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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低头去解赵玉玲的衣扣,紧接着撕拉一声,连衣裙上衣包裹着的脖颈及锁骨显露出来。赵玉玲似乎感受到一丝凉意,蹙了蹙眉,还伸手拍了王振平一下。
  王振平的手从赵玉玲锁骨上划过, 咽咽口水,“今天我就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以后你想逃都没门, 你这破败的身子,只能我娶。你爸是厂长怎么了?他还得感谢我,娶了你这残花败柳。到时候我就是厂长的女婿, 你们家就你这一个女儿, 什么不是我的?”
  王振平一切都打算好了, 刚把自己裤子脱了一半,外面传来打碎玻璃的响动。
  “谁?”王振平吓得裤子都没系好推开门看了半天, 随后一只黑猫从墙边跑过,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回来,重新将裤子脱掉,掀开赵玉玲的白色长裙, 露出修长的大腿,欲望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扑在赵玉玲身上。
  赵玉玲被压得透不过气,用力去推身上的重物,可是不但没有推开,反而感觉锁骨处丝丝凉意,好像还有双手捏着她的胸口。
  赵玉玲的身体突然犹如过电一般,她晃着脑袋,缓缓睁开眼,就看见王振平在她身上啃咬着,赵玉玲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尖叫出声,“啊!”
  王振平没想到赵玉玲竟然醒了,很快镇定下来,“还是醉的不够厉害,醒了更好,记忆更深刻,记得好好配合我。”王振平钳住赵玉玲的双手,束在头顶,继续他的动作。
  赵玉玲简直要疯了,疯狂地踢踹,“你个王八蛋,你滚,你滚啊!”
  王振平压住她的双腿,“你喊吧,没人会来救你,放心,我会娶你。”
  赵玉玲眼泪直彪,长这么大,她一直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哪里受过这般屈辱。就算想嫁给王振平,也得等结婚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儿。
  “我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都行,你想当副厂长,我去跟我爸说,求你,别这么对我。”赵玉玲哀求着。
  “副厂长?我娶了你还用你去说?”王振平手上动作没停,“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后悔。”
  赵玉玲挣扎不过,怎么喊都没人,心下绝望。
  王振平终于等到赵玉玲不再挣扎,脱下自己身上最后的禁锢,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咣当”一声,大门被踹开。
  还没等王振平缓过神,下一秒,直接被人从床上踹了下去,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
  他衣服都没穿,脑袋磕在衣柜腿上,狼狈不堪。
  赵玉玲感觉身上的重量消失,睁开雾蒙蒙地眼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
  赵母脱下外衣,赶紧将自己女儿揽进怀里,眼眶发红,也跟着哭,“妈的乖女儿,别哭,都过去了,过去了。”
  赵永新手里拎了个棍子,一边怒骂着,一边棒打王振平,“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打死你!”
  “厂长,你、你听我解释。”王振平还在垂死挣扎。
  “解释你****,我特么看错人,你这个王八蛋,我艹……”赵永新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风度,恨不得王振平现在就去死。
  沈念站在门外拍拍胸口,谢天谢地,总算赶上了。
  好半天,屋里终于消停下来,赵永新走出来,看了门外的几个人,叹了口气。
  “赵厂长,没事儿我们就先回去了,今天什么也没发生,我们也没见过面。”沈恒说道。
  “谢谢。”赵永新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转头看向沈念,“哪天再来家里坐坐,你婶子最近还时常念叨你呢。”
  沈念笑笑,“谢谢赵叔叔,等我考完期中试就去看你们。”
  有赵永新在,不用他们操心什么,连同方诚钺,都各自回了家,谁也没再提当天晚上的事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沈恒和沈忆回家,家里人还问到底怎么了,俩人谁都没说,这种事儿传出去,会影响赵玉玲的名声,她以后在白泉县就会抬不起头来。
  不过沈恒和沈念也觉着万幸,幸好沈忆没有答应王振平去家里吃饭,真是后怕。毕竟王振平一直让人觉着沾酒就醉,只能睡觉,谁承想,竟然畜生不如。
  第二天沈忆去上班,回来时候还挺高兴,“跟你们说个好消息。”
  “什么?”沈念替大家问出来。
  “王振平被厂子开除了,今天赵厂长找我,要提我做班组长。”沈忆说完还感叹了一下。
  “那王八蛋被厂子开除了?”刘春桥更关心这个事儿,“好事儿,大好事儿,以后就不用看见他那张脸了。”
  沈德运不解,“他犯了啥事儿?”
