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战马粮草壮丁齐备后,杨广率领来护儿等战将北寻来护儿等战将齐聚在杨广的面前恭请杨广下旨,征讨高句丽,杨广微笑的摆了摆手:
“各位爱卿不要心急,自古道,出师有名,名不正则言不顺!朕看,还是派为使臣前去高句丽,让那东夷小王先来朝见朕,如果不来,朕就提天下精兵前去征讨,势要踏平他的国都,到时鸡犬不留。”说着,杨广哈哈大笑了起来,在场的文武大臣都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你要浩浩荡荡的去打别人,还要让别人知道你去打他,但因为对方是皇上,所以一个个自能在肚子里腹诽,不敢多说一句。而杨广还沉寂在高句丽臣服于他的美梦里。
高句丽王宫,高句丽王高元召集他的大臣商议,高句丽的莫离支渊太祚起身向高元说道:
“咳咳咳!老臣以为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此事本该老臣来做,但老臣年迈,因此推荐臣之子渊盖苏文继任莫离支之位,统管大军,负责抵御隋朝兵祸,请大王恩准!”渊太祚家族在高句丽是仅次于王族的第二大家族,世袭的莫离支(在高句丽语中有国相、摄政王的意思),隐隐约约已经影响到了王权,而且他的两个儿子更是专横跋扈,所以,高元并不希望渊太祚接手,并且暗中扶植了一些与渊太祚意见相左的大臣。看到高元沉默不语,大将军乙支文德出班奏道:
“大王,臣以为,不必太过担忧,臣以为,我过与中原的问题,用中原的话说是一山不容二虎,要解决隋朝问题,必须伤其根本!臣有一计,可先派使臣前往中原,先激怒中原夷狄,再。。。。。。”说着,乙支文德停顿了一下。高元挥退了众人,乙支文德在高元耳旁轻轻的说。
十日后,派去高句丽的使臣回来,也带回了高句丽的使臣和国书。
“什么,小小高句丽的蛮子胆敢如此。难道不怕朕的天威吗?”杨广当着高句丽的使臣大嚷道。高句丽的使臣崔义献喊着脸看着杨广。
“陛下还是息怒吧!怒大伤身,我国大王不是不想来,而是国事缠身不能来,希望皇上见谅。”话语里偷着冰凉,让杨广的脸色降到了极点。而后来的话更是让杨广测低的发了狂。
“陛下,中原虽大,但据微臣所知,贵国皆因陛下即位后穷兵黩武,使得民生凋落,百姓卖儿卖女,不纳忠言,滥杀大臣,使得名将大多蒙冤,不得善终,下臣敬告陛下,须知中原先圣孟子有言在先,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还有春秋时司马田穰苴说过一句话,国虽大,好战必亡,若陛下一意孤行,恐怕离亡国之日不远。”
“碰!”一个茶杯砸在了崔义献的额头上。血顺着崔义献的脸庞流了下来。
“来人啊!快来人,把这狂徒给朕拖出去,砍了他的脑袋,用他的血祭旗!”麦铁杖早都按捺不住,吧崔义献像提一只小鸡一样的提了出去。
“杨广,你这个暴君,自古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却杀我,你逆天行事,必遭天谴。杨广,啊!”随着一声惨叫,崔义献的人头被送到了杨广的面前。
“下旨,全军出征,征伐高句丽,但有一条,对于高句丽投降的人等一定要善待,以示我天朝胸怀。”听完这句话,在场的武将心里又是一片叫苦的声音。‘打仗本来就是要死人的,如果人家是诈降怎么办?到时我们在前面打仗,那些诈降的人在我们背后捅刀子怎么办?’可是是皇上下的命令,做为臣子只能执行。
大业八年,大将军来护儿、于仲文率领水路大军一百一十三万人,号称二百万人渡过辽水,一开始,大军进展顺利,一路报捷的快马络绎不绝,好消息不断从辽东传来,高句丽的军队不堪一击,遇到随军立即退却,一路推进道达了高句丽的首都平壤,辽东国王高元派遣他的国相乙支文德来到于仲文的大军帐中请罪,并且还说会马上率领回下的文武百官和后宫嫔妃向杨广负荆请罪,于仲文写下奏则报告杨广,杨广大为高兴,下旨恩准,并命大臣刘士龙为宣慰使,全权负责高句丽的宣抚事务,整个朝廷都沉浸在喜悦中。只有李建成心里难过,熟知历史的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夕阳西下的余温,过不了多久,坏消息就会传回来。李建成猜的没错,辽东前线又有消息传了过来,一个小太监以为又是捷报,慌忙拿给杨广看,结果直接被杨广踹出了门。
“混账,于仲文这个笨蛋,竟然中了高句丽小儿的奸计,死了那么多的人,朕要把他碎尸万段!来人,宣随驾文武觐见。”太监们谁也不知道杨广为什么发脾气,但他们只觉的他们的好日子又到头了。满朝文武通过战报知道了高句丽国相乙支文德利用奸计,以平壤城城池狭小,容不得大军为名,希望于仲文把大军驻扎在城外,后又以开城投降人员众多为由,希望隋朝大军后退至离平壤城四十里的平原地区,于仲文同意了这个请求,大军驻扎在平原,谁知道乙支文德早在上游拦河筑坝,等于仲文大军一道那里驻扎马上开闸放水,大军营地马上变成了一片泽国,无数的人在水中呻呤,于仲文在亲兵的保护下刚脱离了险境,那些诈降的城池马上一起哗变,歼灭了随军的留守人员,麦铁杖大将军死在了高句丽刺客的刀下,断绝了隋朝军队的粮道供给,并以游击战术袭击从内地往辽东增援的隋军宇文述的部队,来护儿前去接应救援于仲文,与他一路厮杀,终于来到了出海口,在水师将军周法尚掩护下才脱险,一百一十三万大军回到中原的不足万人,并且,全部军械粮草都丢在了高句丽,更可气的是,高句丽人为了炫耀自己的胜利,用隋军战死者的尸体堆成了一道城墙,号位京观,杨广听说后更是大怒,回到汲郡后,身受重伤的来护儿、于仲文不顾自身的伤势和宇文述、周法尚一起跪在杨广面前,杨广很生气。
“来护儿,于仲文,你们征讨辽东,朕本来对你寄予厚望,你却伤权辱国,兵败而归,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在高句丽!回到这里来跟朕丢人。来人,将来护儿,于仲文、宇文述等三人推出宫外,斩首示众。”殿前的侍卫听到杨广的旨意,马上上前了四名侍卫架住来护儿、于仲文和宇文述往外拖。
“陛下,臣大意中了那高句丽小儿的奸计,兵败辱国,本来已经没有脸面回来,可臣对陛下是一片忠心,回来是希望陛下能再给臣一个机会,让臣再次挥军高句丽,一雪钱耻啊!陛下。”于仲文大声求饶。
“陛下,臣有话要说!”宇文述大声喊道。
“讲!”
