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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心底倒是松了一口气,乔郭能这么说,其实已经认同,不想管了。
  对方也就性子硬了一点,靳绍煜又不会说点哄人的,他要是不出马,这几年修复的关系,恐怕又要岌岌可危。
  接下来几个小时,乔郭看得津津有味,摸着他的胡子,嘟囔着,“这小子,还有点能耐,演得还不错。”
  深夜里,又偷偷摸摸开了电脑,拿着放大镜笨拙按着电脑,搜靳绍煜的各种颁奖典礼,看到下面乌压压一片人,他绷着一张脸站在上面拿着奖杯,还简短致辞。
  看着他又皱眉,不满出口,“好不容易的机会,这臭小子怎么不多讲点话?跟欠他似的,和他爸怎么一点都不像?这臭小子像谁呢?”
  说着,脑海里出现乔立临温文尔雅的样子,眼底一暗,没有再看屏幕,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发呆很久很久。
  他无数遍问自己后悔吗?
  哪有不后悔,最孝顺的小儿子都没了。
  重来还会这样做吗?
  这个问题无解,没有重来,也回不到过去。
  ------题外话------
  冬季还是想把乔郭写得可爱一点,为韵韵铺路,(^o^)/~
  ☆、179: 温舒韵你行!你赢了(二更)
  “今天这燕窝怎么煮的,怎么有点不入味啊?”冯琳坐在沙发上抚摸着她那不怎么显怀的肚子,将勺子扔在碗里,一脸不悦。
  “太太,对不起,我重新去煮一碗。”佣人连忙走过来,不断道歉着。
  “行啦行啦,你端下去吧,别煮了,我也不想喝。”她摆摆手。
  “是,太太。”
  “再去煮一碗,怎么不煮?你瞧瞧你瘦的,这对孩子怎么好?”温老太太从后院走来,听冯琳说不喝燕窝,脸色一下就沉了。
  冯琳最近又瘦了,再这样下去,她的乖孙在这个女人肚子里就要受苦,她可不乐意见到这样的事情。
  “妈,连续这么多天吃了,也该换换口味,多吃也不见得好啊。”冯琳笑意盈盈说着。
  温老太太看着现在会回嘴的她,脸色倒是不恼,随口道:“那就停两天吧,要安排别的食物替换,别饿到我孙子了。”
  “妈,我知道的。”她上前挽住温老太太的胳膊,回应着。
  温老太太也没其他动作,想起温文杰昨天说的事,出言说,“最近你和舒韵那个丫头联系了?”
  她可不懂什么样的明星人气高,可温舒韵听说都和乔氏的总裁一起拍戏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乔家可不是温家能比的,这下说不定还能帮自家搭搭桥,对这个丫头又高看了几眼。
  先前无论多生气,耐不住这个丫头带来的诱惑啊。
  养了她这么大,是时候为家里做贡献了。
  她的乖孙可要出生,作为姐姐,就应该为家里做贡献。
  自家公司发展大一点,根基稳一点,她的乖孙以后不久轻松一点吗?
  最近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温家公开承认温舒韵,本来就是温家人,加之冯琳马上就要生儿子了,有个名气大的姐姐,对她的乖孙可是有好处。
  冯琳脸色一僵,想起那日去见温舒韵的场景,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
  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她也接受采访了,可温舒韵现在都没给个回应,记者会上又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让她心底都有些不安。
  “怎么?她连你这个亲妈都不要了吗?”虽说是原谅,温老太太对温舒韵说的话还是有疙瘩,温昕悦名气也大,还有自己李家在顶着,还不是对自己恭恭敬敬,温舒韵还要反了不成?
  “不是,前几天还见过呢。”冯琳神色又恢复了,继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小韵是真忙,文杰也说了,这次演的戏更厉害了,自然是忙不过来。”
  她当然不能让温家人知道温舒韵连她都不理了。
  在儿子没生下来之前,温舒韵就是她的资本。
  听她这样说,温老太太脸色才缓了一些,这个丫头还挺有能耐,乔氏那位她也听温文杰说过,听说还挺厉害,什么影帝来着,还打破记录,温舒韵跟着这样的人演戏,多少是要捞到点好处。
  到时候,可是一路高升,他们温家自然要跟着收益。
  这次听说曝光之后,自己公司的股票都上涨了不少,温文杰说多半是温舒韵带动的,下次要是再宣传宣传,也是非常不错的,免得去请其他明星。
  温老太太心底打着她的如意算盘。
  “可能还要忙很久,戏马上就拍了,听说还要去荒郊野岭的。”冯琳说着十分愁,“那个孩子独立惯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话语担忧,倒真像一个为女儿担心的慈母。
  “拍戏不都这样吗?小悦也经常去,还不是好好的。”温老太太皱着眉头说着。
  “是媳妇太担心了。”冯琳也懂见好就收,又将话题引到孩子身上,看着对方越来越满意的神情,腰板又直了一些,等她生下儿子,温舒韵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回来最好,不回来她的地位也是杠杠的。
  现在温家都公开承认她了,那就意味着以后不敢随便闹,免得别人笑话,她只要安稳过日子,都不回有太大的问题。
  此时温宅后院。
  温昕悦一路走着,目光漫不经心,像是在欣赏风景,又像是在找人。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看着在低头除草的园丁,嘴上泛起诡秘一笑,下一秒又收敛起来,若是被人看见,怕是也怀疑看走了眼。
  低头除草之人穿着工作服,鞋上还有些泥巴,个子瘦小,皮肤黝黑,脸色有了些皱纹,双手粗糙,把草拔出来,往地上拍两下,松了土,丢在一边,反复重复着这个动作,旁边已经堆着不少杂草。
  李国昭挪动了一下,一张纸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本能抬头,见温昕悦站在他面前,视线又落在那张纸上,瞳孔猛地一缩,手往身上胡乱擦了两下,有点惶恐接了过来,贪婪看着,嘴里还念叨着,“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
  “李叔,你在我家也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温昕悦说着还有些为难,“但你也要明白我的难处,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但世界是残酷的,也总有人想要剥夺属于我的东西,我没有母亲,一步步走得都很难。”
  李国昭点点头,表示认同,有些热泪眼眶看向她,“大小姐,你是好人,你是好人。”
  “我会全然当做不知道这件事,也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传递你一些消息,可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但是他你是一定要带走的,这是我最大的尽力了。”她继续说着,眼神也很无奈,“我也不想这个家散了,如今小韵也不回来,再散就没人了。”
  “我知道,我会把他带到老家,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大小姐谢谢,谢谢。”李国昭抱着那张纸,像是稀世珍宝一般。
  温昕悦对他来说就是恩人啊,天大的恩人,是他们李家的恩人。
  “收好吧,我先走了。”温昕悦转身离开,嘴角上翘,眼底阴寒。
  让这群人蹦跶,所有的所有,她都会一点一点的让她们还回来,属于她的东西,谁都别想拿走半分!
