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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凌菲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果然缓和了不少,这邓凯摆明了是给她一个台阶呢。
  “不用客气的,这是你们之间的缘分。”
  步凌菲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尴尬的圆了一句。
  为什么她觉得,裴木臣出现在这里很不对劲啊?
  怎么总是觉得饿,他话里有话。
  而且,她好像能够依稀感觉到,这裴少和钟以念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关系。
  就像是,他们早就认识,而且还很熟悉。
  “钟以念,你是想继续说没事,还是准备告诉我究竟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裴木臣将目光放在她的脸上,看了一会儿之后又看向她没拿酒杯的那只手。
  刚才那个男人明明就抓了她的手,他眼睛可没有瞎。
  第229章 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钟以念再次被点名,抬头看向裴木臣。
  视线相对,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反倒有了一丝心虚的感觉。
  “就是他缠着我,问我姓名,问我电话号码。”
  钟以念刷的一下,小手直指邓凯,一脸的委屈。
  裴木臣转头看着邓凯,等待邓凯的解释。
  可是等了很久,邓凯也没有说话。
  钟以念说的是对的啊,是他缠着她的呀,如果不缠着她的话,哪里能够要到电话号码?
  这只不过是追女生的一种手段。
  为什么裴少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叫什么?”
  裴木臣看着邓凯,脑袋里面搜索了半天,发现自己以前从未见过他。
  邓凯已经,裴少竟然问他的名字。
  以后他邓凯是不是就要和裴少做朋友了?扬名立万,将邓氏企业发扬光大。
  哇咔咔,看以后老头子还说他说败家子,还骂他不成器,以后他要让老头子对他点头哈腰奉承他,天天在他面前夸他,还不准重样。
  “我叫邓凯……邓氏企业的继承人。”
  邓凯本来就只想说一下自己名字的,可是想了想,还是再借用一次老爸的成果吧。
  暗暗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借着邓氏的名头,以后,邓氏企业只能依附他生存。
  “邓氏企业?”
  裴木臣皱了皱眉头。
  “没听说过。”
  钟以念嘴角一抽抽,大总裁你不要在人家面前就说出来好不好?
  不过大总裁说这话的时候,还挺呆萌的。
  当然,这只是钟以念的想法。
  邓凯如果知道钟以念的想法,恐怕会跳起来反驳,呆什么萌呆什么萌?你全家都呆萌。
  “那个裴少现在是不知道,这不,以后你不就知道了吗?”
  “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裴木臣接下来,目光都没有停留在邓凯的身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伸手拨打了个电话。
  这通电话,是打给他最得力的住手,莫阳。
  此时的莫阳,已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狭小的车内,莫阳坐在驾驶座上,高诗诗坐在副驾驶,两个人都绷着一张脸。
  气氛剑拔弩张,莫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莫阳一愣,转过头伸手拿起一边的手机,当脸颊侧过来之后,他那脸上红彤彤的五指印暴露在众认视野之中。
  “老大?”
  “邓氏企业你知道吗?有个什么继承人叫邓凯的。”
  莫阳一愣,转身就拿起一边的记事本,刷刷刷的翻了翻。
  “邓氏企业是一个老企业了,不过内外亏损严重,又加上邓家的唯一继承人不成材,如果邓氏还是像现在这样子没有采取高明的手段的话最多三年就会宣告破产。”
  莫阳认真的看着记事本,一本正经的回答裴木臣的问题。
  “恩,我知道了,我要这个邓氏企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裴木臣冷冰冰的下达命令。
  “明白。”
  挂了电话之后,宴会似乎更加寂静,仿若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够被听见。
  邓凯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脸的迷茫。
  刚才裴少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230章 你希望我抱着你?
  相比邓凯的一脸迷茫,步凌菲可是明白裴木臣话里面的意思。
  没想到裴少竟然想要除掉邓氏,那可是邓氏啊,已经存在了将近一百年的邓氏。
  可是,为什么?
  难道只因为钟以念的一句话,邓凯缠着她?
  不可能的!
  “裴少?”
  邓凯往前走了几步,面带迷茫。
  “裴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木臣冷笑一声,邓氏有这样子一个继承人,也是他们该灭亡。
  他只不过是加快了他们邓氏的灭亡速度而已。
  竟然敢伸手抓他养的兔子,胆子不小。
  “钟以念,你给我过来。”
  裴木臣没有理会邓凯,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走向刚才坐着的沙发。
  钟以念被点到名字,惊的全身一颤,缓缓抬起头想要眼神求饶。
  可是裴木臣已经转身,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径直坐到了沙发上。
  钟以念顶着上千人的视线走过去,停在裴木臣的面前。
  “干什么啊?”
  钟以念语气不善,如果他敢在这里抖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一定转身就走,将他一个人搁在这里。
  可不是她不给他面子。
  是他太过分了。
  “坐下,今晚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裴木臣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然后便不再看她。
  钟以念皱了皱小鼻子,他这是什么意思?
  瞧着他那不容拒绝的样子,钟以念挠了挠头发,决定还是乖乖听话。
  穿了晚礼服和高跟鞋,她就不能像在家那般随意了,只能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身边。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干什么对我这么凶。”
  钟以念低声吐槽,不够她的声音只有裴木臣一个人能够听到。
  有裴木臣在身边也挺好,至少裴木臣这个自动散发冷气的大总裁没有人敢靠近他。
  今天参加宴会的所有人,都离着裴木臣有至少五米远的距离。
  寂静无声,至今都无人发出声音。
  大家诡异的看着钟以念和裴木臣同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
  “我哪里对你凶了?”
  裴木臣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嘴角勾起。
  “你看你这表情,你看你说话的语气,你这样子还不是凶是什么?”
  钟以念咬唇,坐在那边也有些局促不安。
  裴木臣突然整个上半身倾过去,与钟以念靠近了许多。
  鼻子轻嗅,他在她身上闻到酒味了。
  答应了他不喝酒的,竟然没有做到。
  伸手拿了一杯果汁,裴木臣将果汁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