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突然出声打断了周朝宗的话,“大人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敢……?”
周朝宗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为什么同样的都是穿纱,他怎么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美若仙子,而一旁的自己的二姨娘,看着就像是个青楼女子一样。
“好,你要告周暮锦什么?”
“我要告他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还有霸占别人妻女。稍有不从别会遭来毒打,被他虐待致死的光是我知道就有数十人。”
周朝宗觉得自己像出现了幻听,“你在说一遍……。”
红莲向前朗声说道:“我要告他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还有霸占别人妻女。稍有不从别会遭来毒打,被他虐待致死的光是我知道就有数十人。”
周朝宗扶着自己的心脏,觉得它有点受不住了,怎么都是不相信的,自己看着从小长到大,那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可有证据?”
“这可算是证据?”一抹红色轻轻的退落,红莲站在哪里双手打开展示着自己身上是的各种伤疤。
出了脸上和手上必须要露出来的地方,皮肤是完整的其余的地方各种伤疤,新旧交加,看着让人不由的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密密麻麻的实在让人想不出来这些伤疤都是怎么造成的,这么美的人是谁到底这样的狠心。
即便是周朝宗见惯了生死,看着红莲身上的伤口也不由的倒退经之前的那种气势已经全部消失了,无力的跌做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怵目惊心,周暮禅只是站在一旁没有细看,也被震动了,这个女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红莲站在哪里轻轻的转了一圈展示自己的身上的伤口,“周大人你要看仔细了,这些伤疤对与二公子来说就是他的丰功伟绩,他经常这样让我这样在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展示,像他们炫耀,我真的那一处伤是他奇思妙想,蛇鼠虫蚁都在我身上啃食过,各种兵器他都,他不让我死,他说我是唯一个撑过他现有的各种酷刑的人,他说只要我能熬过所有的他就会留我一命,让我在身边当一个暖床的奴婢,大人你说您的儿子是不是怪物,我这一声的伤疤是个人看到了都要吐了,可是您儿子不一样,日日都要摸着我这些伤疤才能入睡,每天都要把昨日才结痂的伤口全部撕掉,看着我的伤口流血,他会变得疯狂……他会舔我身上流出血和脓……。”
“够了,够了……。”
“日夫人您觉得怎么样,你知道您的儿子为什么是这样吗”红莲一步步走向如夫人,高耸的胸部看着很是怪异,因为乳头没了,“如夫人你知道吗,我的乳头是被他咬掉的,他嫌弃我的乳头挤不出乳汁,你知道有多疼吗?”
如夫人死命的咬紧了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红莲抬起一条腿露出下体,血肉模糊狰狞无比,你知道吗他用烧红的铁棍塞进这里,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说我这里跟他的娘一样,跟他娘一样的贱……。”
“啊……啊……。”
桂香实在是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嘴唇紧紧的咬着自己手,眼泪忍不住的流,心疼无比,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样熬过哪些非人的折磨,那个周暮锦到底是怎么样的畜生,桂香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不得好死。
周暮禅的双手握在手提的两侧,他不敢想想要是在今天回来的在晚一点,小满也有可能遭受同样的折磨,心中就不寒而栗,如果小满真的除了什么意外自己会怎么样……他不敢去想。
红莲大笑,声音说不出凄惨,听的人头皮一紧,心如刀割,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进了红莲,手里拿着一件衣服轻轻的给红莲披在身上,遮住她那满身的伤痕,拥抱她受伤的灵魂,“以后我会对你好,我会陪着你……。”
笑过之后红莲无力的摊坐在地上,头轻轻的靠在小满的肩上,眼泪透过小满的衣服,渗透进皮肤滚烫滚烫……。
周暮禅和桂香也跟就知道小满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两人也连忙跟着进去了,小满怎么回到这里来的,就在刚才周暮禅还在庆幸小满没有看到这一切,否则以她的性格……。
“周大人此事您作何打算?”小满的声音冷冷冰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尤其的突兀,所有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朝宗面前个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你们希望我怎么做?”
“不是我们希望怎么做,而是您该怎么做?”
“他毕竟是我的儿子……。”
小满听到这一句冷笑了一声,“果真是父子情深啊……是啊二公子可是周大人的亲生儿子,周大人是谁啊,堂堂的一国宰相一人之上万人至之下啊,您的儿子当然比我们这些要金贵了,就算是杀人也是不用偿命的对吧……不知道大人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有冤鬼上前索命,不知道大人帕怕不怕半夜鬼敲门……不知道大人下次在训斥你的下级还是不是能那么理直气壮的不能徇私枉法。”
周朝宗被小满的话刺的满脸通红,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放肆过,可是自己偏偏一句都反驳不出来。
“养不教父之过,大人请记住这句话,我相信从今天开始周大人还有姨娘晚上定会睡不好的。”
二姨娘估计是缓过来了,指着小满,“你……你是在是太猖狂了。”
“是吗这样就叫猖狂了,那你真是缺乏见识啊,你没见过什么叫猖狂啊,像你这样的才真的叫疯狂,儿子是个变态杀人狂,杀了人不仅得不到应有的惩罚,还指着受害人说人家猖狂……,真的是一家人啊。”
“老爷你看看她是有多猖狂啊,她这样欺负我您就不管管吗?”
“要我管是吗,那几把你儿子拉出来砍掉脑袋,我才有脸去管她。”
周暮禅看着小满的脸,心里越发的难受,他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小满估计是不远在周府里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