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哦不是啊,小满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从天而降的小影,小满吓得一下子就跳开了,手都伸到袋子里去抓辣椒面了。”
听到那人叫自己的名字,“你……你是谁啊?”
“小满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你看看你不记得我了吗?几年前我们可是见过的。”
小满半信半疑的走上前,“你是……你是那个小结巴。”
小影听到小满对自己的称呼,有些局促,“我……我早就……不结巴了。”
“你这明明还是结巴。”
平时明明说话不再结巴的可是见到小满又结巴了,这是为什么,小影在以后的很多年都没想明白。
“哎算了,不跟你计较这个了,现在有两拨没人,一拨是来杀我的,一拨是找周暮禅的,不过现在那两拨人在开打。
“你是说,他们两拨人在互相打杀吗?”
“哎你又不结巴了。”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提结巴。”
“好不提了,不提了,可是你这怎么又结巴了。”
“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
“这个啊我让他们打的啊。”
“你让他们打,他们就这么听你的话?”
“谁知道那,要不你问问他们去,你有没有见到周夫人啊?我刚才去周夫人的院子里看了,没看到人啊。”
“哦周夫人已经被我送到一个安全地方了,她现在很安全,还有齐师傅和周夫人在一起。”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打的怎么样了能不能去收网补刀了。”
小影看到外援好像有光亮,“小满你看外院好像有光亮啊。”
“总不会两拨人谈和然后来对付我们吧,走我们悄悄的摸过去看看。”
两人来到外院时,灯火通明,周暮禅举着火把,面无表情的站在中间,周围站着好几多举着火把的官兵,地上还躺着一片,然后还有几个在地方哀嚎挣扎,小影转身消失在黑暗中,留下小满一个人,暗卫还是越少知道的人越好,小影就这样在小满的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小满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威严的老头,蓄着一把长长的胡子,周暮禅的眉眼跟他有几分相像,想必这位就是周暮禅那个不靠谱的老爹吧,看周暮禅紧闭的双唇相比这孩子心里还是很委屈的,倔强的孩子,从小打到的委屈没地方诉说。
那威严的老头站在人群中一副自己是主角的样子,周安卉站在周暮禅的身后,低着头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蒙面人和黑衣人都被官兵给带走了,小满特地的数了蒙面的杀手好像死伤过半了,但是那个死变态好像只是受了点轻伤,小满轻轻的走到周暮禅的身边,那些护在周暮禅他老爹身边的护卫,立马拔刀大声的呵斥道:“是谁?站住。”
周暮禅抬头立马快步走到小满的身边,“滚开她是我的人。”周暮禅挡在小满和那些护卫的中间。
周朝宗轻轻的喊了一声,“退下……。”
小满被周暮禅拉着走到了一边,周暮禅拉着小满上下打量了一番,语气中满是担忧,“小满你怎么样没受伤吧,还好吧。”
“没事我很好没有受伤,你怎么样?”
“我没事,我赶回来的时候,这两拨人已经不知道为什么在打的难分难解,没过一会安卉也带着人赶来了。”
“哦那为什么会有官府的人在啊,这样的话你的身份岂不是就曝光了。”
周暮禅听到小满的话,不由的神色一暗,“我的身份,你都知道了。”
“恩我大概听到了一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每个人都有秘密的,既然是秘密了就是不能对外人说的啊。”
“你真的不怪我?”
小满笑了笑踮起脚尖伸手拍了拍周暮禅的肩膀,“不要担心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还是你,我们还是会跟之前一样的。”
周暮禅扬了扬眉,开心的笑了,旁边不远处周朝宗一直都在观察小满和周暮禅,尤其是看到儿子竟然露出了笑容,想起这么多年没见,自己的儿子到现在还没有正眼瞧自己一眼,气的胡子都抖了几抖,周朝宗很好奇这个这个女孩子的身份,看刚才自家儿子的表现好像对这个女孩很是在意,说不定这次能不能顺利的带他们娘几个回去,还要看这个女孩子身上下功夫了。
身后想起了脚步声,接着就是一个装作很亲切的声音,“禅儿,这位小姑娘是谁啊?你怎么没跟为父介绍一下。”
周暮禅脸色变得很难看,伸手拉着小满就走,一句话都不说。
小满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拽着周暮禅,“大伯,我叫小满,跟周公子是好朋友。”
“哦不知道令尊是做什么的?”
“我没爹。”
周朝宗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还特地的弯下了腰,“怎么可能,人人都有爹的。”
“他娶了小老婆不要我娘和我哥哥,我任他做什么我只当他已经死了。”
小满说的话句句刺痛了周朝宗,脸上虚伪的笑容没了,带着怒气,“小丫头怎的这般没有礼数,怎么能这样诅咒自己的父亲。”
“大伯都说了我那死鬼爹只顾着宠爱他那小妾的孩子,没时间教我礼数,哦对了你是谁啊?”
周朝宗背着双手,抬着头从小满的角度来看,基本是用鼻孔在看自己,“禅儿告诉他我是谁。”
小满能听到周暮禅的冷笑声是从心底发出来,“哼……”
看到周暮禅这样子,周朝总出气的声音都变粗了,“哼跟这种没教养的人在一起,你也变得没教养了吗?”
周暮禅冷笑了几声,“教养,这是什么东西,你忘记了我是你口口声声喊了十几年的杂种,一个杂种怎么会有教养这种高级的东西。”
“孽障我怎么会有你这样自甘堕落的儿子。”
周暮禅弯腰对着周朝宗作了一个揖:“周大人还请慎言,我周暮禅没那么好的命,我只是个杂种可没这样做大官的父亲,我福薄没那么好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