  沈忆摇摇头,“不太清楚,赵厂长也没说,我们也不好问。”
  “领导的事儿不用问那么清楚,提了班组长是好事儿,小忆以后好好干,有大发展。”沈恒将这个话题终结。
  没几天,县里都传,王振平犯了罪,被公安局抓了起来,却没人传到底是为了什么。
  解决了这个心腹大患,沈念心情相当美丽。王振平被抓了,不判个几年,绝对出不来,她不用担心这个人渣再对她姐不利,也不用再担心他会报复自己。
  很快,到了期中考试这一天。
  刘春桥起大早和面,擀面条,还给沈念碗里放了两个荷包蛋。
  “多吃点儿,好好考。”刘春桥看着自家小女儿,笑容满面的。
  “只要不是倒数第一就烧高香了。”沈恒总是爱打击她。
  沈念轻哼一声,“哥你可别忘了你说的话,我要是考第一,你把母猪弄上房,我姐可以作证!”
  沈恒被噎得够呛,“那你也得考得了第一才算数。”
  “妈也给你作证,我闺女就是厉害,指定考第一,回头非得让你哥把母猪弄房顶上去给你出气。”刘春桥说道。
  沈念耀武扬威地看着沈恒,“到时候可没人帮你!”
  沈念将两个荷包蛋分别给了刘春桥和沈德运,说自己实在吃不下,紧接着拎着书包跑了。
  跑到巷子口,突然停下来,“玉玲姐?”
  站在巷子口的不是赵玉玲是谁?她今天没穿裙子,挺素朴的一身,打扮跟沈念差不多。
  不过能看出来,赵玉玲瘦了不少,脸都有点儿变尖了。
  “念念是要去上学吗?”赵玉玲笑得不是很自然,好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嗯,今天期中考试。”沈念也觉着有些尴尬。
  “我、我来是想谢谢你的,那天要不是你,我可能都不能活了。”赵玉玲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如果那天真的让王振平得逞,她要不就窝窝囊囊嫁给他,要不只能自杀,“是我想不清楚,在你家的时候那么明显,我竟然还听了他的花言巧语。”
  “念念,你能原谅我吗?”赵玉玲一脸希冀地看着沈念。
  沈念走过去抱住赵玉玲,“玉玲姐不怪我就好,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以后还做好姐妹。”
  赵玉玲眼泪往下掉,用力地点点头,“谢谢你,念念。”
  沈念拿出手绢给她擦眼泪,“好啦,不哭不哭,你没看见大家都看我们么,感觉我在欺负良家美少女。”
  赵玉玲被她逗笑了,“快去上学吧,好好考,明天考完试,请你去国营饭店吃大盘菜。”
  “好嘞,那我明天中午就不吃饭了,晚上得多吃点儿才过瘾。”沈念安慰了赵玉玲几句,乐颠颠地去学校。
  没有了赵玉玲这个心结,心中更是畅快。
  来到学校,高一年级因为高二的期中考试已经放假了,教室全部留给他们。
  沈念的考场是六个考场中最后一个,高一三班。其实说白了,考场也是按照上学期期末考试名次分的。
  沈念十分光荣地坐在了高一三班最后一个位置上。
  她不由得感叹,原主也是人才啊,倒数第一可不是谁想考就能考得上的,牛批。
  沈念刚坐下,发现她左手边竟然是那个陈莹莹。
  乖乖,这家伙也是年级倒数啊,不过这一圈转下来,陈莹莹名次比她高好多,怪不得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沈念哪里有闲工夫搭理她,她们又不熟。
  刚将书包放好,她身前的光亮被挡住,沈念一抬头,“陆柯?你不会也这个考场的吧。”
  “不是。”陆柯笑笑,“好好考。”扔下三个字消失无踪,沈念勾起嘴角,拄着下巴,哎呀,她现在有年级第一名的加持符咒,倍儿爽。
  陈莹莹在一旁摔摔打打,嘟嘟囔囔,“狐媚子。”
  沈念耳朵这时候超级好使,笑眯眯地看着陈莹莹,“我就当你是夸我呢,毕竟我长得比你好看呀。”
  陈莹莹气得小脸通红,“你!”
