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我有一个天秀系统 > 第一百二十六章 都是错的
  众人面色变化时,段咫等人却毫无波澜。
  他们并没有听过蒋光丝的名声,对蒋光丝的实力还是有所质疑的。
  段顶顿了顿,试探道:“敢问蒋大师,导致花前月下池花朵在月前不开花,反而枯死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众人纷纷看向蒋光丝,目光中都带夹杂着刨根究底的眸色。
  既然是大师,想来对方已经看出了蹊跷。
  “自然万物生长要遵循阴阳平衡原则,在风水上,阴代表着阴气,阳代表着阳气,我先前来这花前月下池扫望了一圈,发现其内阳气过于浓郁,温度相较于外面高了不少。”蒋光丝背负双手,徐徐开口。
  “温差大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个区域缺乏天地灵气!”
  “万物的生长都需要天地中的灵力滋补,灵力稀薄,会使得区域中的生命逐渐消亡。”
  “阳气浓郁,灵力稀缺,两者加持之下,自然会让花前月下池中的花朵寿命缩短,不开反枯。”
  听得这番话,段顶眯了眯眼睛:“那造成花前月下池阳气浓郁,灵力稀缺的原因又是什么?”
  “阳气浓郁,是因为花前月下池外设了新温泉,原本花前月下池阴阳一体两面,彼此互藏,相感替换,不执一而定象,但伴随着温泉的出现,使得阳气强于阴气,长久之下,自然会将阴气给压制下去,使得阳气过甚。”蒋光丝眼睛半眯半合,缓缓解释道。
  “灵力稀缺,是因为每日来景区观赏的人太多,侵占了大量的灵力,同时,各种浑浊的垃圾食物污染,也使得附近的灵力大幅度下滑。”
  声落,旁边的许顺等人这才明悟。
  段顶听得虽然云里雾里,但也知道此事八九不离十,询问道:“那蒋大师的解决办法是?”
  “布置风水阵法,滋阴补阳,逆天改势,接引灵力。”蒋光丝昂着头,胸有成竹的说道。
  “此阵展开后,可根治本源,还能为花朵集聚养分,使得整个花前月下池四季如春,不仅会在月下开花,而且还能在日下开花,达到日月两开花的效果。”
  “太好了,蒋大师,那请你快布阵吧!”段顶还未开口,许顺连忙恳求道。
  因为花前月下池一事,近一个月来的山水镇生意极其不景气,上头的压力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有苦难言。
  今日有幸遇到解决方法,他也算是可以松口气了。
  “风水阵法布置不难,但是……”
  “但是什么?”见蒋光丝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许顺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难不成,还需要一些非常稀缺且珍贵特殊物来打基础?
  蒋光丝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付酪七露出了一个商业化笑容:“蒋大师千里迢迢来至紫然城的山水镇为大家解决花前月下池的花枯问题,自然得需要一些报酬才行。”
  “不知蒋大师想要多少钱?”许顺一听,皱眉问道。
  “许镇長果然是懂礼之人。”付酪七朗声一笑,伸出一个手指头:“至少这个数。”
  许顺一愣:“一千金币?”
  “苇镇長是觉得蒋大师出手费如此低廉?”付酪七盯着许顺,有些蔑笑。
  “那个......我开玩笑的,别当真。”许顺脸色涨红,尴尬的摸了摸头:“不知付少的意思是......”
  付酪七嘴角一掀,狮子大开口。
  “我们要一百万金币!”
  “嘶!”
  这话落下,不少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百万金币,这都抵得上花前月下池将近两年的收益了。
  段咫暗自冷笑。
  果然,他就知道付酪七目的不单纯。
  想也没想,他直接@系统:“女王大人,在不?”
  “窝在睡觉,不要吵窝!”
  “......”段咫有点想打人。
  “你还用睡觉?开玩笑吧!”
  “宿主勿要用芝麻点大的智商来揣摩系统的高风亮节行为,近期系统可没有闲着,由于银河系遭到不明物体的入侵,系统为了维护世界和平,只能被迫出手,不休不眠,和其作生死搏斗,费尽九死一生才击退了不明物体,将这个世界守护了下来。”
  段咫眼角一抽:“是么?我记得你的女友说,你请假回去参加村里面的泼水节大战了!”
  “那是我不忍心让她担心我,故意说的谎,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擅长欺骗他人的圆滑人物,我非常诚实,正是因为我的诚实,使得我太好骗了,比如前几天有人说我不帅,我想都没有想,马上就信了,唉,活在这个草尼马的时代里,对凡事都要抱着去他妹的心态,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只想做一个好人。”
  段咫一脸无语:“这就是你偷懒让女友顶班的理由?”
  “卧槽,不阔思议,一晚上不见,宿主竟然变聪明了,当真是让系统倍感欣慰,孩儿终于长大了,为母也可以放心了。”
  “@#&%......”段咫额头上满是黑线。
  这哪里是天秀系统?
  这根本就是怼人不要命的坑爹系统!
  强忍着内心的无语,段咫也没打算跟系统继续扯水话,直接选择做交易。
  另一边,段顶在听得付酪七的报价后,脸色瞬息间阴沉了下来。
  “付家小子,你这价格开的也太不要脸了吧?”
  在他看来,布阵报酬撑死不过上万金币。
  一百万金币的叫价,和敲诈有何区别?
  “既然各位不愿意,那我们就只好告辞了。”付酪七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摆了摆手,直接和蒋光丝以及一群付家之人往花前月下池外走去。
  他丝毫不慌,因为他知道,花前月下池对于山水镇意味着什么。
  果然,许顺见付酪七说走就走,连忙上前:“付少,别走啊,价格我们还是可以商量的。”
  “那你的意思是愿意出一百万金币喽?”付酪七似笑非笑的看着许顺。
  许顺言语一噎:“这个……可不可以少点?”