  还有温舒韵…
  她想着眼神更加冰冷,等着吧,她会给这个母女致命一击,让她们永无翻身机会!
  ——
  十月中旬,天气渐冷。
  靳绍煜穿戴整齐站在床前,看着把自己包成粽子的某人,语气轻飘飘,“温舒韵,你最好给我马上起来,不然多跑一圈!”
  自从上次之后,他每天都带着她去晨跑,别墅区安保很好,就算晨跑也不用担心会被狗仔怕拍到曝光,刚开始几天还好,现在是越来越懒散,给他找各种借口,就是窝着不出来,非得下狠招。
  他倒是看看这次又想出什么理由。
  “腰疼腿软,今天休息嘛。”
  得了,没让他失望,每天都有不一样的理由。
  “没精神。”、“我好像生病了。”、“我今天大姨妈要来了。”、“今天很忙没空去。”…
  “一”
  他懒得废话,数完三就可以将人拎起来了。
  “靳绍煜!”她一下掀开被子,头发乱糟糟看着他,怒吼道,“晚上折腾早上你也折腾,要命啊你!”
  任何打扰她睡觉的都是罪人,尤其现在才七点不到,简直是生不如死,此时的她更是宛如泼妇一般,低眉顺眼是半点都看不出了。
  “不是挺有力气的吗?还能喊。”他倒是不恼,不急不缓说着。
  “哼!”温舒韵被子一盖,“今天说什么也不去!”
  每天都跑得她气喘吁吁,特别讨厌跑步这项运动,没有之一!
  “巧了,今天我说什么也要带你去。”他慢悠悠说着,就是喜欢与她抬杠,身子一倾,抓住被子手上用力一扯,整张被子拉起,甩到床尾,她缩着身子,跟被煮熟的虾似的,看得他轻笑两声,语气也放软几分,“赶紧起来,我一会还要去公司。”
  温舒韵将自己又缩了缩,披头散发的,似乎想到了什么,身子一挺,瞅了瞅他两眼,大眼一转,身子一翻,到了床边,离他更近了。
  靳绍煜自然没漏过她的神情,眼底含笑,倒是看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抱我!”她把头发往后一撩,软绵绵说着。
  “温舒韵,你是三岁小孩吗?”嘴上这么说,身子却已经向前倾去,刚将人抱住,温舒韵眼底闪过狡黠,环着他使劲全身离去,将人往下一拉,直接翻身压在他身上。
  靳绍煜重心是不稳的,倒下之后直接被压住,都懵了半圈。
  他的协调性到底不如常年连瑜伽的温舒韵,对方看着他,柳眉一皱,脸色一垮,暗暗叫苦啊。
  靳绍煜此时的衣服不好脱,如今温差大,早上有些冷,他穿了一套米色运动装,长袖t恤加外套,她咬咬牙,脚勾着被子盖住两人,往下移去。
  先脱裤子总行吧?
  运动装,多简单的事!
  靳绍煜粗喘的气息隔着被窝传来出来,“温舒韵你行!你赢了。”
  太阳高高升起之时,床上的动作才停下来,靳绍煜起身往浴室走去,过来一会,神清气爽走出来。
  温舒韵无语望天,看着对方从衣柜里拿出衬衫,她长长呼了一口气,看来是要去公司了,她翻了一下身子,侧着看他,“这回我是真脚软,我一点都不骗人。”
  幸好她今天早上没事,不然可难受了。
  靳绍煜正打着领带,看了她一眼,“那你好好休息,晚上去把跑步补上,晚跑效果更好。”
  光合作用后空气新鲜,有利于身心健康。
  “你说什么?”温舒韵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眼看向他,“晚上去跑?能不能饶了我?别提上裤子不认人啊。”
  靳绍煜穿好衬衫之后,又将外套穿好,见手表带上,走到床边,看着露出乞求眼光的她,微微弯腰,摸了摸她的头,一字一顿笑着说,“乖,没得商量。”
  温舒韵:“…”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她刚刚那么配合!
  于是乎,晚上吃饭休息好后,温舒韵还是被拉了出来。
  “快点,现在才五点八公里。”靳绍煜速度慢了下来,看了看表上数据,催促着身后的蜗牛。
  温舒韵双手插着腰,不断喘气着,拖着脚步走,拼命摇着头,“我不跑了,不跑了,我脚软,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