  “我怎么?难道你想在全校跟我举行一场比美大赛?”沈念将草稿纸铺在桌子上,“算了算了,我这人善良,不愿意你出丑,毕竟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哎呀,你说说,现如今像我这种,又美,又善良的人也是不多了呢,不用特别感谢我。”
  陈莹莹差点儿没吐血,站起身就要破口大骂,话还没说出来呢,三位监考老师走进来。
  沈念一看,好家伙,考场在最后,监考老师都比别的考场多一个,这是怕他们闹事儿吧。
  监考老师强调了下考场秩序,又看看有没有缺席,外面铃声响了,就开始发卷子。
  考试开始,陈莹莹也就不能再说话了,不然算个违纪,直接被撵出去,这试就不用考了。
  第一科考的是语文,沈念的文科向来没什么优势,只能算中上,这段时间,她可恶补了不少,只是希望语文别太拖后腿。
  拿到试卷以后,她大致翻了翻,顿时信心满满,考的东西,她基本都背过,只有理解和作文不好掌控。
  不过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啊,上了四年大学,又受了那么多年网络熏陶,看了不少书,沈念觉着还凑合。
  两天的考试很是顺利,沈念基本每科都提前交卷,早早地闪人,陈莹莹想找她麻烦,也没来得及。
  学校考完试,学生们一身轻松,可就撒了欢,学校各科老师,连同校长和副校长都跟着批卷子去了,就是为了成绩早点儿出来。
  沈念答应了赵玉玲的邀约,周六晚上去了国营饭店,赵玉玲还特意约了沈忆,三个姑娘坐在一起,也没什么禁忌,之前的不愉快早就忘了,说说笑笑,吃了不少。
  星期天,沈念难得睡了个懒觉,刚爬起来穿好衣服洗了脸,就被如同脱缰野马的宋飞寒往外拖,非得叫她出去玩。
  沈念拍开他的手,“不去。”
  “为什么?”宋飞寒觉着自己憋屈死了,每次都在沈念这儿吃闭门羹。
  沈念不是故意拒绝宋飞寒的,只是方诚钺当天要离开,她准备去火车站送。
  “下次,乖,听话。”沈念跟哄孩子似的。
  宋飞寒脸立刻就黑了,“我不是小孩子!”
  “哦,我以为你才三岁,需要哄。”沈念笑看着他。
  宋飞寒气哼哼跑回家,发誓,三天不跟沈念说话!
  ***
  沈念中午吃了饭,就跑去了火车站。
  方诚钺他们的火车不知道几点走,沈念怕来不及,索性早早就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来县火车站,与后世的不一样,这里的火车站很简单,而且进站也没什么人管,沈念直接出了检票口,跑去了站台。
  还别说,站台上人还挺多,好像是有一趟从夏城来的车要进站。沈念寻摸了一圈,没发现一个当兵的,看来她是来的太早了。
  没多一会儿,一趟火车轰隆隆地进站,沈念特意瞧了瞧这老式车厢,火车头还冒着烟,应该还是老式烧煤的。听大学室友说,她爷爷是以前的铁路司机,每次下班,都跟从煤堆里爬出来似的。
  这种工作,要无时无刻地填煤,特别辛苦,尤其热大天,还容易中暑。而且因为长时间在火车头上,轰隆隆的声音,还落下了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