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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冷少情难自已 > 1270 开始逃跑计划
  黎北晨,他真的是和祁漠一样的那种人吗?
  不会的!
  怎么可能?
  她在心底不停地否认着呼之欲出的真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走出去:不管怎样,她得先离开这里!她不确定黎北晨是属于“善”还是“恶”,但至少能确定祁漠是“恶”!
  趁着他的“囚禁”还算自由,她得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
  ***
  推门出去,便能听到祁漠打电话的声音。
  他的语气凝重,身体也在客厅里不停地踱步,来回行走。看来,属于他的境况不容乐观,她隐约还能听到他说出“尽快”、“必要的时候不留活口”……之类的话。
  小清蹙了蹙眉,强压下心头的厌恶和鄙夷,装出一无所知的模样下楼,经过他的旁边往后。
  “你去哪儿?”他将电话拿开了一点,冷然询问。
  小清头也没抬,没好气地答他:“厕所。”
  然后,她不顾他的反应,快步跑入设在楼梯后的厕所,“碰”地一声甩上门。隔着木质的门扉,她能听到他似乎顿了几秒,然后又继续讲电话……
  还好,他没有怀疑。
  小清暗暗地松了口气,开始逃跑计划——
  这个厕所是家里最小的,设在楼梯后面通风不便,所以当年爸爸便在后面装了个小窗子通风。她记得窗子的外面就是后院,绕过四季青的篱笆,就能跑到马路。
  果然还是她的地盘,逃跑比较容易。小清深吸了口气,脚踩在马桶的水箱上,攀上了窗户……
  ***
  她觉得这次逃跑应该很容易,毕竟这是她的地方,而且祁漠在外面也没有怀疑。
  可是——
  当她攀在窗上,正打算一跃而下的时候,墙角有一道冷冷的嗓音传过来:“你是打算去哪里上厕所?”
  他微笑,不紧不慢地从暗处走出来,嘴角噙着兴味的弧度,气定神闲地欣赏她卡在窗户上的窘态。他只能这么评价她:脑袋或许聪明,但演技纯粹为零。
  她刚刚急匆匆的奔向厕所,目光从头到尾都躲闪着不敢看他,和刚刚凶巴巴盯着他的样子判若两人……这想逃跑的心思未免也太明显了一些!他要观察不出来,他的智商就该为负了!
  “你怎么会……”小清的身形不由一僵,脸色瞬间复杂地变了好几种,“你明明在外面打电话的!”
  “打完了。”祁漠耸耸肩,向前走近了几步,抬头问她,“你是跳下来,还是钻回去?”
  他垂眸,估摸了一下窗户的高度——大概有两米多。
  “你如果跳的话,请自便。”他绅士地往后挪开一步,给她预留了足够的空间和距离,“我的手臂暂时还接不了你,你要是跳伤什么的……也好,索性就跑不了了。”
  “你!”小清咬了咬牙,终究无奈地钻了回去……
  接下来的时间变得更难熬。
  因为这次还未进行便已夭折的“逃跑”,祁漠看管她的要求明显变高,要求她呆在视野范围内,几乎就要寸步不离。小清气闷地坐在沙发上不说话,而祁漠,就在对面姿态悠然地玩着枪。
  “还在想怎么逃?”半晌,他懒懒出声,挑眉看了她一眼。
  小清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祁漠无所谓她的态度,嗤笑出声:“真巧,我也在想怎么不让你逃走,我可不想让你打乱我的计划。这样吧,我想了两个比较折中的方法,能让我们暂时免除烦恼,你要不要挑一挑?”
  “你放人,我不报警。”小清直接出声。
  这样的提议让祁漠差点失笑,他不动声色地摇摇头,突然将手上地枪“啪”地一声拍在桌面上——
  金属的枪支质地,与玻璃的台面相撞,发出一声不小的响动,小清不由一惊,反射性地坐直了身体,正好听到祁漠慢条斯理地说出第一个选择。
  “我暂时打伤你一条腿。”看到她的脸色一白,祁漠想了想,安慰着补充,“放心,枪伤不会很疼,我有分寸,不会让你残疾。不过,你跑不了。”
  “不要!”小清反射性地往后缩了缩,脸色发白,“你要是开枪了,外面总会有人听到动静,到时候就算我不报警,别人也会报警,你肯定逃不了!”
  “可是你要跑,那怎么办?”祁漠倾身过去,状似问得相当认真,把她吓得够了,才缓缓地丢出第二个选择——
  “另外也有一种方法,我不伤你,但能让你乖乖听话。”
  ***
  “我不跑就是了!”还未等到他说完,小清便坚决摇头,“我一个都不选!”
  “那可不行,我们之间不存在信任。”他打断她坚持道,然后抛下她独自走向客厅的某个柜子,仰望着里面的东西,“我在你们家,倒是发现了其他好东西。”
  他慢条斯理地低喃,从柜子里拿出慕向贤珍藏多年的白酒,打量着那有些年头的瓶身,突然转头问她,“你的酒量怎么样?”
  小清的表情一僵,当即摇头:“我不会喝酒。围”
  那些都是爸爸珍藏多年的好酒,浓度很高,她是真的没有喝过!再加上是祁漠问她,她当然更要回答“不会喝”了。
  “不会?那太好了!”他自言自语地低喃,拎出其中的两个瓶子,缓缓走回来,“只要这两瓶,应该就能把你灌得乖一点吧?”他一会儿会很“忙”,肯定没工夫应付一个时刻想逃跑的人。
  “祁漠你疯了!这么高浓度的酒,两瓶下去会死人的!”小清的脸色一白,猛地站起来想要后撤,却被他先一步扣住手腕。他用力一拽,便将她整个人都拉了回来。
  “死的是你,我无所谓啊。”他低凉而笑,未受伤的左手扣住了她的下巴,然后抬起右手,强行把酒灌到她嘴里……
  “放手……咳咳咳!”
  他的力道很大,强迫着她张嘴,她根本躲避不开。辛辣的酒精很快灌入她的口腔,刺激得她一阵阵呛咳,难受到了极致……那陈年的好久,最终被他灌了一半,也被她吐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