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年弘历却是对永璜,永璋和永珹很是上心,不但让永璜听政,更是常常将永璜叫去养心殿讲解政务。更是日日去上书房,考校他们的功课,而永琮的满月礼,弘历却是按照规制办的,没有一点超过规制。
一时之间,满朝文武都在讨论,满朝文武原先一位弘历只是因为痛失嫡子才如此。可是现在的弘历对永璜,永璋和永珹依旧甚是满意。所有人都认为,弘历是有在这几位阿哥之中,选择一位的意思了。
其实,弘历最早是这样打算的,永璜虽然没有当年的永琏那般聪慧。但是,这些年也算是努力,表现的倒是尚可。弘历本来真的有打算,打算今年瑾瑶若是诞下公主,立永璜为太子。倒时候,等嘉懿完婚之后,便带着瑾瑶离开。
可是,如今他竟然和瑾瑶有了永琮,他真的是想将皇位交给永琮的。可无奈的是,永琮年岁尚小,他如今只能保护好永琮,等永琮成年他才能放心的将这江山交给永琮。此时的弘历更是不惜一切,也要保护好他和瑾瑶唯一的阿哥,若是再失去永琮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和瑾瑶会怎么办。
私下里弘历依旧如此,日日都在长春宫,更是天天要陪永琮玩耍。弘历的心思很难让人捉摸,一边对永琮不重视,更及重视其余几位皇子,而另一边则是日日宿在长春宫,就连太后都有些摸不懂弘历的心思了。
乾隆十二年,允禵真的是在除夕前一日回宫了,允禵这次的差事办的十分漂亮。年一过弘历就封了允禵为多罗贝勒,也开始考虑,有重新启用允禵的意思。
弘历也和礼部商议过,将嘉懿的婚事定在三月末,并且下旨,固伦和敬公主和固伦额驸勒尔珠永居京城。虽是留在京城,可是一应份例,弘历都按照居住蒙古的固伦公主的份例发。虽然满朝文武都觉得不妥,但是勒尔珠愿意陪着嘉懿留在京城,加之弘历的强压也没有人赶多加议论。
慈宁宫
太后也是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着春锦说道:“春锦,你说弘历究竟是什么心思,这两年永璜几乎日日都在养心殿。更是对永璋和永珹那般重视,时时考校,哀家总有种弘历要立其中一人为太子的意思。”
春锦连忙看着太后安慰道:“太后,您多虑了,皇上怎么会不重视七阿哥。七阿哥诞于佛诞日,更是中宫嫡子,您看皇上如今不是日日还是只宿在长春宫。”
太后还是皱了皱眉头,“哀家也知道你说的对,可是,弘历原本对这些孩子都不怎么管的。只是偶尔去看看,这两年一反常态,特别是对永璜,还封了永璜的生母为皇贵妃,其中之意不予言表。要说聪慧,永琪倒是个好的,瑶儿这些年教养很好,愉妃也是个安分守己的。而如今,永琮年岁尚小,若是此刻弘历真的立了永璜,日后瑶儿和永琮该如何自处。这些年,哀家可以看出来,永璜的心计难以捉摸,也绝对不是个可以容下瑶儿和永琮的。”
春锦看着太后生气紧张的样子,连忙看着太后说道:“太后,皇上这些年对皇后娘娘的心,您还不明白吗?前些日子皇后娘娘生产时,皇上更是紧张担心到晕了过去,又怎么会对皇贵妃有情。皇上就算是真的喜欢大阿哥,也会为了七阿哥和皇后娘娘考虑的,您就不必担心了。您看皇上些两日下的旨,对和敬公主的宠爱,您就应该放心了。”
太后虽然知道,但是怎么会不担心,这些日年她虽然因着瑾瑶,很是喜欢永琪。可是,如今有了永琮,太后更是捧在手心里。而永琮那小模样,跟永琏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让太后对永琮就更加疼宠了。
“那不一样,你知道什么,这个公主和阿哥怎么能一样。嘉懿是皇帝唯一的格格,又是唯一的嫡女,弘历自然重视。如今,弘历将嘉懿下嫁给勒尔珠,就是因为嘉懿喜欢,他不会让嘉懿牵连政务,是对瑶儿和嘉懿和宠爱。可是,弘历这两年有多重视政务,若是他真的觉得永璜,永璋,或者是永珹是个可以继承大统,难保不一时脑热就选择了其中一人。若是选永琪还好,日后他定会善待永琮和瑶儿,若是旁人日后弘历,瑶儿和哀家都不在了,永琮怕是难逃厄运。”太后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这就是皇位的残酷,她不得不提前考虑。
春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有个小太监在门口喊道:“太后,不好了,皇上病倒了,如今养心殿已经乱成一团了。”
太后连忙起身,看着春锦说道:“快,随哀家去养心殿。”
养心殿
瑾瑶听到消息就立刻赶了过去,后宫的妃嫔,也陆陆续续的赶来过来。
“臣妾给太后请安。”门口的妃嫔看见太后连忙行礼。
瑾瑶听到之后,连忙出来将太后拦住,“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您留步,太医还在里面看着,咱们就别进去了。”
太后听到之后,只好点了点头,很是紧张的看着瑾瑶问道:“瑶儿,怎么回事,皇上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所有人早都习惯了,太后对瑾瑶的宠爱让所有人都比不上,除了重要场合之外,太后都称呼瑾瑶为瑶儿。
所有妃嫔都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瑾瑶摇了摇头,看着太后说道:“回皇额娘,皇上十五之后,就连续三日都歇在养心殿。说是有重要的政务要忙,您也知道,皇上一旦忙起政务来,儿媳也劝不动。”
皇太后也知道,弘历这些年对政务的重视,就连她和瑾瑶都从来不问及一句政务。政务在弘历心中是很重要的,就连这些年,若是没有重要之事,早朝弘历必定一日不落。
“罢了,等等看吧,看太医怎么说的,但愿皇上无事。”太后一脸担忧的叹了口气。
“皇额娘,您放心,皇上一定是会无事的。”瑾瑶的心早都乱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弘历病的这样重,可是自己却不能倒下,毕竟太后年岁大了,大局还得她来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