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靓手伤了，停了一个星期没去练车。
这一个星期，要么在富毅家，要么在图书馆，用一只手敲论文。
四月初，宁靓顺利考过了科二，同时毕业论文也到了结尾的时候。
一个周四，宁靓在办公室值完班，约了韦蕴康看论文初稿。
打印了纸质版论文初稿带过去，韦蕴康先看了整体框架，又用红笔给她勾了具体问题。
看过论文，韦蕴康交代宁靓帮忙买票和调课，下周他要到z大去开研讨会。
z大？
宁靓：“老师，柯莎就在z大诶！您这一趟缺不缺助理，缺的话我可以和您一起去，顺便见下柯莎。”
韦蕴康：你见柯莎那我见谁？
严肃答：“不缺，我看你这个论文还是有很多地方要改的......”
宁靓：？？？刚刚不是说大框架没问题，揪下语句和格式就行了吗？
叹气。
出了办公室，宁靓给韦蕴康买了往返z大的高铁票，然后打开电脑填写调停课申请表。
手机收到票务短信，韦蕴康截图发给柯莎。
柯莎秒回：收到！老师最近好好休息，过来z大一趟，很累的！
韦蕴康这一趟开研讨会，更多的目的其实是见柯莎。但是他也没想到，一出车站就能见到人。
学院办这个会规模很大，领域内的专家和青年学者都会来参加。学生会和大四保研的学生都被抓壮丁来做会务了，柯莎也不例外。
柯莎形象好，负责接待嘉宾。嘉宾六个人，要在会上发言。
韦蕴康是其中之一，柯莎选了接待韦蕴康，但是没告诉他。
学院要求穿着正式，柯莎上身穿了白色蕾丝边衬衣，下身肉色丝袜和黑色包臀裙，整个人有种禁欲的勾引。
一个月没见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韦蕴康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
柯莎笑着走近，先开口：“好久不见啊老师~”
声音甜美婉转，说着寻常的话，却莫名勾人。
车站人来人往，韦蕴康也回她：“柯莎同学，好久不见。”
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柯莎挨近韦蕴康，小声说：“老师在车站见到我，感觉也没有很惊喜，看来不是很想莎莎。”
两人只有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会亲密地叫莎莎。
韦蕴康感觉身体有点紧绷，在柯莎面前，自己真的一点儿也不禁撩。
停住脚步，低头逼近柯莎，韦蕴康吐字：“晚上你就知道老师想不想你了。”
柯莎心跳加速，媚眼如丝看韦蕴康，直起腰贴近他，吐气如兰：“最好是。”
说完抬脚往前走，细长的双腿交叉摆动，黑色包臀裙下的翘臀一扭一扭，让人想摸。
两人上了学院的公务车，并排坐在后面。
车上除了他们俩，只有司机。
柯莎把韦蕴康的包放在主副驾驶中间的扶手上，挡住前面的视线，伸手就摸上了韦蕴康的胯间。
韦蕴康猝不及防，闷哼出声。抬眼看柯莎，意思是：你胆子怎么那么大？
柯莎俏皮地侧了侧头，加重手上的力道，隔着西装裤按摩手里的形状。
车行驶了半个小时，柯莎摸了半个小时。
韦蕴康胯间支起高高的帐篷，尺寸傲人。
到了下榻的酒店，柯莎先下车去给他办入住，韦蕴康抽出包里的文件夹挡住下体，这才下车。
还好到得早，在酒店大厅没遇到几个同行。多寒暄一会儿，韦蕴康能憋死。
柯莎把人送到电梯口，递出房卡：“老师自己上楼休息一会儿，开幕式在下午，我还要去帮忙做会务，就不陪您上楼了。”
公事公办的语气。
电梯到了，里面是空的。
韦蕴康走进电梯，抓着柯莎递房卡的手也进了电梯。
“不着急，老师还有点事要麻烦莎莎同学，到老师房间坐会儿吧。”
会场，柯莎揉着酸痛的右手进来，同学问：“手怎么了？”
柯莎笑：“没事，用手过度，休息休息就好了。”
下午，研讨会开幕。
韦蕴康和一群大佬坐在最前面，柯莎在后面充场。
看着韦蕴康一本正经的后脑勺，动了动自己酸痛的右手，柯莎起了坏心。
点开微信，给韦蕴康发过去一张黄图。
韦蕴康：？
柯莎：测试下老师的定力。
韦蕴康回了一个表情包：[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柯莎变本加厉，发了一张更黄的动图过去。
韦蕴康还是回那个表情包。
两人你来我往，韦蕴康发一次这个表情包，柯莎发过来的黄图就离谱一点。
马上到韦蕴康上台，他举白旗投降：认输！
主持人介绍到韦蕴康，柯莎收起手机准备专心听。
韦蕴康迈着修长的双腿上台，没带稿子。
“各位同行、专家，亲爱的同学们，下午好！我是h大副教授韦蕴康，很荣幸今天能在这里和大家分享我的观点......”
吐字标准，不卑不亢，条理清晰，柯莎听得入迷。
讲述完毕，下面爆发持续的掌声。
主持人请韦蕴康留步，下面有青年学者提问：“韦教授，你提的四点观点好像都比较新。在您今天提出来之前，我似乎从来不敢这么想。听您讲完理由，又觉得似乎很是这么回事。请问做学术怎么持续提出新观点，发现新问题呢？”
主持人把话筒递给韦蕴康，韦蕴康沉着开口：“感谢这位同行的提问，也谢谢您对我学术观点的肯定。对于您的问题，我觉得可以用我的座右铭来回答，那就是：做学问要在不疑处有疑，而待人要在有疑处不疑。您觉得这样算回答清楚了吗？”
语毕，观众席又是持续不断的掌声。
做学问要在不疑处有疑，而待人要在有疑处不疑。
柯莎迅速把这句话改成了微信签名，改完点开朋友圈，发现全被这句话刷屏了。
柯莎：......不行，晚上得逼他说一句更厉害的！
*
还是那句话，存不住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