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内心强大的人,我绝对不需要为了感情黯然神伤。
一路上我都在安慰自己,斯容莫名其妙不过没往别的地方想、在她眼里面我和那个人根本不可能有关系的,何必要多问呢。
回到家里面,我就和斯容量体裁衣了。
我哥哥一直拒绝不肯要,我就按住了他,让斯容过来量尺寸:“你就乖乖的吧,衣服料子都买回来了,你不要的话就浪费了,很贵的你呢!”
“好了,知道了。”我哥哥配合的站着。一脸的无奈。
我和斯容只是笑,看着我哥哥脸上的拘谨的样子,我们都觉得非常有意思。
量好了尺寸,我用笔在布料上面划线,然后开始剪下来。
斯容好奇道:“这样就可以?你都不用好好琢磨琢磨就下剪子?不怕出错啊?”
“不用。”我建了一个开头,直接就用剪子减下来了,至于里子更容易了,撕开一个口,顺着纹路刷刷的就撕开了。
斯容看的目瞪口呆;“你比我们村手艺最好的裁缝还敢下手!”
“那有啥的?我胆子天生就这么大。”我笑嘻嘻的把料子裁成了片。
然后坐在那边一点点的缝纫着,针线活我已经很习惯了,所以脑子可以处在一阵空虚当中,四处乱想。我想,我现在有很好的朋友,有住的地方,还有我哥哥在我身边,别的,我要的太多了都是奢侈不是吗?
至于别的,暂时不要考虑了,我将来就算是要处对象的话,也要找个老实稳重的,心里有我的。不要求多好看,多有本事,但是心里必须只有我一个人才行。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有点乱了,晃晃头不再再多想。
斯容在我身边也跟着缝纫,没有缝纫机,所以针脚要是想要细密一点的话,就只能下功夫了,速度也不能指望很快。一直缝到了天都黑了。我哥才让我们停手,让我们吃饭。
我笑嘻嘻的说道:“吃什么?炒黄豆吗?”
“还没吃腻歪?是邻居大叔做的葱爆肉,送来一盘子的。”我哥乐呵呵的放桌子。
“大叔这么好的生活啊?他不是要把钱都给儿子存下来吗?”斯容好奇道。
“是单位发的肉,要是钱的话估计也就给儿子存起来了。吃吧。”我哥哥分了筷子。
我们点点头,洗了手围着桌子开始吃饭。
吃完了,我也不想费电费眼睛了,就一起上炕睡觉了。
我晚上好几次想到欧振海,可是我拒绝想他,坚决去想别的,把他推出我的思维当中。
斯容在我身边睡的是好得很,我不禁想着,她现在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对是高兴的吧?
可是我哥哥明确的说只是把她当妹妹了,要是日后有了喜欢的人,斯容该咋整?
我叹了口气,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就是感情了。
这个也不是我能干涉的了,睡觉吧。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雨终于停下来了,我的胳膊和大腿也没有那么疼了。
我早上起床洗漱的时候,去那屋看了看,就见到了那些豆芽上面已经冒出来了小芽了,兴奋的我叫了起来。
“豆芽出来了!大哥来啊,出来了!”
我大哥和斯容都过来了,看到了豆芽长出来了,他们两个人都很高兴的。这就是意味着可以卖钱了啊!
我嘱咐两个人一定看好了,然后我就上班去了。
我哥哥送我出来了;“我马上就可以拆石膏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帮你了。”
我点头:“我知道了,没关系的哥哥,别着急干活。”
“那也不能偷懒。”他递给我一个饭盒:“我给你做的早饭。是鸡蛋饼。还有几片炸馒头,不用一直吃那些凉面包了。”
“谢谢哥哥!”我笑嘻嘻的接过来,拎着饭盒出门去了。
到了单位门口的时候,我就见到了两个片儿警,有一个门卫指着我的方向说了什么。
我楞了一下,然后明白了,这是要是找我问话的?
他们让我去了在保卫科的办公室,然后我就在他们的指示下坐下来。
我深呼吸,反正我也没做做什么事儿,应该不怕的。
有人送了一杯水。我也没喝,问他们什么事儿。
他们问我是不是知道那个大嘴巴女人得罪了什么人。
“你了解这个女人吗?曾经和她有什么矛盾冲突吗?”
我觉得和这个情况很不对劲,马上划清界限道:“我来这边一个月就走了,连她叫啥都说不出来,我咋可能会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了?再说她出事的时候,我已经不在那边了,在这边开塔吊车,不信你们问问别人去,我真倒霉和她咋样。”
“我们都听说,这女人一直传播你的事情,说你是离婚的?”
我心里冷笑,原来又是哪个贱人把我给牵扯进去了,我不慌不忙:“是吗?我离婚是真的啊,我有什么好痛恨的?”
“你是农村姑娘。有这样的人传播你的名声,难道你不生气?”
我说道;“在村里面大家议论纷纷,女方不想活了很正常,在城里面谁还当回事儿啊!我现在有了新思想,根本不在乎这些。再说了,说两天过去了,谁还能一直说,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儿就闹成了仇敌了。两位同志你们说是不是?再说了,有人还说我是私生女呢!就是那个……哦,对了,范美云,说我是私生女,她说我是野种,我都没生气,何况是事实的离婚?”
要是我要报复的话,难道不应该去找更侮辱我的范美云?
离婚的消息和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算啥了。
我又告诉他们,范美能有这个工作,是走后门的,她自己说了花了很多钱呢!这些事情都是大嘴巴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