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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她竟然把孩子放到了奶奶家,跟着他们一起回来了,就可以看出来问题。
  虽然之前就说喜欢冬天的北方想要化学,可是谁知道来了之后,却一直都闷闷不乐,窝在旅馆也不出来。
  “她说孩子有点咳嗽,担心,就去打电话了,结果出去了那么久,也没见到回来。”韩佳潆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我担心女儿有啥情况啊,她很少这样的情绪低落了很长时间了。”
  柳俊川皱眉:“你和她找时间谈谈吧。”
  女婿是公务员,又是在档案局工作,也不是做生意的,也不会有失业或者工作上面的压力,非常轻松的,经济上也不算穷困,那么仅剩下的一个问题就是……感情了。
  难道是女婿出轨了?一想到这件事,他就不高兴了。
  这些年,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家的家境比女婿家强多了,就压他一头,柳俊川夫妇是厚道人,很少掺和他们的事情。对贝贝的婚姻的原则就是:少说话。
  有需要的时候,就给送去,平时不会干涉,但是女儿不对劲了,他们就不能不管了。
  “我不放心啊,女儿一直不肯说实话。”
  “没关系,我一会给妹夫打个电话吧。查一查。”柳俊川说道。
  俩人吃了早饭,很快就到了去监狱的时间了,可是到了这个时候,竟然也没见到贝贝回来。她的电话关机,俩人也只能算了。
  俩人给贝贝的手机留言了,让她在旅馆带着,他们就去接人了。
  一路上柳俊川都非常紧张,但是一句话不说,始终都是很镇定的样子,妻子在一边,也知道他的担心之处,也没说话,默默陪伴在他身边。
  昨天晚上柳俊川给柳瑶珍打了电话了,说是要接赵琴,问问妹妹的看法。
  柳瑶珍知道哥哥担心什么,听完了,也只是笑道;“这事儿你也不用和我商量。我和那个女人早在多年前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正文 第526章 大哥的家事2
  我从一阵剧烈的疼痛当中醒了过来,脑子有些发蒙,一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夕阳落山,屋子里面没开灯,有些昏暗。
  我从炕上坐了起,眼前是陈旧斑驳的黄泥墙,墙围子和天花板上都糊着一些旧报纸。大大的红色喜字就贴在了镜子的顶端。
  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
  我往右边一偏头,果然看到了东面的墙壁上的一面镜子,镜子的右下角画着牡丹花,还有毛爷爷的名言:不爱红装爱武装。
  镜子里面是一个张再熟悉不过的少女的脸,黑黝黝的大辫子垂在肩头,用红绸子系着。
  我彻底懵了,这是我现在的样子?!
  不对啊,我明明已经死了。
  那个畜生为了还上十万块的赌债,想把刚刚考上大学的亲生女儿拉下来,卖给一个四十岁离了两次婚的瘸子。
  他还恬不知耻的说:“反正是个赔钱货,还花钱供啥大学?你这辈子也没念过啥书,不是也活的挺好的?谁睡都是睡,能给我弄俩钱最实在!”
  我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推着他一起下去了。反正我已经检查出来得了癌症,没钱治,也活不了几天了,索性带着这畜生一起走。我这辈子是完了,绝对不能让我姑娘跟着我倒霉。
  即将落地的时候,我看到他那张惊恐狰狞的脸,我觉得一阵畅快,至少我的女儿可以幸福了,千万不要和她妈一样惨……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竟然回到了三十年前,和那个渣男结婚那天吗?
  我正在发愣,大门开了,一个一脸笑容的男人走了进来,化成灰我都认识的贱男,我的丈夫谢艳来。
  他穿着灰色中山装,他上下的打量着我,脸上露出了斯文的笑容:“珍珍,你今天真好看,咱们俩可算是结婚了。你放心,这辈子,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我听到和前世一样的话,不禁冷笑一声。
  前世我涉世未深,被他骗的那么惨,还觉得我是最幸福的女人了。他这么说话的时候,我羞涩的不敢抬头,自然看不到他眼里的贪婪和恶毒。
  现在不一样了,我和他过了一辈子,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我全都知道,看到他的这副许薇的嘴脸,我都要吐出来了。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都已经和你过了三十年的糟心日子了,为什么又回来了!
  就算是重生,不能重生到我结婚之前吗?难道我还要和这个畜生东西再过一次猪狗不如的生活?
  不过转念一想,我们毕竟还没形成事实,一切都来得及!
  我正琢磨着怎么办,谢艳来的手已经摸到我的肩膀上来了,要把我压在身下。
  “不早了媳妇,咱们早点歇了吧。”
  “畜生!你不要碰我!”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全身的汗毛竖起,大叫一声,用力的踹在他的膝盖上,谢艳来毫无防备,被我踹到了床底下去了。
  咣当!稀里哗啦。他把身后的一把椅子撞翻了。他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声:“真儿,你这是咋了,魔怔了?”
  我跳下了炕,把身上的那件丑拉了吧唧的红色西服脱下来砸到了他的脸上:“我没魔怔,我就是不想嫁给你了,咱们就这么地吧,我们的婚事不算数了。”
  我说完了直接外面走,谢艳来赶紧站起来,用力的拉住我胳膊:“你别走!你咋能就这么走了,我们的亲事都办完了,怎么能不算了?真儿,你不要闹脾气啊!我知道因为咱俩结婚没给彩礼,你不太高兴,可是我不是说了吗,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
  我回头看着他:“啥叫以后?你听说过结婚不领结婚证,不给彩礼的吗?我嫁过来,你们家就给了我这么一件红衣服,还是你四姨结婚的时候穿过的,你拿着我当傻子哄呢!”
  “珍珍,你一向都不是爱慕虚荣的人,怎么成这样了?你真让我失望。我们的感情是用钱可以衡量的?”谢艳来吃惊的看着我,一脸的痛心疾首。
  我冷笑,上辈子也是这样,冠冕堂皇,说的是最高尚的话,做的是最恶心的事。
  说好的结婚的时候给六百六的彩礼,四套新衣裳,我哥答应,他出钱,陪嫁给我新的被褥,一整套的新家具,可是我的东西都到位了,谢家却根本没想给钱,他们压根不承认我这个儿媳妇。
  他们家连结婚办酒席的钱都是借的,结婚三天回门,什么回门礼都没,还要从娘家那钱还给人家。
  我妈对我的事情从来不管,我爸爸是闷葫芦万事不管,我哥当时气的要发疯,说我被人骗了,要去找他们算账。