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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洗身 > 到此为止
  张仁文那晚没尽兴,他光明正大拍陆烟,她天生尤物,皮囊完美,相貌完美,放展柜里供人欣赏都是错,她就适合在床上,泡水里。
  陆烟眯眼瞧着,当他面抽烟,好像照片里不是她。
  张仁文是有惊讶,这女人太野,他招过雏妓,有技术好的,大多连基本叫床都不会。
  陆烟口活熟稔得让他爽翻天,脚不着地。
  张仁文怀疑过她处的真实性,每次找机会对峙,她化成水揉弄他便没骨气地妥协。
  只是层膜,有没有无所谓。
  他爱她夹紧的感觉,以至于到处托关系给她资源。
  陆烟收到过十几部女主戏,翻翻剧本,又扔给他,表情很难说喜欢。他问她想拍什么类型,她把灼火烟头戳手背上,抬眼说,“这种的。”
  张仁文怔住,她往嘴里送烟,看他一动不动着实好笑。陆烟揪住他领带凑近,烟气和口红尽数钻他喉咙,“谢谢张导。”
  张仁文疯了似,陆烟每天打开手机全是他发来的消息,入魔疯癫,弹指间。
  多亏姜辰目无意透露任屿要参加真人秀节目,陆烟才摆脱他。
  张仁文能力确实大,可跟韩汀比,判若云泥。
  有些人自出生就站在触之不及的高度,你殚精竭虑,千方百计,为此献出生命,仍旧达不到他惶惶终日的脚底。
  人生的两种悲剧,万念俱灰和踌躇满志,远没有无知残忍。
  陆烟去巴结韩汀的事情被张仁文听说,他拿裸照威胁,看似稳操胜券。
  男人愚蠢,动情的男人更笨。
  她迟迟无话,张仁文固若磐石的双腿变颤抖,踉跄着跌倒在床。
  一切结束。
  陆烟干碎利落,没用了她就丢掉,“张导,我也认识报社记者,可以给你留个头版头条。”
  语气轻蔑,她甚至不屑置辩,原来独往,真叫人羡慕。
  陆烟选定张仁文,是看他有家室,这种有实有形的存在,就像别的小朋友手里有颗糖,要抢过来让他哭才好。
  她深知自己得天独厚的优势,稍消遣暧昧,他便着道。
  某天张仁文喝醉酒把家底给她掏光,吐槽家里那位黄脸婆,言辞犀利恨要杀死她,没有陆烟也会有其他人。
  感情,最无用,最泛滥,也最轻易拿捏。
  陆烟冷眼旁观,在他杜撰的故事里,未施舍分毫怜悯与同情。
  她答应跟他做,是他帮忙要到真人秀的奖励。
  张仁文明白,都明白,规则打破了,应该不动声色地缝合。
  门锁终于转动,张仁文看着陆烟,想要的袒露无疑,“烟烟。”她直接进屋,反手一撩,细长指尖捏着肩带,轻轻松手,滑落胸处,圆润饱满即刻侵占他双眼。
  张仁文喉结攒动,他伸手牵她。陆烟避开,他眉头紧蹙,心脏狂跳。
  陆烟一点点靠近,肉体纯粹,动作纯粹,她是欲望本身。
  千古谜题越少人知晓答案,劲头越足。好奇驱使他们打开潘多拉魔盒,恐惧又使其匆忙盖上盖子,而张仁文自沉浸其中。
  吊带从眼前掉落,接着是内衣,赤条条呈现在面前时,再美的玉都无法比拟。
  张仁文的气血瞬间往下涌。
  “张导。”陆烟瞥见他的反应,玩味笑起来,挑弄般勾了勾内裤边缘,缓慢向下拨低,“今天是中秋,怎么没在家陪嫂子?”
  张仁文迫不及待给她脱掉,“我们不谈这些。”
  欲盖弥彰。
  陆烟视线越过他,窗外明月高悬,光晕从不吝啬,大地焚烧一片,贪得无厌借由温柔肆虐,美艳动人。
  她陷进月色整个软掉,直直向前倒,张仁文接住,拖着臀瓣,让她骑在他身上。
  他推开鸽血红裙子,埋首吮吸,动作缓慢细细密密啃咬。环在她身后的腰顺着臀缝搅弄风云。
  陆烟情绪并不高涨,没有快感,她和张仁文做了一整部戏的时间,期间她没达到过高潮。
  性欲不看脸,高潮就看脸看技术看器物,显然张仁文都无。
  她机械般湿了。
  张仁文抽出手指,握住器件挺进去,挥汗如雨,她微微收缩,他爽得低吼。
  身上人起起伏伏,陆烟抬起手抵住额头,数了数包厢墙壁有几盏LED灯。
  没数完,张仁文倾泻了,东西在她腿根直流。
  张仁文古板老套,性事前卫,戴套影响体验,陆烟她还记得第一次那晚,张仁文累得快睡着,想到什么鲤鱼打挺起来。
  她直身看,他拿过来板避孕药,她没接,笑说,“不用。”
  张仁文瞬间恼怒,硬逼着她吃掉咽下去。
  “你怕我用孩子要挟你?”陆烟勾抹讽刺。
  张仁文递来茶杯,理直气壮,“是。”
  陆烟怀疑他奉子成婚,真可怜,可怜到她照做安抚他。
  陆烟上过环,这事张仁文不知道。她也补过膜。
  陆烟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月光洒满裸体,精心雕琢美玉。
  张仁文看得入迷,可这样的人剖开却流一地沙子,随风飘,四处散,碰不得。
  你可以效仿她的破囊,模仿言行举止,但你夺不走灵魂。
  她的灵魂,空前绝后。
  陆烟吸完半根,指肚掐断火星。
  “疼吗?”他关切问。
  食指拇指纹路早折腾得模糊,陆烟摇摇头。
  穿好衣服,张仁文送她下楼,陆烟拒绝,“到此为止。”
  他还想说让她注意多韩汀,听到这四个字,改为,“有需要可以找我。”
  陆烟已经走出两三米,闻言停步,劝告他,“张导,早点回家,中秋夜阖家团圆啊。”
  她始终没回头,没叫他名字,张仁文脑海浮现一幕又一幕,最后归为一声叹息,她连眼神都悭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