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馨兰的执意安排下,周静雅和洛仙儿同屋,而她自己却和王峰同床而眠。
“坏家伙,看你明天要走的份上,今晚便宜你了,让你搂着睡。”
熄灯后,李馨兰挪动身体靠向王峰。
“不搂了,怕你吃我豆腐,早看出来你是个女色狼。”
王峰玩笑着说,翻身背对着李馨兰。
很想搂,但不敢搂。
李馨兰翻身坐起“啪”的一声按亮床头灯,愤然一脚将王峰踢下床,“去厨房给老娘拿几根黄瓜来!”
“刚吃完宵夜,你又饿了?”
王峰爬起来,没好气的瞪着李馨兰。
“谁说老娘要吃了,老娘是拿来用的,便宜黄瓜也不便宜你。”
李馨兰愤恨地道,气呼呼的嘟着嘴,小模样特别可爱。
“不能啊,你体内的毒应该全都解了,媚毒也应该早就有解了,把手伸过来,我看看。”王峰说着,伸手欲替李馨兰号脉。
李馨兰一把打开王峰的手,翻身下床,气哼哼地道:“老娘自己去拿,不用你,混蛋,大坏蛋。”
“好,我去,我去给你拿。”
王峰嘴角微扯,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没过多大会,王峰拿着几条黄瓜回屋,递给李馨兰,猥琐的坏笑道:“冰箱里还有很多黄瓜了,不够的话,我再去给你拿,嘿嘿。”
李馨兰凶狠的瞪王峰一眼,接过黄瓜拿起一条,“咔嚓”咬掉一段,大力咀嚼着且含糊不清的愤恨道:“坏家伙,老娘迟早把你咬断!”
“喂,你不是说拿来用吗,怎么吃上了,我等着看你现场秀呢。”
王峰猥琐的笑道。
“拿去给你家小白白用,睡觉!”
李馨兰气愤的将几条黄瓜一起丢砸向王峰,直接熄灯躺下。
王峰讪笑着揉揉鼻子,默不作声的捡起地上黄瓜,轻轻关门而出。
清凉的夜风徐徐的吹着,王峰静静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仰望星空。
没过多大会,周静雅穿着睡衣轻轻走来,“怎么还没睡?”
想到王峰正搂着李馨兰躺在宽软大床上,周静雅心堵的睡不着,烦闷的想出来透透气,却不料王峰竟然躺在院中的躺椅上。
“难消美人恩,坐吧。”
王峰自嘲般的笑道,坐起身来,指着一旁的另一把躺椅招呼着周静雅。
周静雅轻轻坐下,懦懦地问道;“我想跟你一起出差,长长见识,可以吗?”
“啊,我去的是缅国,而且路上可能会有危险。”
王峰有些吃惊地道。
童无涯会不会半道劫杀他还是未知之数,但是宋家绝对不会错过这次大好机会。
换位思考,王峰若是宋天一,也绝不会错失此次大好机会。
在国内宋家想要对王峰下死手多有顾虑和制肘,但是到了国外他们将会变的疯狂和肆无忌惮。
明明知道此次前往缅国会有危险,但是王峰绝不会退缩。
他既要参加公盘在玉石界打响更大的名头,也要借此机会大挫宋家的锐气。
若是宋家此次在国外不能将王峰除掉,那么声势和威望将会一降再降,各个依附宋家的势力将会重新择主,那些观望的势力也会跟着站队。
这也是王峰打压宋家的大好机会。
“我不怕有危险,只想跟在你身边,求你了。”
周静雅一双明亮如星般的眸子,灼灼的盯着王峰,央求道。
紧接着,她又略带威胁地道:“反正我是铁了心要跟你一起去,你不带我一起,我就自己跟着去。”
“怕你了,还是一起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王峰很无奈,对周静雅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她绝是对种说的出做得到的女人。
面对美女,尤其身边熟识的美女,他终就无法狠下心来拒绝她们的要求,哪怕他认为是很过份的要求。
“谢谢,我去睡了,明儿见,你也早点睡,别让嫂子独守空房。”
周静雅喜形于色,说着起身回屋,带起一股淡淡的馨香之风。
“哎,又多了笔感情债。”
王峰又躺到躺椅上,无奈摇头苦笑,轻声叹息。
他绝非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而是不敢去享受那奇人之福。
由于周静雅非要跟着一起去缅国,王峰的行程计划又推迟了两天。
周静雅的出国护照是李陌仁帮忙办理的,而且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不仅如此,李陌仁还在同一天时间内替王峰和周静雅办好了去缅国的签证。
这让王峰不得不感叹,有钱有势好办事,普通人去申请办理护照一般需要十五天左右,更别提在同一天内办好出国签证了。
在别人看来不可能的事情,到李陌仁这儿完全不是事儿,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李家在缅国有投资。
王峰没太关心李陌仁帮忙办护照和签证之事,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结果让他非常的满意。
得知周静雅要与王峰同行,李馨兰心里酸酸的有些发堵,很想跟着一起去,却又不敢违背师傅洛仙儿的意思。
王峰打电话和蒋厚满约定在云滇省的边境会后,决定驾车载着周静雅再来一次自驾游。
“坏家伙,不许欺负静雅,不然回来饶不了你。”
送行时,李馨兰冷哼哼的威胁着王峰。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美女的,像以前照顾你一样照顾她。”
王峰玩笑着说道,故意逗李馨兰生气,有点恶趣味看她小生气的模样。
“你敢,小心我去找小白白。”
李馨兰握起了拳头,作势要打王峰。
“小白只听我的话,不会相信你的,嘿嘿。”王峰得意而会心的笑道。
不由的想起前晚在白家与白凤的一场修练之战,她热情而疯狂。
所有相思和误会都化解在床上,不需要他任何解释,她用身体告诉他,小白相信师傅没有变心,也不会变心。
目送着车子驶远,李馨兰苦涩一笑,“他明明不是你的男人,为何依依不舍呢?”
“馨兰,跟我去练功。”
洛仙儿不知何时悄无声身的来到李馨兰身旁,突然说话吓的她一个激灵。
“师傅,人家今天心情不好嘛,明天再练好不好?”
李馨兰摇着洛仙儿的胳膊,撒娇道。
“为什么非要男人保护女人,女人为什么不能反过来保护男人?馨兰,你想要成为能保护他的女人吗?”
洛仙儿盯着李馨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