令相关责任人去维持现场的秩序,示威可以,表达你们的不满也可以,这是个言论自由的年代,但要保证安全。
  说白了,就是别搞出什么伤亡来,那就不好收场了。
  相关部门很快就去了,不但出动了警署,连部队上都整装待发、随时待命。
  发展到这地步,陆拂桑有些担心起来,给秦烨打电话,秦烨安抚道,“没事儿,都在可控范围之内,游行的人里爷安排进人了,会看顾好的。”
  陆拂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虽是博弈,但大多数人都是无辜的,要是被连累了,咱们该愧疚了。”
  秦烨揶揄一句,“媳妇儿这么善良,爷真是越来越稀罕了。”
  “滚犊子,骂我呢?”
  “真心话,比起宁洛丹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法,爷宁愿媳妇儿有‘妇人之仁’。”
  陆拂桑翻个白眼,“行啦,忙你的去吧,等会儿我哥会来送年味儿,你什么时候回来?”
  “爷等下要去机场接小六,正好,大舅子送了年味来,晚上给小六切几盘尝尝,岳母的手艺可是极好的。”
  “呵呵,这么大度呢?”
  “爷对小六这么好,媳妇儿别吃醋就行。”
  “……”
  陆明琅来秦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他也是实在,手里拎了满满两大包,天枢在家,赶忙过去帮着提,这沉甸甸的分量,少夫人绝对是亲生的姑娘。
  秦家人自然热情招待,客套话没说多少,但回起礼来可是半点不客气,陆明琅回去的时候,车子都被填满了,连副驾驶上都是东西。
  郝美芳送来的都是吃的、喝的,做好的卤味一拿出来就勾起食欲,廖玉凤拿了只鸡爪啃得津津有味,边吃还边跟郝美芳打电话,请教做法。
  郝美芳自然是倾囊相传。
  俩人聊的也是热乎,不知道的还当她们是母女呢。
  陆拂桑和江瑶琴相视一笑,婆媳俩亲亲热热的在厨房帮着准备晚上的饭菜,郁墨染来,郁焦远和江北峰肯定也会来,那么罗云清和江小七就更不会落下了。
  ------题外话------
  晚上传四更
  ☆、四更 江小七是主角
  果不其然。
  秦烨去接郁墨染还没回来,其他人就都先来了,郁焦远,江北峰,罗云清和魏美姿,江小七,还有李钰,男人们都聚在客厅聊天,魏美姿进了厨房。
  “哇,好香啊。”魏美姿一进来就惊呼一声,眼睛亮亮的,像是发现了什么财宝,“江姨,四嫂,这都是你们做的吗?一看就好好吃……”
  江瑶琴指着几道菜,笑着解释,“那不是我们做的,是拂桑的母亲卤好让明琅送来的,今晚你们有口福了。”
  “哈哈哈,幸好我缠着五哥来,不然可就错过啦。”魏美姿笑眯眯的开始挽袖子,“我也来帮忙吧,四嫂,我做点什么呢?”
  陆拂桑正盯着锅里的鱼,闻言,打趣道,“你会做饭吗?”
  魏美姿很实诚的摇头,“不会。”
  陆拂桑噗嗤一乐,“那你帮什么忙?确定不是要搞破坏?”
  “哎呀,四嫂,难的事我做不来,简单的我会呀。”魏美姿看着她,跃跃欲试。
  陆拂桑挑眉,“比如呢?”
  魏美姿冲她眨眨眼。
  陆拂桑好笑的把位子让给她,“煎鱼也是个技术活呢,不信你来试试,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煎失败了,就罚你五哥全部吃了。”
  “啊?”魏美姿顿时懊悔的苦下脸,拿着铲子的手都有点哆嗦,“要不要这么狠啊?五哥对吃食很挑剔讲究呢。”
  陆拂桑走到旁边去调料汁,闻言,幸灾乐祸的笑道,“这不是狠,这是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加油吧,争取让你五哥对你刮目相看。”
  魏美姿见反悔无望,做了个攥拳的动作给自己打气后,便紧张的盯着鱼,小心翼翼的翻动起来,那如临大敌的模样,让江瑶琴不由失笑,陆拂桑也忍俊不禁。
  廖玉凤没下手,但她也没闲着,拿着手机正在给几人录视频,等会儿发朋友圈。
  ……
  客厅里,男人们围坐在一起,都在打趣江小七。
  江小七是妥妥的男主角。
  “小七,不错啊,有几分泰山压顶色不变的气势了。”罗云清说的虽是玩笑话,却也有几分真心称赞,“遇事不慌不忙、从容应对,够可以的啊。”
  李钰也难得给他给个好脸色,“是成熟了不少。”比起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现在顺眼多了。
  江小七按耐住想要翘起的尾巴,一本正经的谦虚着,“哪里、哪里,我做的还远远不够,我还得跟你们多学习,争取继续进步。”
  闻言,江北峰给他一脚,没好气的道,“给老子说人话。”
  江小七捂着被踹疼的地方龇牙咧嘴了片刻,就绷不住先笑起来,“嘿嘿……”
  之前的男主形象瞬间破功。
  其他人也是无语,果然装不了几分钟就露馅了。
  郁焦远倒是说了句中肯的话,“小七这回做的确实不错,洛丹那丫头整出这两出来,换成是谁都得头疼一阵子,可小七不但没被打蒙,还立刻就想出了还击的办法,且还还击的这么漂亮,虽说少赚了点钱,但对方损失更大,老江啊,你以后可以安心养老了。”
  江北峰心里很受用熨帖,嘴上却还是嗤道,“甭夸他,他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干脆也别在外面瞎折腾了,赶紧回家抱媳妇儿生孩子去,也省得丢人现眼。”
  “你就偷着乐吧。”秦瀚州了解他,不给面子的哼笑两声。
  江北峰嘴硬道,“在你面前,我哪有那个脸偷着乐啊?咱几个老东西凑在一块,哪回乐的不是你?就是这次,若不是阿烨事先布局,又让人从中干预,现在指不定闹成啥样呢。”
  闻言,江小七附和道,“对,对,有四哥一大半的功劳,若不是有四哥这个主心骨在,我早就被逼的投降了,你们都不知道宁洛丹有多厉害……”
  “没出息的玩意儿!”江北峰给他脑袋上就是一巴掌,“一个女人就把你吓住了?”
  江小七可怜巴巴的揉着头,“爷爷,不是我长他人威风啊,宁洛丹真心不好对付,就是现在,外面还僵持着呢,她死活不肯低头,我还是头一回见这么硬气的女人。”
  这话倒是不假。
  眼下这局面,换成是谁都只怕会让步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向宁洛丹施压,不管是外面游行示威的人,还是曾经站在她身边的人,可她呢?半分不畏惧退缩,女王范妥妥的彰显了出来。
  罗云清正色了几分,“小七说的没错,以前我小看她了。”
  郁焦远拧眉道,“不是你们小看她,而是她以前收敛了太多,你们只看出她想当国母的野心,却不知她其实最想要的是那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