  “一百万金币,不多不少,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考虑!”付酪七拿出烟斗,让狗腿子点燃,边抽边道。
  蒋光丝双手抱肩,靠在护栏上,一副以付酪七为主的模样。
  许顺等人一下子陷入了两难之地。
  他们都知道,这付酪七是故意趁火打劫,想借着花前月下池花枯一事进而大捞一笔。
  若是换做别的产业,他们肯定一口拒绝。
  可这花前月下池给山水镇带来的利益远不止一百万金币,每天引进的人流量,也将周边的利益也带动了起来。
  如果放弃,那么山水镇这边的年收入额至少要滑落一大块下去,甚至破产无数。
  深思熟虑下,许顺深深的看了付酪七一眼,沉声道:“好,一百万金币可以给你,但你得先将花前月下池花枯问题解决了再说。”
  “这个自然!”付酪七狡诈一笑,朝蒋光丝拱了拱手:“蒋大师,麻烦你出手了。”
  蒋光丝点了点头,让人送上自己的工具箱,欲要动手。
  可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冷不伶仃的插了进来。
  “人家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们没有!”
  整个花前月下池的气氛莫名沉寂了下来。
  许顺等人先是一愣,而后有些不解的看着说话的段咫。
  “段家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么差的理解能力,你是怎么当上镇長的?”段咫那质问的眼神,让许顺颇为尴尬。
  “你们敬佩的什么蒋大师先前所说的一切都是错的,连此地花枯的真正原因都不知晓,便以布阵可解为由,要求一百万金币报酬,瞎扯淡也就算了,你们居然还信了,这不是没脑子是什么?”
  所有人皆是一惊。
  难道蒋光丝说的阳气过甚,灵力稀缺,并不是导致花枯的真正原因?
  蒋光丝眸中登时掠过一丝怒意。
  他在风水行业钻研了足足四十余年,学识和成就可以算得上泰斗之位,如今竟然被一个小辈说自己所言都是错的,可谓是奇耻大辱。
  他欲要破口大骂,但碍于形象,还是强压下怒火,沉声道:“既然段家主说我所言有错,那请问错在哪里?”
  “不管是阳气过甚还是灵力稀缺,乃至你说的什么布阵,都是错的。”段咫淡淡的道。
  “放屁!”蒋光丝终于忍不住了。
  他在自由帝国乃次顶级风水大师,被万人敬仰,走至哪里,都是被奉为上宾的存在。
  若不是付酪七告诉自己,他手里有一颗寿元丹,吃完后可延长寿命三年,他又岂会答应付酪七来帮对方解决花前月下池的问题?
  换而言之,他能过来这里,已经是给了山水镇众人天大的面子,现如今被一个小辈如此挑衅,说出去恐怕要被笑死。
  “姓段的,我和你好言相对,你却屡次不给情面,莫非以为我蒋光丝是吃素的不成?”
  “你要是说的是正确之言,我自然会给你情面。”段咫不为所动,淡然的道。
  “你连风水都不懂,也敢自称大师,当真是笑话。”
  “我不懂风水?”蒋光丝反笑一声,面色铁青得深不见底。
  “我自幼天赋聪敏,博学强记,好奇幻之术,谙天文地理,年十五,通五经,善阴阳算术,精堪舆术,名声之大,多个城池的城主都曾邀请我前去将他们父骸骨迁葬大墓岭人形。”
  “三十岁游自由山,在石室之中遇神人授《风水经》,遂通晓阴阳,依法选择,无有不吉,为自由帝国高权人士卜选葬地,无人不敬我如神明。”
  “四十岁精青乌之术,凡是经过我卜选的葬地,家都留有标记,甚至还随护城队观察行军途中的山川形势,召见我的人乃皇室大将。”
  “直至现在,我登山隔十里左右,即知穴位坐向,倒丈也不差毫厘,圈内人称我为蒋大仙。”
  说到这里,他傲然走至段咫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对方。
  “你说我不懂风水,那你懂《葬书》的四神形势砂论么?”
  “你懂《撼龙经》的千尺为势,百尺为形,势言阔远,形言浅近么?”
  “你又知晓《疑龙经》如何根据山水地势寻找龙脉么?”
  “我蒋光丝毕生钻研风水,目睹的山水住宅比你吃的饭还要多,你何德何能敢说我是错的?”
  他的一番话出口成章,听得四周之人肃然起敬。
  怪不得蒋光丝在自由帝国的名气那般威风,从他嘴中也能知晓,在风水一途上,他花费了多大的精力和时间。
  同样的,不少人也都开始质疑起段咫来。
  毕竟相较于蒋光丝而言,对方的年龄太小,信口雌黄的概率很大。
  虽说贵为段家之主,但一码归一码,谁说地位高的人说话就一定对?
  面对着蒋光丝一连串的质问,段咫面色平静:“不可否认,你的成就是有点多,但这并不能掩盖你所言是错误的事实,名声只是个欲盖而彰的东西,真正还要看实力。”
  他先前暗中和系统做交易,花了3000点天秀值购买风水天师体验卡,转为十五分钟的风水天师,所具备风水之能足以甩下蒋光丝十万八千里。
  对方的错误,并非空穴来潮!
  “你……”蒋光丝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
  那张平和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格外地可怕,犹若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冰冷透彻,冷笑道:“可以,看样子我不拿出点真本事,你们都会觉得我虚有其表。”
  话落,他打开古朴的工具箱,拿出一件遍布沧桑之气的葫芦。
  葫芦的喷口有些破损,其表层更是裂了一道痕迹,咋眼一看,就和放了几年的废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