“辽东兵败,臣有罪,更大的罪魁祸首是于仲文,他与高句丽奸细相勾结,才致我军大败!”
“宇文述!你有何证据指证老夫,老夫光明磊落。从未与高句丽人勾结,你血口喷人!”于仲文睁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宇文述。
“陛下请看!这是高句丽奸细乙支文德写给于仲文的诗文。”说完,呈上一张纸。杨广看到这张纸上写着:《遗于仲文》
神策究天文,
妙算穷地理,
战胜功既高,
知足愿云止。
看到没有什么韵律的这首诗,如果兵败的将军在高句丽人的眼中是个神机妙算的名将,那他杨广不就是一个不能识人善用的昏君了。想到这,杨广只觉的自己脸上被人打了一巴掌,一股无名火只串到脑门。
“于仲文,你还有什么话说!”
“陛下,臣冤枉啊!当初,臣曾经想吧乙支文德软禁在军中,但刘宣慰使坚决不同意,才放虎归山,臣绝对没有与高句丽勾结。请皇上明察!”
“刘士龙,有这回事吗?”杨广冰冷的目光看着刘士龙,刘士龙不是武将,再加上于仲文所言非虚,因而回话有些结巴。
“臣。。。。臣。。。。。”
“来人啊!将刘士龙、于仲文、宇文述、来护儿等人给朕推出宫门斩首示众,以儆效尤!”殿前侍卫上前来将他们拖走。
“慢!”裴矩上前喝住了拖走来护儿、宇文述和于仲文的侍卫。
“陛下,来护儿、宇文述和于仲文三位将军虽然兵败辽东,但三位将军不惧外敌,拼命杀敌,尤其宇文述、于仲文二位老将军年快六十了还在效命沙场,如今正式用人之际,还望陛下宽恕他们三人。”
宇文述的两个儿子宇文化及、宇文士及和孙子宇文成都也一起跪在杨广面前:
“请陛下饶恕臣父!”
“请父皇开恩!”
“皇上,臣愿辞去官职,作为普通士兵前往辽东为祖父雪耻,求陛下开恩啊!”
御史大夫裴蕴也上前奏道:
“陛下,古人有云,知耻而后勇,我朝与高句丽的梁子已经结下来了,如果未平定东夷而斩杀我军大将,于军心不利呀!”随后,又有多名大臣为三名将军求情。内容多是未灭敌寇就先斩杀大将,更有甚者,说辽东惨败是因为高句丽人性格狡诈,反复无常,可杨广心里明白,明里是批评高句丽人,实际上对高句丽人宽待的命令是杨广自己下的,杨广也听出了大臣心里的怨气。他看着于仲文和宇文述头上的白发,在看着来护儿这个他平定陈朝时就跟随在他身边的大将,心中也于心不忍,心烦的挥了挥手,裴矩马上让侍卫离开。
“行了,朕念在你们三人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护儿,革除你辽国公的爵位,罚俸禄一年,待来年,朕会命你再次征伐高句丽,你记住,如果下一次你不能取胜,那你的人头可就不在你的脖子上了。”
“臣谢主隆恩!”来护儿叩谢杨广。
“宇文述,于仲文,你们兵败丧权辱国,但朕念在你们为朝廷效力多年,又这么老迈,就饶了你们的死罪,但革去你们的全部官职,回家养老吧!”
“臣谢陛下开恩!”宇文述也拜谢。
“臣于仲文谢陛下开恩!”于仲文也拜谢。于仲文回到家后,没有几天就病逝了,死前还不断的说着——辽东。
“追封麦铁杖为陈国公,其子袭爵,周法尚,你调度有功,朕封你为涟水侯,赏赐白银万两。小小东夷,竟敢用我军烈士遗骨堆积称墙,朕日后不用你们君臣之血祭奠我军将士的英灵,朕誓不罢休!传旨,立即补充粮草军械,来年,朕要再战复仇。”大臣中由人想劝谏,但看到杨广血红的眼珠,都默默的低下了头。辽东惨败的消息传到了民间,中原大地一片哭声。而李建成知道,群雄逐鹿的时代将要开始了。也许我该找机会为李家,为自己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